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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
藍俊志上前與米義超說道:“米兄,咱們幾個去喝一杯。如何?”
米義超輕輕搖頭,“容我先送夫人回去。”
藍俊志看著旁邊姿容出眾,滿臉淚痕的夏婉,輕輕點頭。“那咱們改日再說。安慰嫂夫人要緊。”
米義超小心地扶著夏婉上了馬車,自己也邁腿坐進車內。
“夫人,莫悲傷,等孩兒生下後咱們夫妻帶著兩個孩兒一起回黃縣拜見岳父岳母,可好?再哭下去,怕是咱們的女兒將來也是個小淚包了。”
他軟語溫存,難掩關懷之意,夏婉含淚笑道:“你怎知這次是女兒?”
米義超鬆口氣。笑道:“金寶不是喊了妹妹麼,錯不了的。咱們可得給女兒好好想個名字才成。”
夏婉將手放在小腹上。是個女兒也好,“你這做爹的也太心急了些,再說我最近得忙著店鋪生意的事情,等生意上了正軌再與你琢磨這件事。”
米義超望著妻子自信放光的精緻五官,忍不住伸衣袖給她抹去眼淚,輕輕將她摟在懷裡,“‘正軌’這詞聽著新鮮,是藍妹講給你的?都是為夫沒用,夫人照顧兒子女兒本已辛苦,還要為家計操勞。夫人,有什麼不順當的就告訴為夫,咱們商量著來。”
夏婉才華過人,但平日裡太過孤高畫質冷,對什麼都不上心。所以這次她主動關心店鋪的生意,米義超並不反對,反而有些開心,似乎這樣的夏婉更真實了些,他與夏婉可說的話題除了孩子和詩詞,又多了不少。
夏婉紅著臉推推他,“你這是做什麼,小心被人瞧了去。”
“放心,沒人瞧的見。”
馬車外,夏婆子和春草聽了他們的交談,相視露出驚喜的笑意。
藍俊辰走到張平育身邊,“平育,今日天好,咱們不如到江上泛舟垂釣,如何?”
張平育依舊是那副平淡面孔,“怎得今日沒見藍五跟著?”
藍俊辰微微皺眉,“提他作甚!走吧,難道這樣平靜無風,咱們多釣幾條上來,烤著吃,我許久沒吃過你烤的魚了。”
張平育點頭,藍俊志也翻身上馬,“若說垂釣,我最近尋了個好去處,走吧,咱們同去。”
王明深見此,也湊上去,“三位兄長帶上小弟二人如何?早就聽大哥說過張二哥的魚烤得甚好,小弟今日不知有沒有這個口服了。”
王明昭最是愛玩的,趕緊跟著點頭。
“也好,你們兄弟倆無事便跟著來吧。”張平育轉身吩咐勝子先去準備,騎馬前行。
藍俊辰本想和張平育說些私話,見這麼多人也就笑道:“你們三人跟著,可不能只等著吃,咱們垂釣怕是不夠了,捉魚的事就交給你們了。”
王明昭磨拳,“四哥放心,咱可是專門學過撒網捕魚的。”
撒網捕魚乃是漁夫才會做的事情,藍俊志大笑道:“昭弟倒是不失乃父之風,我記得王家叔父時常說要泛舟江山做個悠閒漁夫的,還起了“鉤綸漁父”的雅號呢。”
浪花有意千重雪,桃李無言一隊春。一壺酒,一竿綸,世上如儂有幾人?一棹春風一葉舟,一綸繭縷一輕鉤。花滿渚,酒滿甌,萬頃波中得自由。這是南唐後主李煜的名篇,王格知對此豔羨不已,早就放出話來要學了去。
五人說笑著遠去,王明禮被他們刻意排斥在外卻沒有絲毫不悅,依舊一臉儒雅,動作翩然地轉身上馬車,平靜地吩咐車伕回程。
ps:最近實在是太忙了,來不及捉蟲,大夥先湊合著看,等忙過這幾天,小藍逐字捉。(未完待續。。)
第一六八章 一路歡歌
“呦,吼吼吼——”
啟程五日後,王春榮終於如願以償地騎著自己的白馬趕路,扯著嗓子大唱民歌,“上山採蘼蕪,下山逢故夫。長跪問故夫:‘新人復何如?’‘新人雖言好,未若故人姝。顏色類相似,手爪不相如。’……”
馬車的門簾和窗簾都敞開著,藍怡抱著宇兒,賈氏抱著文軒,聽著王春榮沒完沒了地一首首的唱樂府詩,藍怡不禁感慨古今的差異。
原來,在二十一世紀眾人認為難懂的詩經、樂府詩等詩詞典籍裡的很多作品,在大周是眾人張口皆唱的民間小調。而且他們唱起來朗朗上口,抑揚頓挫。而且,大周這裡的曲子詞真的就是陪著樂譜的,曲調更加規範,寫作也更加講究,難怪會有“填詞”一說。詞,是按著既定的格律填寫上去供眾人傳唱的。
王春榮的歌聲在路上回蕩著,眾人也漸漸漸漸來了興致。王林遠會的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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