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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男人都是負心漢,衛極也不會,姐姐放心就是。”
“那他這樣子?”鄭氏依舊憂心忡忡的。
賈氏搖頭失笑,“姐姐,你這是關心則亂,想這些,還不如想一想給瓜兒取名的事。”
是了,瓜兒到現在,也沒有起大名呢,鄭氏馬上被吸引了注意力,“承德請廟裡的高僧給瓜兒看了八字,說他八字喜土,我和承德琢磨了這好幾日,覺得‘周飛安’很好,也不曉得衛極能不能看的中。”
賈氏輕笑出聲來,周衛極瓜兒的大名,著實費了不少心思,起了幾十個,卻沒有一個覺得萬分中意的,這個周飛安寓意不錯,不知真的,她卻覺得周衛極也不會點頭。
果然,晚上週衛極對這個名字,也不置可否。
給瓜兒餵奶的藍怡斜了丈夫一眼,直接問道,“你該不會是等著恩師和靜曉先生回來,給瓜兒起名吧?”
周衛極頗為頑皮地眨眨眼,“知夫莫若妻,還是媳婦兒最曉得我的心思。”
藍怡輕得意地挑了周衛極一眼,看的他眼底冒火,恨不得直接竄過來,不過最後還是硬生生地忍住了。
又過了三天,周衛極還是不肯近藍怡的身子。藍怡忽覺得,自己猜不透他的心思了。(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使用者請到m。閱讀。)
第八三三章 災民歸鄉
進了二月,天氣一日暖過一日,被厚厚地積雪覆蓋的大地和山川,漸漸露出本色,浸透了水氣蒼山,一掃去年的枯萎,已露春色。匯入了無數雪水的花溪,水面平堤,兩岸新綠,極是喜人。
村部地窖裡,各家集中放在此處的番薯,已全部提了上來,堆放在村部院中的地上,牛修堯幾人在旁若看護寶貝般地看護著。村部院中,黑壓壓地站滿了人,一雙雙眼,都盯著這一小堆番薯,滿是期望,似乎透過這一小堆番薯,他們又看到了去年藍怡家的田裡,那堆積若山的收穫。
趙里正臉上的笑,自過完年便沒歇過,此時,他的笑更大了,眼角的魚尾紋都多了兩條,“大夥也看到了,按著衛極媳婦兒的法子,咱們挖了地窖放番薯,冬天倒了幾次窖,雖說壞了二十多個,但絕大部門能妥善儲存到開春,咱們都知道有多不容易!”
眾人一致點頭,可還是有人擔憂地問道,“里正,那這壞了的,算誰的?咱們走的時候,還能拿十個麼?”
打算今日帶著番薯歸鄉的災民們,皆提心吊膽地望著趙里正。
一臉邋遢鬍子的周滿囤冷哼一聲,“怎麼可能讓你們都拿十個,壞了的番薯也得有人擔著,依我看,要走的各家派一個人出來抓鬮,誰家抓到算誰家倒黴,少拿一個!大夥說,行不行?”
人群中還真有幾個應和的,災民們的臉上掛起驚恐。趙里正瞪了周滿囤一眼,才朗聲道,“壞了的這些,算村裡的。今天離開的大夥,一個也不少。不過,不能挑揀,挨個拿,輪到大的算大的,輪到小的算小的。”
眾人拍掌叫好,自發地排成一隊,等著領番薯抗包裹走人,一年之計在於春,再過幾日就能耕地下種了,家中的田地還荒蕪著,屋子也不曉得被積雪壓倒沒有,他們真的是一刻也待不下去了。
北溝村去年收留的二百三十餘災民,今年要走的便有一百八十人,剩下的五十餘人,已決定在北溝村落戶。黃縣三十五村,去年收留災民最多的是北溝村,今年災民主動留下最多的,也是北溝村。
藍怡在家中,受了大樹等被她僱傭的幾十個災民的響頭,說了幾句客氣話,又給他們仔細講了番薯種植的方法,讓水秀每戶給了五兩銀子作為路資,在眾人的一片感恩戴德中,送了他們離去。
看著眾人攜老將雛,大包小包地上了村中送行的牛車,帶著不捨與希望,奔上歸家的路,藍怡的心,與青山綠水一樣輕快。
村中處處是生機,大夥皆忙著收拾居室,整翻田地。花匠趙尚景已趕回來,帶著兩個兒子和留在村中給藍怡做長工的十二個壯丁,開始給牡丹解綁。藍怡去看了一圈,見一切安排妥當,便快步歸家。
家中的地窖裡,還有三百餘斤番薯,藍怡已讓人從窖裡提了上來,準備翻土育苗。家中的三個溫室還沒拆,藍怡吩咐人收拾了其中的兩個,深翻平整施肥,整齊地挨個碼放番薯,後又撒上一層薄土育苗。
王二叔和周正根、王二叔等村裡的老莊稼把式認真在一旁學著,看懂了,問明白了,便回去也選了好地,深挖平整後,把承載著村裡人太多期望的番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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