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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每每都是直接而輕描淡寫,“離婚,我爸在外面有人。”
至於母親這一塊,是怎麼都提不上話來。
周重遠不過是偶來的想要探究,賀牧要躲他也就不太計較,只是現在對身邊人的渴求有些超出一場感情的範圍,不由自控的就想要知道多一點的東西,“你媽媽呢?”
賀牧定了定,目光裡盛些無奈的意味,“怎麼突然就想起問他們。”
“以前我女朋友都怪我不關心她們,現在關心了吧,又嘚瑟了,”周重遠這一聲感嘆十足十的戲腔,“你說這都是些什麼事啊。”
“我媽死了,”他目沉入水,“實際上說來,我媽才算第三者,不過他們那一輩的感情,我知道的也不多。”
“什麼時候的事?”周重遠握緊了賀牧的手。
賀牧笑笑,他捏了捏周重遠的手指,“沒事,還沒上小學,不過我不清楚,”說著有些冷然,剛剛被周重遠打動的那一絲波動也逃竄得無影蹤,“很亂。”
“嘿,”周重遠的語氣裡有‘兄弟打起勁兒來’的鼓勵,“我知道了。”說著還湊近著賀牧的耳邊,語氣不改,“莫擾,朕會好好珍惜愛妃就是了。”
賀牧側頭撞了撞他的頭,臉上到底是有點鬆動,“讓你提起來。”
“嘖嘖,”周重遠開始擺譜,“這傷疤越揭開越好得快不是。”
賀牧當下沒有同意也沒反駁,但是在後來分離的日子裡,他才開始一遍一遍的在心裡說不對,別扯。傷疤沒有好透前揭開,都是黑透的血,一滴一滴的就入了生命的海洋。
周重遠有天忽的想起冬天賀牧身上的暖氣,當下十分想念,要賀牧當下就給他暖腳。賀牧一下亂了陣腳,他在慌亂間顯出這個年紀才有的青愣,“別開玩笑,上課呢現在。”
“試試唄。”周重遠已經脫下鞋子,腳已經搭上賀牧的腿。
“不行,”賀牧慌亂過後,理智的拒絕,而後的話有些難以在非合適地方用正常音調說出來,“現在是上課,滅絕等會兒來了看見怎麼辦?”
周重遠這時候不怕死了,“快點,我就放一下,你怎麼這麼磨嘰。”
被說磨嘰的賀牧內心全是奔騰的潮海,他眼角餘光看到坐在講臺上講題的化學老頭眼神已經在他們這一塊區域掃蕩過好幾次,心下忍住罵人的衝動,語氣裡已經帶了怒氣,“鬧什麼!”
這一聲,沒收穩也罷,偏偏還卡在老師停頓中間,一時間班級回頭率百分之九十九,除了身旁坐的端正筆直而目不斜視的周重遠外,同學們的腦門方向齊齊轉向賀牧。
賀牧乾咳,微微舉手,在尷尬的境地裡,不得已說了句相當於擠出來的話,“對不起,你們繼續。”
老師帶著苛責的視線這下就光明正大的落到賀牧的背上,不過還好,短短的說了幾句賀牧,老師也就接著開始講題,時間很緊,題目又多,沒法不抓緊。
倒是賀牧身邊的周重遠難得安靜了一節他不喜歡的課。
作者有話要說:
☆、第 14 章
一下課,化學老師進辦公室門還沒多久,果然就有同學傳話,讓賀牧去辦公室一趟。兩人都做好挨批的準備,尤其是周重遠,都打算黑鍋就讓賀牧來背,反正他也背得起。
“你就繼續鬧騰,早幾天說要監督你,都是玩笑話?”賀牧邊和周重遠往外走,邊問。
“嘿,我這不是偶爾的放鬆嘛。”
辦公室離他們教室很近,走幾步,轉上一個彎就到,周重遠停下,友好的拍了拍賀牧的肩,“接下來就靠你的了,好好背黑鍋。”
說罷,瀟灑走一回般的轉過了身,回教室。
滅絕還不至於為了班上這麼件事就找賀牧。她要說的是即將來臨的保送事宜。先前已經和賀牧討論過一次,名字也直接報上去了,這次卻是商量著賀牧能不能把名額讓出來,大致的意思是有個更為優秀的同學,這次拿了個什麼獎,學校覺得就保送名額不過幾個,還是要好好珍惜,讓賀牧轉為自主招生名額生,賀牧也完全有這個實力。
被打了一棒又給顆糖的賀牧沒怎麼生氣,符合一貫沉穩風格的應道:“好,我回去準備。”
回去提了提,倒是周重遠氣得臉都紅成猴子屁股,“我靠,滅絕這擺明了就是坑你不是,現在都什麼時候了,他還扯自主招生?時間早就過了好不好?明明你寒假面試就過了,憑什麼啊,滅絕這斷子......”
“好了,”賀牧淡淡的,“沒事,自主招生還有一輪考試,下週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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