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鬥。
然而這時候,臺下的觀眾就像打了雞血一樣狂呼,有的叫喊著殺了光度,有的叫囂著殺了灰色調。在他們看來,無論這場戰鬥是誰死了,最後得利的都是他們。
鍾藍微微彎起唇角,看來這些人是完全忘了上次和落魄小子之間戰鬥的結果。
就算她輸了,只剩下一半的生命值,除非灰色調出手殺她,否則這些人又能奈她如何?不過鍾藍既然敢接下挑戰,自然不怕灰色調暗箭傷人,如果他要她死,有的是時機出陰招。
不過鍾藍也並非是沒有把握獲勝。
她的眼光在灰色調身上轉悠一圈,忽然笑道:“叫我看看你全部的實力吧。”
兩者的戰鬥在觀眾的歡呼聲中正式開始,鍾藍一如她往日所習慣的那樣,向前一個疾衝就要突襲灰色調,然而匕首和長劍交錯,她剎住腳,就覺得身後一寒,反手用匕首擋住了身後的攻擊。
灰色調卻是說道:“在斷劍之後,我曾思考過到底是劍術重要還是劍本身重要,如今我已經明白你為什麼更喜歡用匕首作戰有時候劍術達到頂峰,不失為一種技能。”
“哦?”鍾藍高挑起眉,反手一用力,鑽著身子才從長劍的攻擊下逃脫。
她朗聲大笑道:“在和我戰鬥的時候還有心思說些別的,未免也太輕率大意了吧!”
灰色調搖首一笑。
兩人再次纏鬥在一起,灰色調似乎是為了證明什麼,僅僅只用長劍進行普通攻擊,而鍾藍也只是用匕首近戰,兩人像是說好一樣,沒有一個人用技能偷襲。
但現在沒有,不代表之後沒有。
兩人的戰鬥已經進行到白熱化狀態,但是依然是長劍和匕首相向,觀眾愈發覺得索然無味
“殺了她他啊!”
“灰色調光度加油!”
如此之聲不絕於耳,但是看灰色調的模樣卻是一點也不緊張,而鍾藍的匕首進攻也破不開他的防。就算有幾分不慎,被長劍砍在身上,好歹身上穿著金絲軟甲,也沒法破鍾藍的防。
兩人就此僵持著。
其實都在等一個時機,一個釋放技能的時機,他們都清楚靠一般的攻擊手法是不可能將對方打敗,而就算釋放技能,在對方有準備的情況下,也不可能對對方造成必殺的傷害。
所以,都在隱忍、等待。蟄伏著有一個絕妙的時機,將對方一擊轟下臺。
鍾藍的額頭上已經流下不少汗水,但是她只能不斷地揮動匕首來阻擋對方的進攻,她心知,在這場拖延賽中,她是不可能佔得先機。
經過她的估算,就算現在她的體力要比自己之前好上不少,但是和眼前的灰色調相比還是相差太遠。明顯,對方現在還是一副精力飽滿的模樣。
當然,鍾藍的表面上是絕不會露出自己的虛弱。
就算抓穩匕首需要兩倍的力氣,她也能做到。
只不過叫她一時恍惚的是,此時此刻,阿黛爾需要承受的痛苦。
她竟是差點忘了,眼下阿黛爾還能承受著自己的傷害,如果自己死亡,失去一半生命值,就算是阿黛爾也會十分疼痛的吧。
從未體會過這樣新鮮的感受,自己的命竟然和別人掛鉤在一起。
就算那只是個np,也足以叫鍾藍覺得奇異。
此時灰色調卻是將原話奉還:“在和我戰鬥的時候還有心思想些別的,未免也太輕率大意了吧!”
鍾藍一怔,猛地驚醒。
她眼眸中突然爆射出激烈的藍光,層出不窮的力量堆積在一起,幾乎要掀起一場驚天駭浪,而精神力瞬間的爆發幾乎要將整個空氣給撕爛,在半空總是甚至造成了一陣視覺上的幻象。
空氣呈現出波瀾狀,好像有人在以手撫琴,奏出的顫抖漣漪。
鍾藍猛地從原地消失,在伴隨著猖狂的精神滅殺中,她猛地向灰色調湊近,大喝道:“該結束了!”
就在千鈞一髮之際,灰色調手中的長劍靈光旺盛,一道幾乎斬破蒼穹的劍氣噴薄而出,竟然直接將鍾藍的精神力給斬斷,這時候抵達對方的精神力只剩下三分之一不到。
而這三分之一的精神力叫灰色調受的傷簡直可以避而不談。
然而鍾藍也沒有著急,她有雙倍的精神力,可以進行一陣強攻,而不用畏懼精神力,只是可惜了方才的機會。
眼看著鍾藍要揭下繃帶,灰色調卻是舉起長劍,就要念叨著什麼,只見一股白色的霧氣從他周圍升騰起來,站在中間的灰色調幾乎被完全掩蓋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