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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奴隸的喉嚨。
“咔擦”一聲。
無比清脆的聲響,俊俏的奴隸面如死灰,整個人被蘇白狠狠丟在地上。
而一身狼狽的蘇白臉上雖然還沾著血跡,但是嘴角卻露出屬於勝者的笑容,露出的一顆小尖牙好像在叫囂著自己的勝利和滿心的愉悅。
而他一雙眼睛都在緊盯著秦一言。
本來嘴角還帶著笑容的秦一言忽然滯了滯,站直了身體,看著蘇白向自己走過來,面色冷淡下來。
對著趙宏丟下一句:“遺憾了,你死去的奴隸。”
而勝者沒有得到一個掌聲,只是一個奴隸而已,爆了冷門反而叫大掃興。黑賽選手見決鬥結束便不再逗留原地,地下競技場內最後只剩下趙宏、蘇白和訓練官三人。
訓練官慢悠悠地從角落裡走出來,在蘇白面前稍稍停頓了下。
“真是福大命大啊。”
蘇白的神色冷到極點,低垂著頭,想從幾人旁邊過去,卻被趙宏一下子按住。
趙宏似乎忍了又忍,最後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我一定會讓你們付出代價的!”
被他威脅的人卻沒有一點反應,從趙宏的手裡掙脫,便突然跑起來,追趕著已經出了競技場的某個人。
他,看上去不太高興。
蘇白跑得很急,路上撞到幾個人也沒有停頓,任由身後的人咒罵,雙眼也一直緊盯著前面那個慢慢走路的少年。
秦一言走的並不快,但是他卻是在出神。
在帝校的時候,鬥毆是很常見的事,普遍來說,平民進校的學生都是貴族的欺壓物件。在帝校裡需要成績,需要新鮮血液,但是沒有什麼,比未來大家族的領導人和國家的上位者來的更重要。
在帝國,這些永遠是第一。
秦一言也是平民子弟,但是他要幸運很多。他的價值太明顯,作為一個潛在價值高的未來得力手下,只要是腦子還在的貴族都不會隨便動他。就算有人肆意挑釁,他也能憑著自己低調隱忍的作風避其鋒芒。
只是他的同伴,褚言卻是截然不同。
兩人都是以帝校第一的成績入校,秦一言低調謹慎,而褚言卻是鋒芒畢露。他就像一個火熱的太陽,永遠能輕易地碾壓掉周圍人的存在感,就算是臉上的笑容,一年四季也不曾見它褪下過。
他就是發光體,如果他還是貴族的話,他一定會是那個圈子裡的中心。可是,他不是甚至要比秦一言更糟糕,作為貴族圈子裡讓人不齒的存在,他只是一個私生子。
甚至只能冠以母性,出生便不得認可。
聽著他對自己訴說的時候,樣子燦爛到極點,彷彿沒有什麼能值得他憂傷。可是秦一言作為摯友,完全可以體會到他背後暗藏的痛苦與悲哀。
明明擁有不遜於天才的頭腦和能力,明明有著優秀的領導能力和感染力,卻因為私生子的身份只能永遠屈居人下,永遠矮上別人一頭。
同一個家族的子輩可以嘲諷他,甚至連別的家族裡的人也能作弄他。
秦一言依稀還能想起來,在他們剛見面的時候,就是一個下雨天。
他為一個貴族少爺送東西的時候路過操場,卻看到一個少年筆直地跪立在地面上。
任由狂風驟雨也不動搖,他倒是奇了,上前問。
“你為何不站起來?”餘光瞥到朝這邊靠近的貴族子弟,心下了然,“可是被他們欺負的?”
意思很明顯,秦一言當時也不過是隨口一問,完全沒有幫助的意向。然而這個少年只是仰起頭,對著他咧嘴一笑,雨水從頭髮上滑下,一直滾落到嘴巴里。
他彷彿無感,睜著金色的雙眼。“不是。”
這一句叫本要轉身離開的秦一言停下了腳步,做出了可以說是最衝動的一件事。俯下身問道:“你是自願跪在這兒的?”
“不是。”
看著這金髮金眸少年的笑容,秦一言心裡只覺怪異。
果然下一秒聽著他道:“我雖然不是自願的,但你要是再繼續待在這,怕是得被迫了。”
什麼意思?
秦一言瞧見少年嘴邊狡黠的笑容,還沒問出口便被靠近的幾個少年攔住
第四章 重新開始
“你是?”
“黑桃使者。”
鍾藍回答道。
老頭兒從他忙活的工作上抽出身,抬首仔細看了看面前的男子,這才略一點頭,問道:“你需要什麼?”
鍾藍面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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