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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其、渴望將其殺死。
卻不想到就算自己如何強大,在全身心都投注在戰鬥中的光度面前,她也只是一個手下敗將。
不,她可以贏。
如果她不要命的話。
蘇禾低低笑出聲,她的手還捂在鍾藍的眼睛上,而她面上逐漸綻放的笑容沾著血,好像一個美好的幻覺。
鍾藍反手一把抓住她,笑道:“我抓住你了哦。”
緊接著便是一股大力襲來,叫她驚奇的是,蘇禾竟然沒有一點反抗的**,就好像突然卸下了所有的力氣,她被鍾藍直接丟上半空。
而在這個過程中,她的嘴巴不斷地蠕動著,似乎在說些什麼。
“什麼意思?”
鍾藍緊緊盯著她的嘴唇,努力判別她話裡的意思。
“你背後的敵人是……”蘇禾沙啞著聲音說著。
完全卸下力氣的少女就像一個破布娃娃一樣,就連說話也顯得艱難。
鍾藍眼睜睜地看著蘇禾的身體重重摔落地面,本就變成一個血人般的少女現在更是一派悽慘的模樣。
她在笑。
臨死的時候,蘇禾依然在笑,彷彿是解脫了,只是臨死前她的一雙眼睛還死死盯著鍾藍,又彷彿是滿含著憎惡和詛咒。
要說這世上還有什麼叫鍾藍覺得惡毒無比的詛咒,那就是她所說出的最後一句話。
“光度,我詛咒你失去一切。一切你所愛著的和愛著你的,都將煙消雲散。”
“噗嗤。”鍾藍笑出聲,她怔愣地看著蘇禾殘缺的屍體,有些扭曲地彎起唇。
終究還是死了呢。
一個人的生命到底是多麼短暫和脆弱,也許有一天她也會如同蘇禾一樣這般死掉。
但是現在她知道,不會。因為她還有更多的事情要去做。
比如說,找出那個隱藏在背後的男人。
第七章 穿越那座山之死
要說她身邊不正常的人大有人在,但是像蘇禾這樣滿含著仇恨的卻是少有。
不說蘇禾最後死亡的時候說出來的人名,就是她不說,這個人,也在鍾藍的死亡名單上。
穿越那座山。
要說鍾藍和穿越那座山的冤仇可以追究到遊戲剛開始的時候,在剛進遊戲的時候,鍾藍就和穿越那座山之間起了爭執,若非鍾藍最後覺醒了精神力,只怕早就被穿越那座山陰死在遊戲裡。
只不過當初的死亡和現在的不同,就算當初需要承受百分百的痛覺,但是死亡畢竟是虛假的,只要挺過承受的劇痛,就能堅持活下來。
只不過鍾藍做了一件事。她可疑誘導血族騎士對幾個人進行虐殺。
相信這些習慣了和平日子裡的人是無法挺過被虐殺的痛苦,只要戰鬥就會想起被虐殺的痛苦,只怕這些人無論如何都活不下去。
河邊的小白鼠沒挺過去,掛了。
而穿越那座山似乎變了很多,但是鍾藍可以清楚地感覺到他對自己始終不變的強烈恨意,就算對方再怎麼掩飾,也是可以在若有若無的情況下洩露出來。
鍾藍欲笑。
她離開了競技場,要找到穿越那座山的位置,就必須要拜託白臣,而私信白臣沒有得到回答,她只得親自去白家一趟。
還沒進白家,就聽見閣樓上傳來幾聲尖叫。
聲音很熟悉,鍾藍側耳傾聽了會,忽然臉色大變,便立即往內跑去,旁邊的守衛攔不住她,等到她趕上樓上,看見的就是毒藥被幾個人死死按捺住的一幕。
“你們在做什麼?”鍾藍皺起眉,問道。
為首的婦人艱難地擠出一絲笑容,她道:“這是我們的家務事,還請您不要插手。”
“什麼家務事值得這麼大動干戈?”鍾藍笑起來,她手指向毒藥,就道,“這麼欺負一個孩子恐怕不太好吧。”
婦人臉色一白,她說道:“您不能這麼管白家的事……就算白家家主在這,您也不會得到認可的。”
“我要認可做什麼?”鍾藍笑了笑,她道,“我只看見你在欺負一個女孩,就這樣。”
毒藥本來是臉色煞白,在抬首看見鍾藍的時候眼裡迅速閃過一道憤恨,她怒道:“要你假惺惺的做什麼?如果大叔還在這,我就不會這樣子!都是你的錯!”
鍾藍也不惱,她道:“確實,如果不是你的大叔死了的話,我是絕不會插手這麼一件家務事。”
毒藥咬牙罵道:“滾!不准你看我的笑話!”
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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