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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傳呢?”
馮氏滿腔的怨念,忽然也被這訊息驚得不知蹤影。
那日徐少澤跟她說徐鏞和宋澈關係不錯的時候她並未當真,眼下聽他這麼一轉述,心裡卻也打起鼓來,如果這事不是真的,衙門裡的小吏絕不敢胡編亂造,而宋澈據說如今還沒娶妻,也沒聽說有在外宿花眠柳的毛病,這麼想想她倒是有幾分信了。
她垂頭沉吟半晌,忽然又想起徐少澤還巴巴去給徐鏞請大夫的事,遂也將手裡兩塊緞子擲在榻上,沉臉坐下道:“原先我說他打的就是想攀高枝兒的主意你還不信,他撇下你這個親伯父不求非去求個外人,只怕就是打聽到人家小王爺有這個癖好,所以才去求的劉沁。
“那劉家兄弟又是什麼好人?成日在三教九流堆裡混,這些事情他們訊息是最靈通了。無風不起浪,如果沒這事,旁人怎麼會瞎說?鏞哥兒又生的白淨,他要是有心侍候,根本就用不著花什麼力氣,小王爺也會賞他口飯吃。我看這事就是沒有十分真也假不了了!”
雖說這事傳出去影響最大的不是他徐鏞,反而是他們長房,可眼下她倒寧願這事是真的了。
倘若這事是真,豈不就是現成的把柄讓她治徐鏞麼?
想到這裡她忽地又精神起來,湊過去道:“既是他犯下這醜行,你豈不就正好拿這事罰他來著麼?就憑他做出的這事,正該將他們逐出族門從此與之斷絕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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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0 這大伯母
徐家有家法,若是因罪而逐出去,就沒有了分家產的資格,如此一來,正好三房的家產就能到手了。
“這怎麼行?”
徐少澤愣了下搖起扇子:“老太爺臨終前一再交代不許分家,此事事關重大,咱們幫著掩瞞還來不及,哪還能大張旗鼓地治他?再說了,這事是真是假還難說呢。倘若沒這回事,倒是我自己把這話給捅開去了,豈不是我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誰讓你大張旗鼓地治?”馮氏站起來,“眼下因著馮家這事,便是假的你也只能當真!你只需私下告訴他犯了什麼家規,不由分說逐了他便是!馮家自然也不知道內情,只當我們已經有過交代,豈不是兩全之策?”
徐少澤睃了她一眼。
“你倒說的輕巧,他們孤兒寡母地出了徐家,怎麼過日子?再說瀅姐兒與崔家還有婚約,將來她出了嫁也還能帶契徐家幾分,不管怎麼說,崔家娶了她,總不能連我們這負有教養之責的伯父伯母都撇在一邊罷?逐出去了可就什麼都沒了!”
馮氏聽到崔家二字時頓時噎了噎。崔家掌著親軍十二衛,這樣的好親戚,的確不是那麼好攀的。
但她並不退讓:“既不肯逐,那就打!有了這把柄,你還怕什麼?!”
徐少澤無言以對。
誠然如此,他就是把徐鏞逐出去或打一頓也沒什麼大不了。可是三房畢竟只有這一個兒子,若是徐鏞出去了,楊氏母女還會在徐家呆下去嗎?
到那個時候不管崔家還履不履行婚約,反正他徐少澤是攤不上崔傢什麼好處了。
他不是不想衝徐鏞下手,而是有他的考慮。
馮家動不動就給他甩臉子,他總不能一輩子直不起腰。徐鏞與宋澈那事不管真假,總之能確定的是他們之間往來必然密切,他何必再跟自己過不去?裝作不知情地留下徐鏞在府,一面藉著他跟宋澈的關係攀上端親王,一面又借徐瀅的婚事攏絡住崔家,這不是挺好的事麼?
但這些話卻是不能跟馮氏明說的,馮氏一心想著靠馮家撐腰,又怎麼會容許他生出別的心思?
他端茶喝了兩口,起身道:“我還有點事,不用等我吃飯了。”然後抬腳出了門。
馮氏追到門口要喚住他,他卻是兩腳抹油似的不見了人影。
馮氏氣得在屋裡跺腳。坐回榻上咬牙切齒半晌,卻是又抬了頭,氣恨地喚來了春梅。
“把楊氏給我叫過來!”
徐瀅從餘延暉那裡得知了馬料裡的秘密,趁著下晌徐鏞午歇起來,便說了給他聽。
“不知道哥哥有沒有懷疑的物件?這苦艾草並不難到手,如今看起來,倒是長房嫌疑最大。”
畢竟只要徐鏞被害死了或者殘了,三房就基本上沒出路了,長房要侵佔三房那份家產不是輕而易舉麼?
“不。”徐鏞凝眉搖頭,“我們背後還有個楊家,雖然說相隔得遠素日得不到什麼幫助,可一旦出了大事,舅舅們必然會出面的。馮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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