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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白玉堂的袖子搖啊搖,“白大哥陪我一起去吧,我一說話你就用內力降溫。”
展昭無語:“幹嘛那樣?”
趙臻挺胸仰脖腆著小肚子,“王霸之氣洩漏出來導致溫度驟降,簡稱霸氣外漏!”
………………
趙臻借用包大人的書房,書房只是中等大小,十幾位大臣跪倒一片行大禮。
趙臻笑眯眯道:“諸位大人三更半夜來拜年,真是辛苦了,早點回去歇著吧。”
這十幾個人並非一條心,見皇上開口攆人,識時務的已經心生退意。只有頑固不化和心懷鬼胎的人不願意離開,這些人不願離開,也不想放其它人離開,人多勢眾畢竟能壯膽色。
趁想走的幾人還在猶豫,御史大人先發制人!
“啟稟皇上,臣等是為西夏太子遇刺之事而來。”
趙臻似笑非笑,“哦,愛卿有何高見?”
不用趙臻暗示,心塞的白五爺已經開始降溫了。
御史大人肩膀顫了顫,“臣等以為,我大宋泱泱大國禮儀之邦,對內嚴明法紀,對外以和為貴,皇上乃九五之尊,天下人之表率,應以身作則,決不能徇私枉法姑息養奸……”
御史大人越說膽子越大,從三皇五帝說到開過明君,中心思想只有一個——把嫌疑人展昭繩之以法,平息西夏的怒火,避免兩國開戰生靈塗炭,皇上不要徇私枉法,不要無理取鬧,不要不要嘛~
趙臻仍是似笑非笑,手指一下下戳在扶手上,熟悉他的人都知道,這是怒到極點的表現。
實際上,在暗處偷聽的白玉堂也怒到極點了,於是室內溫度越來越低。
眾臣站在原地抖啊抖:總覺得屋裡好冷,想去雪地裡取個暖……
趙臻戳扶手的頻率越來越快,“真是奇了,外人還沒打上門,自己人倒先坐不住了。”
眾臣叩拜:“請皇上將嫌疑人繩之以法。”
趙臻淡淡道:“嫌疑人,什麼嫌疑人?就因為西夏人的一面之詞,就要動真的老師?”
眾臣齊道:“皇上當以國家為重,當以百姓為重。”
“好一個國家為重,好一個百姓為重。”怒到極處,趙臻的語氣越發平靜,“莫非展昭不是大宋的百姓,西夏人空口白話誣陷展昭是兇手,朕就該誠惶誠恐把人捆了頂罪?若是如此,明天西夏人說諸位大人是兇手,朕是不是把你們都捆了?後天西夏人說朕是兇手,你們是不是把朕也捆了送去!”
此言誅心!
剛才還一副憂國憂民嘴臉的大臣,戰戰兢兢跪在地上驚呼:“臣等不敢!”
………………
都亭驛·遼驛館
耶律瀾猛地掀翻桌子,“廢物!全是廢物!為什麼李元昊還沒死!”
被人指著鼻子罵廢物,誰心裡都不好受,蒙面人神色冷淡道:“怪我嗎?分明是皇子殿下心太急,我早說今夜不是好時機,你非要今夜動手。結果行刺失敗,現在更難接近李元昊了,你著急也沒用。宋皇小小年紀聰明得像個小妖怪,被他抓住尾巴,皇子殿下未必能全身而退。”
耶律瀾冷笑,“全身而退?誰說我要全身而退,我早就豁出去了!”
耶律瀾抽出袖中的匕首,匕首上淬了劇毒,從那恥辱的一夜之後,他哪天不是抱著匕首才能活!若沒有復仇的念頭支撐,他早就活不下去!他活著唯一的理由就是殺死李元昊!就是復仇!
蒙面人皺眉,“你什麼意思。”這人該不是瘋了吧。
耶律瀾撫摸著匕首,“我只想讓李元昊死,誰能殺了李元昊,我就跟誰合作。當初與你合作,只因你混在李元昊身邊,又居心叵測向我透露訊息,如今你已被李元昊識破,再也沒有利用價值了。”
蒙面人冷笑:“瀾皇子是想過河拆橋。”
耶律瀾哈哈大笑,“你太自以為是了,你連橋都搭不好,如何渡我過河!”
蒙面人暗暗戒備:“你想怎麼樣。”
“你對開封府很熟悉啊……”耶律瀾的眼神像毒蛇,泛著詭異的冷光,“你對展昭有恨,又這樣藏頭露尾不肯以真面目示人,若把你賣給宋皇,或許能換個好價錢。”
耶律瀾收起匕首,“隨後一次機會,若你明天還殺不了李元昊,我就把你賣給宋皇。別怪我狠太心,歸根到底咱們倆都一樣的,心比天高命比紙薄。”
蒙面人嗤笑一聲,“鹿死誰手還未必呢。”
……………
作者有話要說:o(〃’▽’〃)o好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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