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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親,彼此間沒啥感情,意思意思哭兩聲就罷了。徐富寶的親屬高度配合開封府,表示:“老爺們啥時候破案,俺們啥時候來領屍體。”
王偉的母親可沒這麼好說話,哭天抹淚要帶走兒子入土為安,眾人雖然同情她晚年喪子的遭遇,可案子還沒查完,兇手還沒抓到,實在不能讓她把屍體帶走。王偉的母親哭了很久才恢復理智,撲倒包大人腳下磕頭,“青天大老爺啊,我兒死得冤啊,坑定是那個濺人下的毒手!”
包拯忙喚了丫鬟過來,攙起老淚縱橫的王偉母親,“您指的兇手是誰?”
老太太咬牙道:“那個不要臉的濺女人,聽說是宮裡犯了罪的宮女,不知使了什麼狐媚妖術迷惑住我兒。那女人無媒無聘自己找上門兒來,挺著肚子非說是我兒的種。我呸!休想騙我兒做便宜爹!我兒把她攆走她懷恨在心……”說到這裡,老太太忽然靈機一動。
“大人啊!我兒年紀輕輕就死了,也沒留下個繼承香火的娃。求您發發慈悲替把我孫兒找回來,若真是我兒的種,老婆子傾家蕩產也要把孫兒養大!你們跟那女人說,我同意她進門了!”
眾人不能告訴她真相,其實佩文已經死了,帶著她和王偉四個月大孩子。
在老太太的口述中,又一個問題出現了——佩文是浣衣院的宮女,怎麼能出宮見到王偉?
王偉的母親也說不太清,“我兒提過皇宮有個密道,可以隨便進出,那女人肯定也知道。”
展昭道:“王偉跟您提過密道的位置嗎。”
老太太一頭霧水,“不知道,老婆子又沒去過皇宮,就算聽過也不記得了。”老太太還惦記孫子的事兒,“包大人您一定想著幫我找孫子,我們老王家三代單傳,不能在這裡斷根啊,老婆子給您磕頭了!”說完又要跪下磕頭,眾人好不容易才勸住。
送走了傷心欲絕的老太太,包大人、公孫先生和展護衛同時嘆氣……
展昭摸摸下巴,“佩文和王偉都死了,是他倆在密道里看到什麼,才引來殺身之禍?還是密道的知情者發現了他倆,殺人滅口是為了保護密道?”
公孫道:“我和仵作的驗屍結果,王偉和徐富寶都是被人割喉致死,一刀斃命,刀口整齊。可惜屍體損毀太嚴重,沒留下其它有用的線索,看來我們只能從泔水桶展開調查了。”
展昭道:“泔水桶的位置在北街,北街臨江人流量大,酒樓茶館客棧足足有十幾家,附近百姓也會在那裡倒泔水。楊老頭放泔水桶的地方在橋下,人站在橋上正好能倒泔水,也能看到桶裡面。”
展昭用自己的身高,比量木桶的大小。“楊老頭的泔水桶很大,兩個蜷縮的成年人,大概要佔據木桶的一半。如果兇手一早將屍體扔進去,倒泔水的百姓肯定會發現屍體,所以兇手只可能是等泔水桶裝滿一半以上,才將王偉和徐富寶的屍體扔進去,屍體沉底,一切都神不知鬼不覺。”
包大人道:“展護衛所言有禮,裝滿半桶泔水應該是在傍晚十分,而楊老頭天一黑就來拉泔水,留給兇手棄屍的時間很短。詢問附近百姓,調查這段時間有沒有形跡可疑的人靠近過泔水桶。”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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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趙臻白玉堂,兩人出宮去府裡等展昭,順便商討復仇大計!
趙小臻是個很有耐心的人,喜歡退而結網,坐等魚兒上鉤。
白玉堂卻是快意恩仇的人,喜歡現世現報,反對拖拖拉拉。
兩人中間夾個展昭才能和平共處,失去了展貓咪的潤丨滑作用,日常相處模式就是互相找茬兒,互開嘲諷模式。趙小臻伶牙俐齒,白玉堂武功高強,一個是包子動口不動手,一個是大俠動手不動口,兩人在不放大招的情況下,小打小鬧戰成旗鼓相當。
在李佳餚的問題上,趙臻提前佈局,已經下了好大一盤棋,各就各位只等最後收網了。白玉堂沒那麼多心思,以他的本事,完全可以單槍匹馬擒賊先擒王,照樣能達成同樣的效果。
兩人的目的一致,計劃卻南轅北轍,根本談不攏。
展昭回到家,遠遠就看出兩人在鬧彆扭,誰也不搭理誰的架勢。
展昭忍不住笑道:“你倆又怎麼了?”說來也怪,從前是自己和白玉堂鬧彆扭,現在是白玉堂和趙臻鬧彆扭,御貓大大自豪地表示——果然貓爺是個正經人,愛鬧彆扭的是小白鼠~
白玉堂低頭喝茶,拒絕回答這種顯而易見的問題。趙臻迅速切換到賣萌模式,撲上去抱大腿:“師傅,我要學多久功夫才能飛簷走壁、打遍天下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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