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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似乎鐵了心,非要按私奔結案,可憐我娘生死未卜……”說著說著,陳菲菲又落下淚來。
趙臻道:“你說你娘不是私奔,可有證據?”
“我有!”陳菲菲堅定道:“我爹孃多年恩愛,一直舉案齊眉相敬如賓。我家中雖然遭竊,但藏起來的銀錢一分沒少。若我娘真的……她為何不把銀錢帶走,反而帶些不好變賣的金銀首飾?”
展昭點頭:“這樣說來,也有些道理。”
白玉堂道:“你們父女經常進山採藥嗎。”
陳菲菲一愣,白玉堂的注視讓她坐立不安,仔細斟酌才搖頭道:“我不常去,以前都是我爹孃進山採藥,我在家看房子。今天是因為我娘風寒未愈,根本起不來床,才換我陪爹爹採藥。”
眾人對視一眼,展昭道:“陳姑娘,你最近得罪了什麼人。”
“我得罪人?”陳菲菲先是驚訝,隨後馬上反應過來,捂住嘴低呼一聲,又壓低聲音顫抖道:“公子的意思是,歹人的目標其實是我?”
展昭安撫道,“你別慌,只是有這種可能,未必能做準。”
趙臻忽然道:“說起來,今天出事的不只你娘吧,你和你爹採藥地方常有狼出沒?”
陳菲菲搖頭,“不可能,從沒聽說哪裡有狼,否則我爹孃根本不會去。”
展昭摸摸下巴,“若兩件事不是巧合,兇手很可能想謀害陳家所有人。姑娘仔細回憶一下,你家有什麼大仇人,要仇深似海那種,恨不得你家破人亡的。”
陳菲菲想了又想,還是沒頭緒。“開藥鋪接觸的病人多,病人大多脾氣不好,稍有不順就會大鬧一場。發生口角是經常事,鬧上公堂也不是沒有過,可若說怨恨到家破人亡的,我實在想不出……”
“親朋好友呢?”趙臻忽然道:“許多案子查到最後,兇手都是身邊人。”
陳菲菲冥思苦想,還是搖搖頭,“應該不會。”
白玉堂道:“最近城裡可有大事。”
陳菲菲一愣,雖然不明白這有什麼關係,但白玉堂的問題,她總要回答的慎之又慎。“大事的話,前幾天武林人在街頭打鬥,傷了不少無辜百姓。當時我和娘也在街上,娘就是那時受了驚嚇,才患上風寒,臥床好幾日。”
展昭問:“那次大亂有什麼特別之處。”
“特別之處?”陳菲菲有些茫然,“就是到處刀光劍影,大家都嚇懵了,後來就是瘋跑,很多人推來擠去都摔倒了,我和娘也被人潮衝散了……”
趙臻打斷她,更進一步問:“你做了什麼特別的事。”
“特別……救人算特別嗎?”陳菲菲遲疑道,“當時街上有位孕婦臨產,我幫她接生來著,後來衙役趕到維持秩序,還帶來一位接生婆,後來我就去幫別人了。”
“孕婦!”三人異口同聲,“你幫她接生了?”
陳菲菲臉一紅,“就一小會兒,我跟我娘學過接生……”
三人對視一眼——難道兇手是劉捕快?!是陳菲菲做了什麼導致孩子死亡?還是劉捕快誤以為陳菲菲是罪魁禍首?或者沒有原因,只是單純遷怒陳菲菲?
展昭道:“你認識那位孕婦嗎。”
陳菲菲搖頭,“沒見過,看她穿戴整齊,或許是富裕人家?”
趙臻明知故問道:“孩子後來生了嗎。”
陳菲菲不太確定,“聽說生了個死胎,縣衙的劉捕快特地來我家詢問過。”
展昭道:“他都問了什麼,你是怎麼回答的。”
陳菲菲努力回憶,“他問我是誰撞倒孕婦的,我說我沒看見。又問我怎麼幫她接生的,我就說了一下過程。然後還問了孩子的情況,我說我在的時候羊水還沒破,後面的事不清楚……”
趙臻和展昭對視一眼——劉捕快的嫌疑的越來越大了。
白玉堂忽然道:“你爹現在一個人在家。”
陳菲菲點點頭,我傍晚時就想過來,可爹爹不同意,我是趁爹爹睡著才出來的。”
每次被白玉堂盯著看,陳菲菲都莫名緊張。藍衣公子雖然溫和有禮,但白衣公子更加風流俊美,雖然眼神很冷,卻是外冷內熱之人,否則就不會在她要摔倒時出手相救……
陳菲菲正在陶醉,就見展昭嗖一下站起來,“糟了!兇手可能還回害你爹!”
展昭拉著白玉堂用輕功過去了,客棧裡只剩下趙臻承影,以及臉色慘白慘白的陳菲菲。
趙臻看她一眼,“陳姑娘,我們也出發吧。”
陳菲菲精神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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