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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人,把案子推給開封府,自然是最好的解決辦法。可是這種話,絕對不能從猶舫嘴裡說出來,否則一頂無能的帽子扣下來,他這個將軍也該退位讓賢了。
猶舫想:若展昭把案子接過去,我就解脫了,展昭反落了仗勢欺人的罵名;若展昭私下調查就更好了,得罪人的是他,破案後功勞是我的,破不了案也是開封府辦事不利!
猶舫的盤算,展昭不用細想,也能猜出大概。
有沒有功勞,展昭真的不在乎,只要能順利破案就行。得罪人就更不用在乎了,開封府最能得罪人的是包大人,包大人有言:君子坦蕩蕩,小人長慼慼,怕得罪人就不當清官了!
展昭是大俠,是君子,他可以不在乎個人得失。
趙臻卻是小人,還護短的要命,最見不得除自己之外的小人得志!
猶舫能想到的,趙臻只會想的更清楚,猶舫越想從泥沼脫身,趙臻就越要揮鍬填土!
趙臻想了想,走出人群。
猶舫看到趙臻,臉色劇變,“皇、皇上!”
萬萬沒想到趙臻也在,不知道被他看到多少,難道是跟展昭一起來的?
猶舫腦海閃過千百種念頭,心中醞釀出無數個‘苦衷’,絞盡腦汁推卸責任他也是拼了。
和尚們都驚呆了——佛祖啊!曾師叔祖拐來的小孩居然是皇上!
拉過趙臻的小和尚也驚呆了——我、我我居然揉了皇上的腦袋!
趙臻笑著拍拍猶舫的肩膀,“猶將軍平身,你素來忠於職守,朕都知道。”
猶舫又不是傻子,自然明白皇上是在明褒暗貶,拐著彎兒損他呢!
但不管真心還是假意,皇上開口誇你,你沒理由請罪吧?
不能請罪,還怎麼解釋自己的失職?
猶舫總算知道啞巴吃黃連究竟有多苦了,憋了滿肚子‘苦衷’說不出口,錦囊妙計也沒了用武之地,猶舫只能連道不敢:“皇上厚愛,臣還差得很遠,差得很遠……”
一句話的功夫,趾高氣揚的猶舫已經敗下陣來,高下立判。
趙臻得意的笑:小樣兒,這才是卑鄙的精髓,漲姿勢了咩!= ;=+
情勢逆轉,趙臻化被動為主動,“猶將軍公務繁忙力不從心,此案就交給開封府吧。”
力不從心?這頂帽子猶舫可不敢帶,明知會惹趙臻不快,猶舫也只能硬著頭皮道:“臣不比皇上日理萬機,區區小案……”
“區區小案?看來猶將軍是胸有成竹了。”趙臻自問自答道:“既然如此,朕就將這案子交給猶將軍,什麼時候破案,將軍什麼時候回京。”趙臻慢悠悠道:“一天不成還有二天,一年不成還有二年,就算查上一輩子也無妨,不過一份度牒,朕還是出得起的。”
噴出去的唾沫,又被人噴回臉上,猶舫的臉已經不能叫臉了。
擺在猶舫面前只有兩條路:一是服軟,乾脆不要臉了,把案子交給展昭;二是死犟著,死犟著或許能保住面子,可皇上有言在先,破不了案就不能回京,一輩子破不了案就乾脆出家做和尚吧!
為了保住官位,猶舫只好不要臉了。猶舫咬牙道:“久聞開封府斷案入神,臣一介武夫,豈敢與包大人比肩,這案子……”說到一半,猶舫臉皮再後也說不下去了。
好在趙臻只是給他一個警告,沒想要趕盡殺絕。
“案子交給開封府,猶將軍帶兵加強巡邏,再有僧人出事,唯你是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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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尚們還是很淳樸的,雖然沒聽懂趙臻和猶舫言語中的機鋒。但罪魁禍首猶舫倒黴了,皇上也答應為他們做主了,和尚們唸了幾聲阿彌陀佛,再無怨言,都抬著屍體散了。
展昭看了看趙臻,“你怎麼跑這兒來了?”
趙臻聳聳肩,“本來想帶師祖去找你們,結果半路耽擱了。”
“師傅也來了?”展昭踮著腳尖張望。
白玉堂抓著展昭的胳膊,幫他擺正了方向,“你一出現他就跑了,往這個方向。”
展昭眯起眼睛,“這個方向是……”
趙臻摸摸下巴,“師祖故意帶我兜圈子的吧,難道是裝瘋賣傻?”
“不可能。”展昭搖搖手指,“我請公孫來看過,師傅頭上有舊傷,心智永遠停留在孩童階段。而且師傅不會騙人,也記不住太複雜的計劃,除非有人一步一步教他,比如提早叫醒你,和你一起吃早飯,然後帶你在寺裡兜圈子之類的!”
“能讓你師父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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