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第3/4 頁)
看到它們的時候幾乎都麻木了,可是他突然想到,就算日院學生再怎麼多,每年死那麼多人也太不正常了吧。
其他學校的怪談基本上都是無中生有,可是日院的怪事都是實實在在會讓人丟掉性命的,即便有許多還沒有遇上過怪事的學生仍然把那些傳聞當成普通的傳聞來聽,可是在日院生活確實非常危險。
來到這樣的學校,那個像神明一樣的女生是想怎麼樣?
*
一切不安和懷疑,在看到川野的時候就全部消失不見了。
就算他不是人類又怎樣,喜歡他的心情並不是作假的,對自己來說,川野是會向他撒嬌、和他互訴衷腸、對他微笑的可愛戀人,就算他是男的也沒有關係,就算他的一切都是虛假的也不在意,就算他不是人類也可以接受。
「昨天,又有初等部的孩子被神隱了。」川野露出難過的表情。
看到心上人這樣的表情,鳥童也開始覺得難過起來。
隨著初等部孩子失蹤的傳言越來越盛,班上的同學也騷動起來,當然,在鳥童看來,改變最多的就是川野的情緒。
有越來越多的孩子消失不見,剛開始還把神隱事件當成笑話來說的川野也越來越沉默了。原本會對自己講許多有趣的事的川野,現在只是懶懶地趴在桌上,看著外面的雲朵被風吹向一邊慢慢飄動的樣子。
為什麼要如此悲傷?我的灰姑娘。
城裡的小孩消失並不是你的錯,他們只是被吹笛人帶走了。
請在離別的鐘聲敲響之前和我一起開心得渡過這段時間吧。
鳥童在心裡默默祈禱,可是還是聽著離校的鐘聲,迎來了川野悲傷的笑容。
之後也是一樣,只是關於初等部孩子們消失的傳言變得更加具體了。
那些打了離校鈴以後還沒有離開教學樓的孩子漸漸消失,但是在學生名冊上卻找不到消失的孩子的名字,老師和同學也對消失的人毫無印象,彷彿那些消失的人整個人的存在都被抹去了。
當大家意識到有人不見的時候,教室裡已經有好多桌子都空了。
互相問著「咦,這個位置原來有人坐嗎?」,除了少部份人還有一點記憶,大部份人都以為那些座位從一開始就是空著的。
鳥童聽著那些傳言,覺得有些納悶,明明是每天相處的人,怎麼一不見大家就都不記得了呢?難道真的會有什麼妖魔鬼怪連人的記憶都能操縱嗎?
搖頭笑那傳聞可笑,可是鳥童突然又想起前兩天對四十九院老師說相信妖魔鬼怪的都腦子有病,現在連自己也開始有點相信起妖魔鬼怪來了。
川野的心情持續低落,鳥童的心情也跟著越來越悽苦,川野的樣子像是一株失去了水分的植物,一點點枯萎下去,可是完全不懂養植物的鳥童卻對此束手無策,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植物漸漸衰弱下去。
放學鈴聲打響,鳥童一如既往地坐在教室裡,等著人群離開,一頁一頁地翻著手裡的書,卻一個字也沒有看進去,直到最後,心煩意亂地鳥童一把將書摔在桌上,猛地站起來,椅子和地板之間摩擦發出了刺耳的聲響。
——川野沒有出現。
放學鈴響,等教室裡最後一個人離開,他必然會出現在門口,這是他們之間不成文的約定,可是今天川野沒有出現。
已經到了要打離校鈴的時間,鳥童不安地背起書包向外跑。
川野是出了什麼意外嗎?在哪裡受了什麼傷所以無法出現在自己面前?或者說……被那幾個能看到他的人除靈了?
這時,離校鈴響起,在走廊中急速跑動的鳥童突然感到地面一陣扭曲,傳入耳中的鈴聲也彷彿走調了一般,一下子讓他感覺噁心得想吐。可是他卻不敢停下腳步……要是……要是川野有個萬一,他再也見不到他了怎麼辦?
那個一年級女生根本找不到,只能從四十九院老師著手,鳥童用手機上網查了半天才找到四十九院所在的宿舍,並且看了好久地圖才磕磕碰碰地找到杜若館的所在。
他直直地衝向舍監的宿舍,拍起門來:「老師!四十九院老師在不在?」
房門開啟,開門者並不是那個有著娃娃臉的四十九院,而是一個一臉面無表情的老師——應該是杜若館的舍監。原來是拍錯房門。
「他現在不在,我是杜若館的舍監四十八願。」正這麼想著的時候,應門的人退後一步示意鳥童進房,「進來等吧。」
等鳥童進房,才發現他敲開的房間根本就是一個接待室,他才打量了房間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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