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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然有他堅持的道理,不由分說立刻宣佈下去。
不遠處的武孟率先接令在前,轉身呼嘯部署去了。在場眾人中凡從軍務者一併協同武孟踏門而出,轉瞬間萬歲宮內空了大半,可見姜國何等重視軍將。剩下的眾人不外乎是為儒將、文官、富商之類……沒有作戰能力的廢人。
片刻宮殿外傳來鎧甲抖動的摩擦聲,伴著整齊劃一的腳步一股濃郁的壓抑隨之而來!戰馬不時的響鼻、旗幟迎風瑟瑟作響,除此之外再無其他。
小白此時正咬緊牙關與疼痛抗衡著!疼痛如同駭浪般一次次拍打意志力組成的礁石,抗過多次發現這疼痛也有疲憊的時候,一次次的衝擊逐漸變緩,也使得小白快崩成鋼筋的神經緩和下來。分出體力從新獲得身體的控制權,吐出一口濁氣恢復過來。
之前對抗疼痛時臉上的面具以紛紛破碎,痛苦之色現於臉上,現緩和回來那破碎大半的面具逐漸生出。見皇兒面色恢復過來老皇帝也撥出一口氣,攙扶著小白坐在身旁那龍椅之上,這並沒有什麼不對,小白已是皇帝。
伸出左手覆上額頭,面具還未完全生成,所以那疼痛之色還有存在,輕揉著額頭,希望如此加速疼痛的消失和麵具的恢復如初。“父皇,全軍可否戒備?”小白問道。
“嗯。”老皇帝回答一聲。雖然至今仍不明白為何皇兒下此命令,但見其恢復過來時的第一句便是再次強調,這般看來非同小可。
不做回答,睜開雙眼,覆在額頭的左手遮蓋一隻眼睛大半,扯著嘴角冷笑著,嘴唇蠕動卻不出聲:“呵,在這全軍戒備的皇城中,看有誰能取我性命?死的很慘?且叫我看誰敢……”
在回到萬歲宮時,那次時間有些久的出恭其實是在最後懇求公子爺,可這斯好生不知好歹!你我本一體,若你預言我今日若不離去,那就會死的很慘,你不可能不出手相助!我死亦你亡,一屍兩命,有本事見死不救一個?這等威脅都說出口可公子爺就是如同未聞,最後氣急敗壞的小白甚至不顧形象跳腳大罵,在書中學到的所有辱罵話語全走過遍,最後忍無可忍的公子爺突然出現,罵咧咧留下一句話後再次消失。
“你給老子閉嘴,老子就是見死不救你能待如何?要你十六歲之前離開皇城你窩囊廢物做不到,對付那種煞星你除了跑還能怎樣?上次是因為運氣好逃過一死,這次誰知你有沒有那般好運,要我想?留你何用。乾脆你自殺算了,這具身體我接手保準活下去,怎麼樣?”
這句話中的有用的地方就一處:那種煞星,說明死的很慘這一預言的執行者是。,而不是天災那種完全無解的災難,知道如此,又有何懼?皇儲之軀豈能說死就死?在這萬歲宮中又有誰有能力取我性命?
有這信心後,頓感預言可笑,帶著大無畏的氣勢步入萬歲宮。意識深處的公子爺見其模樣不由得譏諷笑聲出口,現在小白的模樣簡直就是井底之蛙,直嘆初生牛犢不怕虎,目光短淺,外面的世界遠非你的想象。
其實小白所想也無錯,在姜國所處的這片地域周圍最強者末過於自己父皇或武孟之輩,以一擋十是清粥小菜易如反掌,以一擋百是茶餘飯後混做笑談。那種各類文獻中記載的百米之外直取對方項上首級如探囊取物般的俠客在小白看來也許會有這樣的人,但數百米之外數萬人的鐵甲包裹中還能如此?探囊取物?只有笑話,既然是笑話那又有何懼?
公子爺知道小白現在心中所想,的確,在未接觸外面強者之前所有人都是井底之蛙。現在小白所想的那煞星最大估計不過是與父皇同等級的存在,可真的如此麼?當然不是!那煞星可是上一世的自己都不敢輕視的存在,雖然自己成名後那煞星早已歸隱,但事蹟卻被說書人口口相傳延續下來,可見其何等兇名!
萬人組成的鐵團?破有何難。
第十一章:聚將
黑雲壓城城欲摧,甲光向日金鱗開。
聚將鼓,噪四起。寥寥無人的官道上,霎時間從四面八方殺出百於匹戰馬!戎裝戰甲,氣勢雄壯!化為一道鐵騎洪流席捲而過!
官道上雖不見多人,但卻有著道旁店面擺放靠前的售物,戰馬嘶聲而過,鐵蹄之下所有一切障礙均化為糟糠!這等擾亂民生的行為卻沒有任何人出來制止譴責,不是因為畏懼這些悍匪般的官兵,而是姜國人明白,那渾厚的鼓聲所代表的是什麼意思。
看那戰馬上的人一個個黑鐵甲穿戴凌亂,無不在邊駕馬邊整理著裝,倉促之極。那黑色的鐵甲所代表的乃是黑鐵軍這一番號!黑鐵軍不是尋常軍制,而是一個緊急時刻才會瞬間聚集的特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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