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湧硯卿抱著發疼的頭醒來,一睜開眼睛就瞧見花橙藜關心的臉,害他到口的呻吟硬是給吞了回去。
她真的長排好美,光是這麼看著她就有如置身天堂,他爹曾從一個西方傳教士手中拿到一幅名叫“天使”的畫,畫裡頭的人長得就和她一個模樣,只不過人家是高鼻子金髮,她雖然不是金髮,但五官的精緻度一點幾也不比畫中的女子差,甚至還要更加精緻。'熱{書#吧%獨@家*制&作'
他一定是在作夢,到了西方傳教士口中所謂的天堂,見到了他們口中的天使。
蒲硯卿就這麼痴望著花橙藜,一直到他無意中瞥見擺在桌上的藥酒,才猛然想起她對他做了什麼事。
對,他不能被她的關色迷惑,一定要振作起來!
蒲硯卿決定拿出男子漢的氣概,好好凶花橙藜一頓,讓她見識一下官家子弟的派頭。
“你剛剛到底給我喝了什麼鬼東西,為什麼我只嘗一口就倒下?”她一定是給他喝了毒蛇浸泡的湯藥,意在教訓他,真是惡毒的女人。
“我只是給你喝了一小口丹參酒,你不必緊張。”花橙藜笑著安撫他,眼看著他又要被她甜美的笑容迷惑,所幸緊要關頭及時回神。
“那你一定是配錯藥方,你這個庸醫!”好險,差點又被她的笑容騙走,她恨本不是天使,而是西方傳教士口中的女巫,專門誘惑人心。
第2章(2)
“庸醫?”小七子聽見這兩字臉色大變,之前他再怎麼不禮貌,他都可以當他是發大少爺脾氣,但當而指擊橙藜姐是庸醫,那就太過分了。
“別激動,小七子。”花橙藜注意到小七子的反應,要他稍安勿操,沒什麼大不了。
“蒲公子,你之所以喝了一口丹參酒便倒下,問題不在於藥方,而是在酒。”不要搞錯。
“啊,酒……酒?”蒲硯卿的反應彷彿頭一次聽到酒這種東西。
“嗯。”花橙藜點頭。“看樣子你是一滴酒都不能沾,以後只能用傳統的煎藥來幫你作治療。”可惜他不能喝灑,不然藥酒的效力比較強,可以縮短治癒時間。
花橙藜一邊跟蒲硯卿解釋,一邊拿出毛筆和磨好的墨水,蘸墨在空白的紙上寫下:不能喝酒四個大字,提醒自己下回得小心點兒,別在他的食物裡頭加酒。
“那是酒嗎?”蒲硯卿看她寫下這四個字很自然地發問,一旁的小六子和小七子大吃一驚,用疑惑的眼神看著蒲硯卿。
“你不知道你喝的是酒?”小六子不可思議地問蒲硯卿,直到此時蒲硯卿才發現自己無意中露了餡,活到這把年紀,沒喝過酒的男人全天下大概找不到第二個。
“我當然知道我喝的是酒。”為了面子,他硬是扯謊。“我只是很久沒喝酒,有些忘記味道而已。”
“哦,原來如此!”小六子和小七子異口同聲喊道,這位大少爺也真有趣,明明就沒喝過酒還硬要逞強。
可能是他們促狹的表情過於明顯,就算想藏也藏不住,蒲硯卿不禁臉紅。
“羅唆,我幹嘛要向你們解釋啊?”他擺明惱羞成怒,小六子和小七子則是拚命點頭說是,問題他們的表情一看就不是。
“哼!”他反正和他們有理講不通,乾脆掉地頭不理會小六子和小七子,誰知道剛好看見花格黎正振筆疾書,不曉得在寫些什麼。
“你在幹嘛?”一直寫個不停。
“做記錄。”花橙藜回道。“從現在開始,我要把你的一舉一動記錄下來詳加觀察,才知道如何使你的身體更好。”
這是第一次有人對他這麼用心,過去他爹請的那些大夫,不是隨便敷衍交差了事就是陽奉陰違,從來沒有人真正關心他的死活。
蒲硯卿說不出有多感動,但他對花橙藜的感激一定全盡在眼底,因為她只消瞄一眼他帶霧氣的眼睛,就動筆寫下:容易多愁善感,並且還念出聲。
多愁善感,是啊!他的確很容易多愁善感,有時連他自己都受不了——
“誰容易多愁善感,你這個女人不要亂寫!”察覺到她做了什麼好事,蒲硯卿的臉迅速脹紅,大聲跟花橙藜抗議。
“那要用說的嗎?”花橙藜假裝不解。“你比較喜歡我說出來,不喜歡我用寫的?”
她接若又在白紙寫上:喜歡直來直住,不喜歡繞圈子,差點沒把蒲硯卿氣死。
“你這個女人在胡說些什麼?”她不是已經念出來了嗎?還假好心問他的意見。
花橙藜放下筆紙專注地看著他的臉,蒲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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