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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　美麗的笑容

“您這麼討厭我，是不是因為很多人都拿我與初代大人相比？”

一言驚醒夢中人。

“你——”玖凜臉上頓時閃過一抹紅暈，隨即惱羞成怒道，“既然知道了，那麼就給我乖乖的去死吧！”

“我決不允許你搶走屬於柱間的一切！”

長戈迎面而來，波風皆人卻瞬間推開了三代，任尖銳的刀鋒揮向自己臉，低聲溫柔的笑道：“我一點也不像初代，沒有人可以搶奪屬於初代大人的一切，東神姬不可以，我便更沒可能。”

鋒銳的戈鋒在眾人的驚呼聲中息止於波風皆人面前不到三寸處。芷淳臂彎中坐著的玖凜面色古怪的“看”著他，暗淡的雙眼隱有流光閃過。

“你說什麼？”

“東神姬大人這樣想未免太孩子氣了，想著初代大人的光輝會被我所奪走，那不就說明東神姬您心中覺得我會超過初代大人？”不待玖凜動怒，皆人又笑著道，“您太杞人憂天了，我與初代大人根本沒有可比性——明明不是同一個人，怎麼比呢？”

他接著微笑，湛藍的雙眼如海中漣漪，溫柔盪漾：“我可以很好的管理木葉，可是沒有能力像初代大人建造一個繁榮的村子；我可以透過自身能力服眾，可無法像初代大人一樣讓賢才慕名而來，加入木葉；我最成名的忍術是空間系的‘飛雷神之術’，完全不能操縱尾獸又或使出木系忍術。”

他一頓，又輕笑道：“我與初代大人長的完全不像，他是黑髮黑眸，而我是金髮藍眼；他是森之千手一族的族長，而我只是一個無名波風家的普通孩子；他唯一的徒弟如今是木葉的三代火影，而我的三個徒弟卻都是些調皮的古怪小鬼。”

最後，他下了結語：“您說，我除了自身的溫柔外，還有那一點和初代大人一樣？”

玖凜的怒火在他說著與柱間的不同時便已消了大半，在聽到他是金髮藍眼後更是退的幾乎不剩幾分。感受到玖凜殺意的漸漸消散，三代猿飛趁熱打鐵道：“東神姬，以這次真的想得太多了。你難道忘記了你所設立的火影巖了嗎？初代的頭像永遠都刻在那石壁的第一個位置上，只要木葉還存在一天，那麼初代大人就永遠不會消失在眾人心中。”

醒來時的滿腔怒火終於退的一乾二淨，但心裡多少還是很不甘心，卻也在說不出什麼反駁的話。是的，她知道波風皆人真的很好，火影之位他當之無愧，也可以感受到別人對他的敬愛。只是因為她的任性，差點打破了這難得的和平。

不是不覺得歉意，只是實在拉不下面子。待心情平靜之後，才覺得剛才的強勢是那麼的幼稚。

四代，你說我太孩子氣，實在是太給我面子了。

絕美的臉蛋漸漸紅透，冷靜下來的玖凜窘的不得了，乾脆做了回縮頭烏龜，由芷淳帶著轉身就跑。

於是乎，這本來劍拔弩張的緊張會議，莫名其妙又理所應當的無疾而終。

眾人苦笑又寵溺的搖著頭離開會議室，只有猿飛日斬一人看見了，團藏那隱藏著的，近乎扭曲的臉……

*

“找到您了，東神姬大人。”巨大的火影巖上，狂烈的風在這寂靜的秋日裡肆虐著，吹亂了玖凜堪稱華麗的黑色長髮。處理了傷口，換了身衣裳的波風皆人剛剛登上火影巖便看到了這樣的一幕——女孩蜷縮著身體，環抱著膝蓋坐在岩石邊遙“望”遠方。勁脆如竹的非人男子坐在她的左邊環抱著她，兩人雙手緊握，美得像一幅畫。

“您果然在這裡啊，看來我沒有猜錯。”皆人上前坐到右邊，享受著迎面撲來的狂風，充滿了遠處森林的清新氣息。他的雙眸湛藍似海，碧藍溫柔，“不高興嗎？”

“……還好啦，”玖凜轉過頭看著他，皆人一愣，頗有種對方可以看到的感覺。玖凜看穿了他的想法，撇撇嘴道，“我可以透過我和芷淳的封印‘看到’他所看到的東西，沒什麼大不了的。……吶，波風是怎麼知道我在這兒？”

“嗯……大概是因為從小就關注著東神姬大人吧，小的時候是父母講給我聽，後來老師也總是會懷念一下您跟他們的過去，三代大人也常常在清閒聊天時說很多關於他年輕時的事，幾乎全部都是和初代大人、二代大人還有東神姬大人的事。漸漸地，您的很多事也就瞭解了，包括您的性格，您的喜好，以及您與初代大人他們的深深牽絆。”

他沒有看玖凜，只是遙望著遠方的美景，這美麗的木葉村：“所以猜到您會在這裡也很正常吧？畢竟整個木葉，你還掛念著的人，除了三代大人外就只剩下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