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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水裡撈起一個人,傷得很重。”
“抬進來我看看。”
得到了小姐的指示,幾個船伕抬著蕭凡進了船艙,轉身就退了出去。
閣簾中穿出一支白如美玉的纖手探著蕭凡的手腕。
“氣息紊亂,丹田有劇毒,還受過火傷,要想治好很難。”
清脆的聲音裡透著一股淺淺憂傷,也不知道是對自己的還是對昏迷蕭凡的。
小丫頭看著昏迷的蕭凡手中的短劍,這人也真夠命硬的,傷那麼重沒死幹嘛還抓著一把斷劍不放。
她想撬開蕭凡的手,斷劍晃了晃還是沒弄出來。
“冬娥,你等等。”
閣簾中的女子看著蕭凡手裡的斷劍,似乎在哪見過。
“這是太傅?金色盔甲年輕男子,這人是大夏蕭家的獨子,蕭幽凡。”
不知道自己的推斷有沒有錯,單單按照收到的訊息來看也不能太確定。
“小姐這人真是蕭幽凡?”
這個叫冬娥的丫頭有些不敢相信,傳聞中的蕭幽凡在雙狼山被火箭射得粉碎,如今自己家小姐說的此人應當不會是蕭幽凡才是。
女子從閣簾走了出來,她那黑濃髮亮的長髮上彆著一支碧綠玉簪,細長的眉毛下杏眼含笑,淺淺酒窩勾畫著雪白肌膚。
翠綠的衣裙身形苗條,用一根粉紅色的絲帶輕輕挽住。
她肌膚勝雪,雙目猶似一泓清水,顧盼之際,自有一番清雅高貴的氣質,讓人為之所攝、自慚形穢、不敢褻瀆。但那冷傲靈動中頗有勾魂奪魄之態,又讓人不能不魂牽蒙繞。
女子細細打量著眼前的男子,光潔白皙的臉龐,透著稜角分明的冷俊;濃密的眉毛叛逆地稍稍向上揚起,長而微卷的睫毛下,幽暗深邃的冰眸子,顯得狂野不拘,邪魅性感,眉宇之間散發著王者氣息。
儘管全身上下破破爛爛的仍舊掩蓋不住蕭凡的光芒,“應該不會錯了。”
此人和資料上描述得非常接近,雙狼山的水流流入渭河也不無可能。
”那小姐我們是不是把他送回夏國?”
“來不及了,我們再轉頭回夏國怕是要被追上了。”
在確認了蕭凡的身份後,才讓女子為難起來,帶著他吧怕沒法治療好,送回去肯定不行的,丟下也有些不近人情。
“繼續走著吧,我想想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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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退朝過後蕭長河迎接著一波又一波的道賀,作為夏國第一位藩王這份榮耀足以自傲了,儘管封賞不少蕭長河依舊沒多大的感覺。
如若這些能換回蕭幽凡的性命,蕭長河義無反顧地選擇兒子。
中都駐軍驛館內,坐著兩個人,一個看起來哲學派系地中年長者,年齡看不出多大。
“來,老夫以茶代酒恭賀將軍榮升安定王。”
此人就是夏國第一智者瞿先生,多年之前他是這個樣子,多年後他還仍舊是這副容貌。彷彿歲月的痕跡在他的臉上毫無影響,還是一副清風雅士的打扮,讓蕭長河最深刻的就是瞿先生那獨特的眼神。
兩杯清茶對飲而盡,驛館內的人都被蕭長河遣到外堂去了,難得請到瞿先生就是有些重要不明的事情求教。
“先生取笑了,什麼王不王的都是夏王封賞的,長河並不在乎這些。”
蕭長河說的的實話,所謂的伴君如伴虎,說不準哪天自己也會落得和北斯戰一個下場。
“將軍自謙了,蕭家一向是夏國的梁骨,只要不是昏君就不可能為難將軍一家的。”
想著如果不是夏王糊塗,也不至於搞成今天這種局面,瞿先生是看著夏國一步步成長到一方大國的,不過皇室一代不如一代也確實寒了不少開國將臣的心。
“說到這裡,長河還有一事想向先生請教。”
瞿先生挽過鬍鬚。
“長河說的是免死金牌這件事情吧。”
“先生睿智,長河也是想不明白夏王是何用意,煩請先生指點迷津。”
對於封王蕭長河已然大感意料了,那這個免死金牌有何用。
“夏王一直認為自己很聰明,以為他能掌控到一切,實則不然。成家北斯家和蕭家的恩怨不是那麼容易化解的,你蕭家丟了一個兒子,幾家的矛盾就可能會導致惡化,甚至弄到開戰的地步,將軍老夫可有說錯?”
聽著瞿先生的話,先前蕭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