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部分(第2/4 頁)
自己叫作哥哥的人,不管付出什麼,不管後果是什麼。
陌開蕭家,蕭長河在得知老父親大公重病,立刻從長洲趕了回去。
蕭家府邸半個月來都忙碌得不得了,大公臥床不起,將軍夫人整日失神無暇打扮家中事物,整個蕭家一片混亂。
蕭長河一臉憔悴,鬍子扎都沒刮過,整個人看起來很頹廢。
“父親。”
蕭長河很心酸,一個好好的家都成什麼樣了。
“回來做什麼,夏國需要你的時候你回來做什麼?”
蕭長河跪在地上,看著床上的老人。
“父親我想卸甲歸田了,我好累。”
兒子死了,妻子丟了魂一樣,父親又重病在床,蕭長河已經沒有任何心思再想什麼帶兵打仗的事情了。
“混帳東西。”
蕭大公激動地跳坐起來,不停咳嗽。
蕭長河急忙扶住大公。
“你死了一個兒子就這樣,夏國那麼多家,那麼多人怎麼辦?你要指望成家的人北斯家的人去前線禦敵?”
大公越發激動,每當提起成家就刺痛老人的心,就是這個權傾朝野的成力坤整得自己連孫子都沒有了。
”父親我錯了,您別激動。”
“回去,前線需要你,夏國子民需要你。”
蕭長河看著老父親,他真的想留在他跟前侍奉他終老,可是想起成家,不能怎麼就算了。
“好,我回去,父親你安心修養。”
看著兒子退出自己的房門,大公傷感起來,誰不想年老時享受著兒孫滿堂的天倫之樂,現在的夏國現在的局勢不允許,只要蕭長河一退下來,也許他蕭家都會遭到滅絕的命運。
蕭長河回到自己房間,看著坐在床上的季詩情,還在不停做著刺繡。
“長河你會來了,你看我給幽凡繡的被子好不好看,他成婚所有的東西我都要親手做,好忙哦。”
蕭長河靜靜坐在季詩情的旁邊,看著她不停忙著。
“詩情,父親生病了,你要多照看照看,家裡需要你管理。幽凡的事情就讓時間磨滅吧。”
聽見蕭長河的話,季詩情狠狠把手裡的繡盤丟開。
“為什麼你要提醒我,長河為什麼。”
看著痛苦的妻子,蕭長河心裡也不好受,緊緊抱著她的身體。
季詩情哭了一夜,蕭長河也陪了她一夜。
誰都不願意這樣的事情發生在自己的身上,蕭凡三歲離家,只有蕭長河見到了最後一面。
那個長相和季詩情幾分相似,神態上和蕭長河多出接近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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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藏劍老人的眼神伶俐,右手坊崗拖著地面,左手輕羽貼在背後。
很少見到宗者之間的較量,在場的人能在有生之年見到墨雨頂尖層次的兩大高手決戰,此生再無遺憾了。
坊崗重重劃過地磚,一劍託劈出一道光芒。
魯廣一身粗布麻衣讓他人很難相信這是漢都太子的老師,一手主持著手印,禪杖飛出旋轉。
一個腳踏醉酒步,抓起禪杖躲開劍光,跳舞一樣掃地揚稱攻向藏劍。
對於一位密宗宗者的武學造詣,藏劍也不得不謹慎行事。
坊崗和禪杖對碰發出耀眼的光芒。
兩人都是當代輩分最高的武林前輩,手底下的功夫都不相伯仲。
寬敞的東大道轉眼間失去以往的樣子,可以說兩人都是以修心為住煉就成的宗者,心性上都比較穩定。
藏劍老人的兩柄神劍,游龍行水,動作清逸靈婉。
而魯廣就一直像是一個喝醉酒的大漢,樣子東倒西歪,動作卻也連貫相契。
兩人絲毫沒有過多的破綻。
“天殘碎地”
率先使出武技,坊崗從藏劍老人的手中飛上空中,大劍直直插刺魯廣的方向。
大劍直插下來,魯廣一個醉翁滾地,閃躲到一邊。
大劍落地,深深插進地磚,揚起厚厚的灰塵。
坊崗的四周都出現了裂縫,足見這招“天殘碎地”多麼霸道。
左手的輕羽刺出,右手勾回坊崗,雙劍在手。
藏劍老人不停劈斬著魯廣,剛才那個武技只是華麗不實,絲毫沒有一點作用,藏劍老人用出來不過是在試探對方虛實。
魯廣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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