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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傅,這羽妖煙蘿身上到底有什麼,值得我們費這麼大的心思啊!”秦烈困惑的皺緊眉頭。
“時機成熟,師傅自會告訴你,別忘了,你孃親是怎麼死的!”
“烈兒知道!”秦烈垂下眼眸,心裡暗暗道,我從沒見過孃親。怎會知道孃親是怎麼回事,只要是師傅要我做的事情,我定然會堅持下去。
黑衣男子緩和了一下語氣繼續道“烈兒,有一件事你要且記!”
“師傅。您說吧,烈兒遵命就是!”
“無論如何,你不可真的愛上她!”黑衣男子目光深邃,秦烈突然笑了“怎麼會,師傅放心一定不會!”
黑衣男子搖了搖頭“情之一物,最是難解。為策萬全,師傅要你起誓!”
“起誓?師傅!不要這樣麻煩吧!”
“烈兒,跪下!”黑衣男子露在面孔之外的那雙眼眸突然深邃起來。
“師傅,一定要烈兒起誓,您才放心嗎!”
“跪下!”黑衣男子再喝一聲,秦烈雙膝跪下,黑衣男子居高臨下道“烈兒!”不過烈兒兩個字,秦烈已覺得手腕一疼,師傅似將一隻墨黑的玉鐲套在他的手腕。
那鐲子冰冷至極,冷到骨子裡,秦烈不覺得打了個冷戰“師傅,這鐲子好涼啊!”
“烈兒,這並非普通的墨玉鐲,乃是祖師爺傳給歷代獵妖師之物體,已傳了很多代,如果到了你這輩,為師只有你這一個徒弟,現在傳給你!”
“師傅這鐲子太過貴重,烈兒不敢收!”
“烈兒,這鐲子關鍵時刻會救你的命!現在師傅要你對這鐲子起誓!”
“啊?對著他起誓嗎?”
“為師念一句,你便跟著念一句!”黑衣男子的臉孔很是嚴肅,秦烈這才收回了戲謔。
有些無奈的舉起右手,墨黑的鐲子,似在秦烈手腕生了根一般。秦烈面前舉起右手,黑衣男子嘴角露出一抹妖異的笑,可這笑秦烈看不到,已被遮掩在蒙面的黑紗之後。
“我…秦烈…現在對著獵妖靈石起誓,此生此世…不會愛上—羽妖煙蘿”
秦烈重複道,只覺得這句話雖是很簡單,怎麼心底牽扯出絲絲縷縷的痛意。而且每說一句,鐲子上似有針一般刺入骨髓的疼痛。
他有心跟師傅說,看著師傅嚴肅的樣子又不好說,誓言只說了一半兒,頭頂已起了一層細密的汗珠
“若違背誓言,羽妖定然不得好死!”
聽到這句話,秦烈笑了“師傅,羽妖不得好死並不能制約我啊!”
看了黑衣男子嚴肅的面龐,他剛要說秦烈心內似被撕裂一般,痛的他彎下腰。
黑衣男子眼中的笑意漸深“烈兒,隨著師傅念下去!”
“師傅,烈兒好痛!這獵妖靈石身上插了針嗎,好痛!”
“快點,直起身來,唸完就不痛了!”
“若違背誓言,羽妖”秦烈突然抽筋一般在地上翻滾起來“師傅,為什麼烈兒會痛?太奇怪了,心裡像碎了一般”
黑衣男子掌心化出一道黑色的光華,在秦烈周身暈開,秦烈很快恢復原樣“師傅!”
“繼續!”
“若違背誓言,羽妖定然不得好死!”
秦烈邊捂著心口,邊艱難的將這幾句話說完,天邊一道霹靂猝不及防的到來,大雨傾盆而下,秦烈已昏倒在雨裡。
黑衣男子卻輕聲在他耳邊說道“除非海枯石爛,否則此誓言無解!”
昏迷中的秦烈口型微動“除非海枯石爛!”
陰沉的天空再又幾道閃電霹過。
長安城內,醉煙蘿茶館
煙蘿突然張開雙眼“海枯石爛!”
玉錦嚇得趕緊上前,握住煙蘿冰涼的手掌,這雙手好冰,冰的和死人一般。
“煙蘿,怎麼這樣冷”玉錦口中念決,幾隻火盆再現。
煙蘿卻推開他的手掌,緩緩起身,望向窗外的閃電,突然輕身而出,一道碧色的影子隨之沒入茫茫夜色裡。(未完待續。)
第二十二章 情關難過,步步錯
煙蘿凝立在大雨傾盆的雨夜,窗外是被大雨模糊的景物,一切都恍恍惚惚,就如她這幾日的夢境,夢裡她只是一隻修為淺薄的妖,想不起來自己是誰,記憶深處那些時而纏綿時而心痛的零碎影像,攪得她不得安眠。
肉身上的折磨加之精神上的折磨,讓她生無所戀。她知道身後便是玉錦殷切的目光,可她想不出還有什麼理由,可以好好生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