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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叫聲。
平凡的人們,總有不平凡的地方,越是在苦難的歲月裡,夢想的力量越偉大。
連小天心想:他都長自己十一二歲,我可不能輸了他!揹著魚箱,大喊著:“我笨,我,但我不是任人欺負的土豆!我要做個有錢人!”錘哥一聽,差點噴飯,掉過頭來,哈哈笑道:“老弟,你很有自知知明啊!”這是什麼話,我謙虛一點,你就窮追猛打,無論橫看豎看,我連小天至少還有一個優點:比你高大。
幾個小時下來,連小天拿到了150塊,要走時,大漢叫住了連小天,拍拍他的肩,又塞了他五塊錢,說:“小夥子,不錯,明天還來嗎?我十五塊一箱請你。”連小天喜出望外,連連點頭,他的脖子已經沒意識了,講句話也斷斷續續:“謝……謝……謝……”
“好了,回去吧,別凍壞了。”
04 鐵面綁架者
次日,太陽盡忠職守,一大早就出來了,天熱得很,快把秋季燒死。街上的人熙來攘往,精神都不對勁,似乎各懷鬼胎,匆匆來,匆匆去。
連小天爬起床,洗把臉,正打算餵飽自己。梁可可已經出門了。昨夜,他君子謙謙,沒碰她,只是抱著,聽她說來道去。這幾年,她過得苦,委屈吞了不少,老爹嫌她死不肯嫁,罵罵咧咧,金不歸逼翻了天,強搶豪奪,動不了少武力,梁可可還是頑抗到底。處處得忍,侍候完東邊,還得照顧西邊。連小天寫過信,全都失蹤,想是被軍營查收了。伸手摸摸口袋,還有幾塊錢,冷冰冰住在口袋裡,捨不得花掉!想到錢,便想到柯夢,抓起筷子,在桌上紮了兩下,惡惡地說:“讓我逮到一定叫你好看。”不能再讓梁可可受苦了,絕對不能,犯了三年的罪,不能再繼續罪下去了。
門聲忽而大作,敲得屋子都跳腳!
連小天以為是梁可可,趕緊開門,一瞧卻不是,外頭站了個矮矮的小東西,瘦骨梭稜,穿著淺色的破褂子,渾身難民味,頭髮極深,像一頂墳墓,埋著兩隻灰濛濛的眼睛。
“你的信!”小東西掏出一封信,丟到連小天手中,扭頭便跑。
連小天莫名其妙,大喊著:“請等等。”剛拐過一個彎,小東西像道風似的便沒了人影。滿街喧譁,只有連小天靜靜地站在街中,呆呆地看著那封奇怪的信:“連小天:凌晨三點,風雨橋見!”署名是伊武!見鬼了,不認識姓伊的,也不曉得什麼武!字是用血寫的,歪歪斜斜,像沒吃飯的蚯蚓,東一條,西一條。信中還夾著一個簪子,梁可可的簪子!事情不妙,一輛馬車停在街頭,車簾揭開,露出一張臉來。連小天驚呼:“可可!”梁可可嘴被捂住,滿是驚懼,偏又回不了話。跟著,一張鐵面取而代之,瞄了連小天一眼便縮回去,像是在示威。誰?伊武是誰?傳說的血戰士伊武?不可能。難道是金不歸尋得蹤跡,跑來要人麼?不太可能……連小天陷入一迷團中。
屋裡沒有人,只有屋本身,梁可可失蹤了!
整個下午,連小天失魂落魄,腳下的大地也失蹤了,整個人沒有依靠。
風雨橋,行人極少,一入夜,更加難見人影,昏昏的燈火照耀著通天的大道。河水深寒,船影幽魅,石頭衰老了,像一雙雙堅硬的眼睛,盯著城市的軀殼,期待黎明早早來臨。十點左右,忽又起了風,忽又下了雨,天氣壞得一塌糊塗,風雨橋迎著風雨飄搖,像地的喉舌,欲要歌唱。連小天一動不動,冷風冷雨,任吹任打。水嘩嘩流淌,命運被地面操縱,不知要流到何處去。
伊武,一個讓人聞風喪膽的血戰士,沒有失敗紀錄,死於手下的人,可以堆到天空。
過了半會,一輛馬車停在橋頭,車伕蒙著鐵面具,拉住韁繩。沒錯,正是白天見到的馬車!門刷地開啟,擠出兩道黑影,一樣的黑衣,一樣的中等身材,一樣的圓帽子,一樣的長皮靴。其中一位是藤賓,公會執行使。唯一不同的是,左邊的鐵面人提了個白箱子。黑影之後,還跟了一個人,熟人,名叫戚康。
鐵面人問:“您就是連小天?”
連小天有點迷惑:“是的!”好客氣的問話,還“您”,貌似不會太歹毒。
“請您站著別動!”鐵面人冰冰地命令,雙眼繃緊的弦,一刻也不敢放鬆,遠遠地打量著連小天,質疑地問:“戚康,聽說他見過‘年’獸,請問是這樣嗎?”多有禮貌的問話。
戚康點點頭:“是的。經過調查團取證,他確實是被年獸所殺,後來卻安然無恙。”
鐵面人眼神飄來飄去,飄了蠻久才回到連小天身上,問題的中心依然是戚康:“我有一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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