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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一陣黑霧,盔甲,活生生站在面前,也不講理,抬手就是一拳,揍得連小天鼻血直流,差點門牙被敲落。算了,反正這幾天血沒少流,不能生氣,一生氣,說不定這女人又要指使植物捆綁自己,還要拿去復活。忍,百忍可成金,成了金就能發財!
羅蘇站在盔甲面前,挽著盔甲的手,輕聲道:“薩德,本來我已經幫你轉世成功了,不料這小子橫插一腳,壞了我們的好事,現在,你可以盡情找他報仇了。死,多美的事,他這麼年輕,躺在棺材裡一定好看。”盔甲如人偶,雙拳橫擊,兩腿猛踢,樹葉全震到空中,傳來嘩嘩的聲音。連小天胸口吃了幾招,嘴角已經沾滿了血,跪在地上喘氣不止,連罵的力氣也沒了。
連小天慌忙向榮依依求救,不料榮依依無動於衷,睜著一對明眸問:“你又不是白馬王子,又沒有錢,我為什麼要救你?”連小天沒被揍死,反而差點氣死,這土布村的女人還真是怪,怪得讓人望而生畏。
連小天男子漢大丈夫,再難忍耐,喝道:“你……你打夠了沒有!你別以為你是黃金,你只是女人而已。”
羅蘇冷眉冷眼,大有殺人的架式,連小天懼意極深,只見她右手變瓜,說道:“本來,我可以復活丈夫的,我們又可以在一起騎馬,打獵,還可以看雪景。你不知道,這藍山的雪影的多美。”說著,眼裡寒意頓濃,纖手一伸,捏住連小天的脖子,冷喝道:“都怪你,全都怪你,是你害死我夫君的!”連小天像條死魚,被他捏得喘不過氣來,雙手使勁往前抓,不小心觸及羅蘇的雙峰。羅蘇紅顏大怒,單手一甩,竟將連小天丟出老遠,頭額直往岩石上砸去,眼見小命歸天。
忽的一聲輕響,原來是條馬鞭,從空揮過,縛住連小天的腰身,將他一帶,落在草叢裡,滾了十來個圈。連小天滿臉是土,跳了起來,大罵道:“你這惡婆娘,我跟你無怨無仇,你這般三番五次要我性命,到底是啥意思!”
大道上馳來一輛馬車,趕車的是個侏儒,被馬擋去大半的身影,手中鋼鞭極長,當空一揮,發出雷鳴般的轟響。見到馬車,羅蘇臉色更不好看。馬騰空一躍,立刻止步,馬停簾開,冒出一個老頭兒。夫正老頭!連小天心道不妙,這夫正老頭是笨城主的跟班,此時定是得了黑書之令,要來捉自己回去燒烤。
夫正老頭臉上無血色,似乎大病初癒,一見到羅蘇,立刻動怒:“你還敢來見我!挖人祖墳,毀人骸骨,你瞧瞧你都幹了什麼好事。”
羅蘇倒是不喜不氣:“我可沒打算見你。挖人墳,毀人骨,也是為了救活你的寶貝兒子。你自己心腸歹毒,送兒子去死,你根本就沒資格說教我。”
夫正老頭氣得要爬進地裡自埋:“你滾,快滾!”
羅蘇二話不說,領著榮依依,徑自離去。連小天見她走遠,這才放心,低著頭,連說兩聲“謝謝”,扭頭便要開溜。不料夫正老頭見他黑頭黑腦,大為驚訝,問道;“小夥子是黑人麼?”
連小天一喜,心想,他叫小夥子,肯定是認不得我。我也是太緊張了,先前,我衣冠楚楚,現在我破敗藍縷,先前我白如雪,現在我黑如炭,他認得我才怪。他吃了定心丸,鎮定地說:“我是來找我未婚妻的,她和我約好要在土布村見面,不過,都三天了,還沒音訊。”
趕車的矮子問道:“你說的是不是個穿綠裙的姑娘,笑起來很好看的那個。”
“是的,是的,她叫秀秀,你見到她了麼!”連小天狂喜著問。
那矮子嘆了口氣,搖搖頭,說:“沒救了,沒救了,我早和她說,如果做我老婆,我就救她。她偏不聽,還說死心蹋地要做別人的老婆。結果他被帕深一王搶了去!沒救了,沒救了。小花朵落在在色狼手裡,鐵定是沒救了!”
連小天一聽帕深一王的名字,更是心急如焚。可自己雙拳難敵四手,雙腳難擋四腳,冒冒失失衝去,除了送死,還是送死。
“羅蘇,把你盔甲借我穿穿,我瞧這東西蠻靈活的。”
“什麼盔甲!”羅蘇怒喝,好似人格被踩一般憤怒,“這是我丈夫,薩德,土布村最勇敢的戰士。”
明明一幅盔甲,還戰士,還丈夫,有病不是。連小天也懶得反駁,盯著盔甲瞧了三眼,只見片片鱗甲堅硬,中間用絲線串連,蠻是漂亮。
“這盔甲會打架麼?”
“當然會!”羅蘇摟著盔甲,作偎依狀,嬌聲說,“老公,砍棵樹給他見識見識。”
轟隆,盔甲怒拳一擊,連小天身後的大樹被壯烈犧牲,樹葉灑了一地,差點淹沒連小天。我的娘啊,這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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