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嚇哭啊,那文丑長得可是比他典韋那看多了,要是他典韋長成文丑那樣,肯定不敢出門見人了。
人就是這樣,相處的時間一長,總是會有感情的,我和劉辨也是這樣。我從沒拿劉辨當過太子,因為他只是個十一歲的娃娃。雖然他最終會走上的大漢權利的巔峰,但是我們也不應該抹殺他孩童的習性。靈帝已經很過分的把一個國家的未來壓在了他的身上,還對他十分苛責。靈帝也不想想,他自己是什麼樣的一個皇帝,卻讓一個孩子承受如此大的壓力,我真不明白這靈帝對劉辨是一個什麼樣的心態。
劉辨常常對我說,他不想做太子,更不想做皇帝。可是他的母后和舅舅總是想把他捧上那個高位。他很痛苦,也很迷茫,他不明白他的父皇為什麼不喜歡他,他明明已經很努力了。我對劉辨說,現實就是這樣的,皇帝會覺得乞丐幸福,因為乞丐很自由,什麼都不用管,卻從沒考慮到乞丐會常常吃不飽;而乞丐則是覺得皇帝幸福,每天都能好吃好喝,想殺誰就殺誰,卻從來想不到,若是亂殺人,這個國家就完了。人們從來都不會易地而處,站在對方的立場上考慮。其實就像一句俗話說的:家家都有本難唸的經,即使道路是註定了的,也要看你怎麼走了。哪怕你天生註定要做皇帝,你也可以選擇做一個好皇帝或者是昏君、暴君!
才來的時候,劉辨總是帶著小黃門叫我呂卿或是呂校尉,可是現在劉辨不僅不再帶著小黃門一起來,還開始叫我呂大哥了。還好他很聰明,從來沒在何皇后和靈帝面前那麼叫過,不然我估計這一對大漢最高貴的夫婦,最少能給我按上個大不敬的罪名,將我咔嚓了。不過就算劉辨想和靈帝說,機會也不大。靈帝寧願抱著劉協作畫或者是看裸女跳舞,也不願意和劉辨多說幾句話,這讓劉辨很是苦惱。
劉辨身邊的護衛,我發現他很不簡單。劉辨總是叫他王師,可是哪有武人能做太子傅的。即使是真在教太子習武的將領,也不會被太子稱為師傅的。古代對老師、師傅這一類稱呼是很嚴格的,都要經過一系列程式,還要到官府報備。當然這只是指學習文化和武藝的官方子弟,要是你去學殺豬拜個師傅就不用了去官府報備了,但是徒弟的家人會對那個師傅很尊敬的。俗話說: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在那個時代,老師的地位和父親的地位是差不多的,太子稱他為老師,那是多麼崇高的榮耀!等太子當了皇帝,他就是帝師!
“帝師!”我心中一驚,這漢末帝師中有一個最出名的武人,不光教授過少帝劉協,他的徒弟還教授過曹丕!那個人就是傳說中的帝師王越!
我對著那個護衛問道:“先生可是劍道宗師,遼東燕山大俠王越?”
“呂將軍也知道某家?”王越抱著手中長劍笑道:“呂將軍也不簡單啊!”王越可是漢末最強悍的劍客,傳說他十八歲匹馬入賀蘭山,隻身取羌族首領首級而歸,無人敢當其鋒。三十歲周遊各州,幾乎打遍天下無敵手。他力大無窮,豪氣蓋世,就是有些熱心出仕,最後在洛陽開武館謀生,整日周旋在皇帝周圍,希望討個一官半職。俗話道:學成文武藝貨與帝王家。在古代,哪個有點本事的人,不想出仕為官呢?像王越這種武藝已經超凡入聖的人,想做官是很正常的。以他的眼力,又怎麼會看不出我身上武者的氣息呢。
我笑著對王越搖搖頭說:“我那點武藝,不過是強身健體罷了,比起王師來說,可是不值一提。不過我兩個兄弟倒是頗有勇力,王師若有興趣可以一試!”我將呂布和趙雲叫了過來。
王越看著呂布和趙雲眼中精光狂閃,呂布和趙雲也是躍躍欲試。劉辨說:“聽我舅舅說,呂校尉麾下幾員大將,打的那些世家子弟潰不成軍,今日王師若有雅興,不如和他們過過招,讓孤也開開眼界!”
我很猶豫,傳說中這王越可是比呂布還強的劍客,也是三國中唯一擊敗過呂布的人。呂布和趙雲可沒這個顧慮,連聲答應了劉辨的要求,我很無奈的同意了。也是,常言道:文無第一,武無第二。沒有一個武將會覺得自己比別人差勁的!
王越是劍客,所以他只擅長步戰。呂布拿起方天畫戟直指王越,那氣勢猶如泰山壓頂一般壓向王越。王越感受著呂布的滔天殺氣,手中長劍嗡嗡的響著。王越和呂布都開始興奮了,王越說:“原來你是他的傳人,怪不得如此勇猛!”說完揉身而上。長劍是如此的飄逸,王越好似鬼魅一樣快速騰挪,在地上只留下一個個的殘影。
呂布發現自己的氣勢無法鎖定王越,於是畫戟一轉,猛削向王越。呂布知道王越這種劍客,走的就是靈巧的路線,輕靈有餘霸道不足。只聽當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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