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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是幸福的淚水,但鄧展的心裡就不是滋味了,他看的出來這位老大娘只是我領地內普通的一員,可是他的兒子竟然能夠讀書,這是鄧展不能想象的。讀書在漢代可是世家子弟的特權!鄧展問道:“老大娘,在洛陽像你家這種情況的人家有多少?”
老大娘擦擦眼淚說:“別說在洛陽,全司隸都是這樣。我們村裡年滿六歲的娃子都可以去洛陽上學。我家娃子已經學了兩年,學校不僅不收錢,還提供飯食。聽我兒子說,若是他學的好還能做官呢!再差點,只要透過考核,學院就會給他們安排工作,到時候我們家的生活就更好了!”
鄧展看著老大娘發自內心的笑容,他心中一陣發苦,他馬上要刺殺的就是這些百姓的恩人與希望。鄧展心中十分掙扎,他效忠的是曹*,既然接受了曹*的命令自然不能違抗,可若是他真將我刺殺,卻斷絕了洛陽乃至司並涼三州百姓的希望。鄧展小時候吃過沒糧食的苦,他真心希望老百姓能過上好日子,當年他跟隨曹*,也是因為他看的出來,曹*和別的世家子弟不一樣,鄧展在心中苦笑道:為什麼我不能早點認識呂霸先呢?
鄧展向老大娘告別後,他心中的苦澀並沒有減少。鄧展開始猶豫,他不知道該怎麼做才好,他總不能背叛曹*投效我。在中國古人的心中,背主可是一條大罪!鄧展咬咬牙決定用自己的這條命報效曹*,所以他還是前來刺殺我了。
我的行蹤在洛陽都很固定,要麼上朝,要麼酒樓喝酒,要麼在家待著,沒事的時候,頂多再去校場看兄弟們比武,現在又多了一件事,就是指導關興這些小一輩練武。鄧展很輕鬆就摸清了我的行蹤。於是他在濟民酒樓安頓下來,等待時機刺殺我。
這一天散朝後,呂布閒著無聊非要拉著我去校場看比武,我真不明白,典韋、許褚那種打鐵似的碰撞有什麼看頭。不過呂布要去,我自然不能薄了他的面子。到校場後,呂布和典韋他們沒打一會,就拉著我去酒樓喝酒。感情他們幾個把自己家裡的好酒喝光了,想去酒樓喝酒卻不好意思找掌櫃開口,便一起跑來算計我!我看著呂布十分疑惑,這小子臉皮啥時候那麼薄了?喝酒本來就是小事,也許就是老天想要我遭遇這一次的劫難。酒足飯飽以後,我和呂布正向酒樓外走去,突然我感覺到一股殺氣向我襲來!
第四百六十九章 受傷
我、呂布、典韋、許褚這種久經沙場的老將,對殺氣最是敏感。寒光乍起,鄧展手持利刃向我刺來。電光火石之間,我發現鄧展刺的是我的手臂。我頓時大驚,沒有一個刺客在刺殺目標的時候會不刺向對方的要害,除非他的匕首上塗了見血封喉的毒藥,只要擦破點皮,就能置人於死地!
雖然我看見鄧展拿著匕首向我刺來,但是我已經無法躲閃了。呂布看我身處險境,猛將我推開,他自己擋在了我的身前!鄧展的匕首狠狠的紮在呂布的身上。我一掌拍在鄧展的後腦將他打昏了!典韋、許褚連忙將他拿下。我抱住受傷的呂布焦急的問道:“奉先,你感覺如何?快!快去把張機叫來!”
“大哥,皮外傷而已,你幹嘛那麼緊張!”呂布甩了甩被刺傷的手臂,他對我的緊張十分不解,可我卻不敢大意。我不知道鄧展為什麼不刺向我的要害,所以我堅信匕首上有毒。
張機一聽我被人刺殺,拿起醫藥箱就趕來酒樓,當他發現只有呂布受了一點輕傷,頓時鬆了一口氣,因為大漢不會再有像我這樣支援醫療事業的人,他生怕我出一點意外。張機為呂布診斷完就對我說:“主公放心,奉先只是被刺傷,而且傷口不是很深,並沒有大礙,稍微處理一下就可以了!”
“他的傷口沒有中毒?”雖然張機不明白我為什麼這麼問,但他還是如實回答了。我聽完張機的回答感到十分疑惑,難不成這個刺客只是來找我開玩笑或者他就是想割我一刀玩玩?這可是要命的事,天下間沒這麼傻的人吧!
送走了張機,呂布對我笑道:“大哥,我們久經沙場,這又不是我第一次受傷,你怎麼這麼緊張?難不成您老年紀大了,膽子卻變小了?”
“開什麼玩笑!以前你受傷,我知道那是皮外傷。你皮糙肉厚,多捱上幾下都沒問題!你知道麼,剛才那個刺客刺殺我的時候,刺的是我的手臂,我以為匕首上有毒!你若只是受傷,哪怕斷手斷腳,大哥都能給你想辦法,但若是你被人殺了,大哥可不是神仙,沒辦法找閻王要人!”呂布連白門樓那一劫都躲過去了,若是為了救我而被人刺殺身亡,那我豈不是愧對他?
“既然匕首上沒有淬毒,他刺的又是主公的手臂,就說明那個刺客並不是想讓主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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