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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趕緊將郭圖扶下去,並請軍醫前來醫治。
袁紹回到帳內說:“你們也真是的,明知道我在氣頭上,也不知道勸一勸!好歹拉住衛士,不讓他們行刑嘛!”許攸他們心道:誰敢勸你,萬一落得與郭圖一般的下場,豈不是冤枉?
“主公,這信的事…”許攸小心翼翼的問道,他生怕再觸怒袁紹,那四十軍棍的滋味,許攸可不想知道。
“回信韓胤,要鄴侯和車騎將軍!”袁紹笑道:“還有,準備上好的創藥,我要去看看郭先生,這次我的怒火太大,連累公則了!”許攸幾人相視一眼,無奈的搖搖頭,便離開了中軍大帳。雖然許攸他們表現的很無奈,但是捱了揍的郭圖卻挺感動的。也許這就是袁紹對部下的,打一大棒,給一個甜棗吧!
韓胤接到袁紹的回覆,開心的為袁紹選了鄴侯、車騎將軍,劉辨寫了聖旨,蓋上傳國玉璽,就打發韓胤回冀州了。
第四百二十六章 馬鈞(上)(清風求鮮花!)
登基的風波很快就過去了,洛陽朝廷也步入正軌。反正我現在人手不夠,也不想找哪個諸侯的麻煩。既然我這個實力最為強勁的諸侯在休養生息,中原的土地上,難得出現一絲平靜。陳群奉曹*之令來到洛陽,我直接把他扔到禮部,讓孔融和禰衡教育他。孔融和禰衡在禮部也閒的發慌,而且他們也不是什麼好人。孔融天天喊陳群飲宴,禰衡天天毒舌不饒人,陳群是苦不堪言。不過,為打探到洛陽朝廷的制度,陳群下定決心,忍辱負重,不達目的,誓不罷休!既然陳群如此堅決,我只能讓孔融和禰衡‘好好’招待他!
招賢館既然設在濟民酒樓,我沒事就跑到酒樓去喝兩盅,看看能不能與什麼大才子發生一次偶遇。想當年,郭嘉和戲志才不就是我在酒樓裡逮到的麼!濟民酒樓現在已經翻蓋到三層,頂上的閣樓被我設定成專用雅間,我坐在雅間裡可以看見濟民酒樓附近的情形。以前那間雅間,我們早已不用,畢竟我們現在是正規的朝廷,再在酒樓裡議事就有些不成體統了。
這天,我坐在酒樓樓頂的雅間品茶,突然聽見樓下一陣喧譁。我站在樓上向下看去,只見一群巍帽峨冠的儒士圍著一個衣衫襤褸的青年,在那指手畫腳不知道在說什麼。我叫來酒樓掌櫃,命他讓那群儒生派一個代表和那個衣衫襤褸的青年一起上樓來。
儒生進入雅間向我行禮道:“小生拜見先生,不知先生喚我們有何要事?”儒生很精明,能指使濟民酒樓掌櫃做事的人,一般都不是等閒之輩。最起碼,濟民酒樓是我開的,這是全大漢都知道的事。在我的地盤,指使我的手下,一般人誰敢?雖然儒生不認識我,但是從我能坐在頂樓這間雅間,就說明了我的不凡,所以儒生很是恭敬,想給我一個好印象。
衣衫襤褸的青年卻不一樣,他戰戰兢兢的說:“對不起先生,我打擾先生品茶的雅興了,我這就走,我不應招了!”
“朝廷下令,凡有一技之長的人,都可以應招,你既然有自信,為什麼不應招?難道就因為別人的閒言碎語?坐!來人,給這位小兄弟上茶!”我從這個青年手上厚厚的老繭就覺得他不簡單。
儒生都還沒有坐,我卻讓一個工匠先坐下,儒生頓時就不高興了,他一拱手說:“先生請了!我雖然不知道先生是何人,但是朝廷乃是治理國家的要地,如何能讓這些低賤的工匠、商賈進入?朝廷這麼做是錯的!我們要讓朝廷恢復我大漢祖制,以儒家治國!”
“低賤?他們哪裡低賤?真是笑話,朝廷不給百姓分高低貴賤,你有什麼資格來分?莫不是就因為你穿了這身儒袍?狗眼看人低!”我不屑的說道:“你說到儒家治國,我就和你談治國,你會什麼,給你一個縣令,你知道該如何去做?”
“我熟讀儒家經典,自然能治理好百姓,讓百姓安居樂業!”儒生強辯道。
我搖搖頭說:“熟讀儒家經典?那麼我問你,何為君子,孔聖人對君子的定義是什麼?射、易、禮、樂、御、數你又通幾門?什麼都不懂,還敢號稱熟讀儒家經典?你要是能做官,大漢百姓都得死絕了!”那個儒生被我氣的面龐發紫,我理都沒理他就繼續說道:“儒家經典是教你怎麼樣做人的,你連人都沒做好,基本的謙虛都沒學到,你還敢出來大言不慚?就說孔夫子都沒有看不起百姓,還說有教無類,就你這樣若是能讓百姓安居樂業,那才是笑話。孔融孔大人那種大儒也不敢放此狂言,你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子,除了狂妄,你還有什麼?安下心好好讀書,有一技之長再來吧!別到時候說自己懷才不遇,其實你有什麼才華,你自己清楚,也許你的才華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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