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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其得賢也,曾不出閭巷,豈幸相遇哉?上之人不求之耳。今天下尚未定,此特求賢之急時也。‘孟公綽為趙、魏老則優,不可以為滕、薛大夫。’若必廉士而後可用,則齊桓何以霸世!昔伊摯、傅說出於賤人;管仲,桓公賊也,皆用之以興。蕭何、曹參,縣吏也;韓信、陳平負汙辱之名,有見笑之恥,卒能成就王業,聲著於載。吳起貪將,殺妻自信,散金求官,母死不歸,然在魏,秦人不敢東向,在楚則三晉不敢南謀。陳平豈篤行,蘇秦豈守信邪?而陳平定漢業,蘇秦濟弱燕。由此言之,士有偏短,庸可廢乎!今天下得無有被褐懷玉而釣於渭濱者乎?又得無盜嫂受金而未遇無人知者乎?
倘得無有至德之人放在民間,及果勇不顧,臨敵力戰,若文俗之吏,高才異質,或堪為將守;負汙辱之名,見笑之行,或不仁不孝而有治國用兵之術:其各舉知,勿有所遺。夫有行之士,未必能進取;進取之士,未必能有行也。二三子其佐我明楊仄陋,唯才是舉,有司明思此義,則士無遺滯,吾得而用之,官無廢業矣。
今天下紛亂,尤甚戰國,朝廷初定,所需之士,無論百工、醫者或行商、農夫,凡有一技之長皆可入朝,若能為國效力,朝廷必不惜官爵,以待有大能者!”
我的求賢令一出,滿朝皆驚。孔融站出來說:“丞相,你需要醫者、百工,我能理解。可是行商、農夫要來何用?他們豈能為官?”
我還沒說話,禰衡就站出來說:“文舉此言差矣!丞相在洛陽實行新政,有農部、工部、商部,自然需要農民、百工和商賈!”
“可是他們的品行不定,如何能為官一任教化百姓?”孔融還以為我要那些商賈、農夫去做地方官呢。
“孔大人,我招收這些人自然不會讓他們去做地方官。商賈,我只需要有本事、能力的人,去給糜竺糜大人打下手,糜大人自然會監督他們。百工,都劃歸劉曄劉大人麾下,若是有特殊的本領,我會讓他們登記在冊,不讓那些技術流失。至於農夫,孔大人也許不知,我大漢有很多精通種植之人,他們總比別的百姓多打糧食,還有人能發現新的糧食,若是他們能為朝廷所有,那就是我大漢之福了。就說我手裡的高產量糧種,若是我大漢早些發現,也許都不會有黃巾之亂!至於地方百姓的治理,自然要交給有德行的人。放心吧,我自有分寸!”孔融就是一個書呆子,他懂什麼治理百姓。看他把北海治理成那種樣子就知道他只是一個尋章摘句的腐儒!
孔融還是有些擔心的說:“丞相,我實在不能苟同你的想法。我巍巍大漢朝廷,滿朝站的都是一些農夫、工匠,乃至於商賈,豈不是讓人笑話?這若是讓袁紹、曹*、劉表之流知道了,必然會笑話我們自甘墮落!”
“孔大人,你又錯了!我招收農夫、商賈,是讓他們做實事的!比如說糜大人的商部,若是商業方面的事都交給糜大人來做,自然是不行的。而那些儒士又有幾個懂得行商之事?就說你孔大人如此高才,無論是種地還是行商,你懂麼?”我對孔融那種死板的頭腦很無語,不過我也很慶幸。我幸虧沒有把像冀州這種世家橫行的大州給打下來,不然若是再搞幾個孔融這種人來,我別的事不用幹了,光給他們做解釋吧!
孔融笑道:“丞相,你說的就不在理了!當年孔子就說過,安貧樂道,死也不改其志。亞聖孟子也說過,不患寡而患不均,只要不讓朝廷官員魚肉百姓,百姓自然安穩,其他的少點也無妨!”
“孔大人,你肯定沒試過捱餓的滋味!而且,有世家大族在,怎麼可能平均?你想想,在北海的時候,雖說你北海百姓生活還算富裕,可是孔大人您吃飽穿暖的時候,城外依舊有百萬黃巾食不果腹,衣不遮體,就說你北海城中的百姓也有這樣的人吧!既然我們能想辦法讓百姓過的更好,為什麼不試著相信一下商賈、農夫?當我大漢百姓都成腰纏萬貫,不愁吃喝的人的時候,誰還會想造反?官吏貪汙就讓他貪,到時候自然有司會找他們麻煩!再說了,我的監督機制可是讓全天下的百姓都來做我的御史!”
第四百一十四章 覆巢之卵
孔融對我的話有些疑惑,他自然不明白我設想的太守、刺史就好像後世政府中的市級、省級政府官員,他們只負責政事和處理百姓反映的問題。我把上訪權交給百姓,若是百姓對政策和官員有所不滿,就可以直接上訪。若是在現代經常路過鄉、縣政府的人就知道,常常都有一些年紀大的人因為不滿政府政策或是對政策有疑問去政府上訪。偏激一點的人,還會做出一些出格的舉動,比如說脫的只剩一條內褲站在政府門口!至於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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