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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原說:“此女嚴氏,溫柔賢淑,欲求郎君只有一個要求,就是能讓他的弟弟入軍做軍官。我欲為奉先做媒,不知霸先意下如何?”俗話說:長兄如父。我和呂布的父親死了,現在呂布的主只有我能做。本來丁原是呂布義父,也可以做這個主,可是現在他作為女方來提出,只好問我了。
“給我的啊!好啊!”呂布連聲說道。丁原看著呂布的表現,很是滿意。
我無奈的搖搖頭說:“丁伯父,我恐怕奉先只能辜負您的美意了!”
“此話何解?”丁原有些不悅。他作為一個領導,向下屬提婚,卻被拒絕了,這是很傷他的顏面的事。我若是沒有一個合理的解釋,丁原都能和我當場翻臉。
“大哥,為什麼不行!我覺得此女不錯啊!”呂布也傻頭傻腦的問我。
我一拍額頭,從懷裡掏出兩道聖旨遞給丁原,並對呂布說:“丁伯父是給你娶妻啊,不是娶妾!一個人只能有一個妻,你已經是有了婚約,如何能夠再娶妻?你要是把丁伯父親戚之女做妾,那豈不是傷了丁伯父的顏面!”丁原看了聖旨,心中頓時瞭然。怎麼說丁原都是一個忠心皇帝的人,既然有皇帝的旨意,他丁原也是要遵守的,可是心裡就有些不舒服了。
丁原說:“那麼我把他弟弟安排到你的部隊去!沒問題吧!”
我笑著說:“丁伯父開口我如何能不答應,不過丁伯父你也知道,我那一部人馬,軍令嚴格,若是違犯了軍令軍規,就是奉先都吃過軍法的處罰!”
“哼!若是他敢違反軍規!老夫都不會饒過他!”丁原冷哼道。
“那我這次出征黃巾也帶著他麼?”我問道。
這下丁原暈菜了,他都忘記這一茬了。於是丁原說:“那我問問他本人吧,若是他願意就叫他和你一起去!”說完丁原就叫人把嚴氏的弟弟叫上來了。丁原問道:“魏續啊,馬上呂峰所部就要開往冀州對抗黃巾賊了!有可能是全軍覆沒屍骨無存,你願意去麼?”
雖然丁原說的是事實,可是他就不能隱晦點。呂布聽了丁原的話就不樂意了,這是人說的話麼?這不是詛咒我們麼。呂布說著就要和丁原理論。我伸手拉了拉呂布,示意他稍安勿躁,呂布憋著氣就忍下來了。其實丁原說的越難聽我越開心,這樣嚇的魏續不敢來了,我不就省心了。
魏續小眼珠一轉,向我問道:“先生是個文士,這戰場兇險,先生就不怕麼?”
我笑道:“我雖然是文士,我家二弟有萬夫莫敵之勇,我之義弟趙雲,有斬將奪旗之力,就連我那小妾之兄都有統帥萬軍之能。更別說張遼、成廉、郝萌乃是丁伯父愛將,我又有何懼?”
“先生都不懼,我又如何會懼怕,續願與先生共生死同富貴!”魏續慷慨激昂的說道。
“我軍軍法嚴厲,不知你可守得?”我又問道。
“不過是七禁令五十四斬,我如何守不得!”魏續反問道。
我搖搖頭叫呂布把我軍軍規軍法背給魏續聽,魏續聽的是目瞪口呆,就連丁原都差點把眼珠子瞪出來。丁原問道:“賢侄啊,你這軍法我就有點聽不懂了,不拿老百姓一針一線我明白,可是這就連喝水不能喝沒燒開的水,上廁所要定點,吃飯要守秩序,飯前便後要洗手,這也管的也未免太寬了吧。”
這個我還真沒辦法和丁原解釋,難不成我給他上一堂微生物的課?亦或是給他講講病從口入,禍從口出的道理?算了,我想就算我能講,丁原也是理解不了的。於是我說:“丁伯父,這樣可以防止生病,是一個遊方的神醫告訴我的,至於靈不靈,反正照做死不了人,不照做也沒什麼大事。我在外公大營實驗過,凡是照做的,生病的機率,特別是拉肚子的機率小了很多,所以我就擴充套件到我的部隊中了!”呂布也在一旁點頭表示贊同。其實我這也是沒辦法的辦法,中國人若是不上綱上線,很少會主動去履行那種條規法律似的東西。
這頓酒,我喝的很鬱悶,那魏續還是跟著我回來了。我很是頭疼,不知道該如何去安排魏續,執掌一部,他肯定不行;執掌一曲,就二百人,打起仗來都不知道他能不能生還。於是我乾脆叫魏續去給張遼做副手。而且我還叫張遼多注意魏續,要是有什麼不對勁就立刻向我報告,搞的張遼十分鬱悶。而我卻忘記了,人不是生來就會背叛的,無論是宋憲、侯成還是傳說中的三姓家奴呂布。
第一百二十四章 支援皇甫
過了將近一個半月,丁原招收了四五萬兵丁,將幷州安排的像鐵桶一般後,就叫我們這一部去幫助朱儁、皇甫嵩擊退黃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