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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比自己年輕的人,居然比自己沉穩,傲氣、好勝如太史慈,怎麼會甘心?太史慈笑道:“文遠,守城這種小事何勞你出手,不如你去衝殺一陣,我上去幫助郭將軍!”說實話,太史慈和張遼在這裡謙讓,若是被別人看見,還以為他們害怕呢!
張遼笑道:“子義不必和我矯情,既然我們爭執不下,現在做拈鬮為時已晚,不如我們用主公常用的猜拳來決定,贏得那個出城野戰,如何!”太史慈點點頭,張遼和太史慈兩個老大不小的人,居然在雁門關前玩起了石頭剪子布!最後還是倒黴的太史慈贏了,張遼笑道:“早就說子義兄出戰,你非要和我爭,這下你該心服口服了吧!”
“得了!我出戰便是!”太史慈提槍剛想出戰,張遼攔住了太史慈說:“子義兄,我先上去幫郭將軍打退來犯之敵,然後你再出擊!這樣不光能將外族打退,還可能擊敗他們!”太史慈想了想,他覺得張遼說的很有道理,就同意了張遼的意見。其實他們的想法和陳宮不謀而合,只是時機拿捏的不如陳宮那麼好,而且徐庶也臨時不在。
蹋頓剛登上城頭,就看見了守將郭汜,這也怪他不好!自從郭汜投靠我以後,他就開始喜歡華麗的東西。他的一套鎧甲,不光是質量好,而且他還特意找人鑲了一層金皮,陽光下金光閃閃,好似一個金甲神人。可惜,他看上去威武,實際上是一個草包!所謂:金絮其外,敗絮其中,用來形容現在的郭汜,絕對是最恰當的!
蹋頓既然看見郭汜,肯定不會放過他。在長時間的交戰中,侯成、郭汜幾個人,已經成為外族最痛恨的人。蹋頓慢慢的向郭汜靠近,趁郭汜不備,一刀向郭汜背後砍去。突然,一道寒光閃過,蹋頓連忙將手中的藤盾擋在自己身前,並將環首刀收回抵擋。只聽見叮的一聲,蹋頓就感覺自己拿藤盾的手一陣劇烈的疼痛,而他的環首刀也被削斷了。要知道,張遼的刀,可是我特製的,用的也是鑌鐵。蹋頓的破刀,怎麼能和張遼的刀相提並論!兩件武器互頎的結果,不用想也知道會怎麼樣。不過,蹋頓手上的藤盾很不錯,張遼將蹋頓的手都可能砸斷了,卻沒劈壞藤盾,也許外族人就擅長弄些草木裝備吧!
蹋頓捂著胳膊抬頭問道:“來將何人?”
“馬邑張文遠!”張遼將手中長刀一橫吼道:“大漢丞相呂峰麾下大將張遼張文遠在此,誰敢與我決一死戰!”別看張遼年齡不大,嗓門可不小。看來我總讓他跟著張飛,他的武藝練的怎麼樣,我尚且不知,不過他的嗓門算是練出來了。太史慈看見張遼的作態,猛一拍額頭想道:文遠經常與奉先、翼德在一起練武,現在越來越像他們了!
“張遼?”蹋頓仔細想了一下,在他的記憶裡,我麾下並沒有這麼一個猛將。而且就張遼的年齡來看,蹋頓也不覺得他是一個出名的武將!
(太史慈笑道:“又不是鮮花,搶什麼搶?”張遼說:“是鮮花還輪得到你?”)
第五百零六章 匈奴撤兵
張遼在我麾下也有些時日了,可是他很少參與大規模作戰,出戰的時候又是跟著張飛,所以知道他的人並不多。更何況,他十幾歲就離開了馬邑去投靠丁原,在丁原那,他根本不受重用,後來又有呂布威名的壓制,這些外族沒聽過他也很正常。
蹋頓看了張遼一眼,剛才張遼的一刀已經讓他知道,他不是張遼的對手。不過,蹋頓有自信,要不是被張遼偷襲了一刀,張遼絕對不是他的對手。於是蹋頓趁著張遼救援郭汜的時候,偷偷的逃回了烏桓軍中,其實這是張遼故意放他走的。畢竟剛才的一刀,在張遼看來是偷襲。也不知道古代的將領是怎麼想的,明知道兵不厭詐,卻對偷襲這種行為深惡痛絕,實在讓人不解!
蹋頓逃回本陣對丘力居說:“父親,我們撤退吧!剛才那員漢將偷襲我,我的手疼痛難忍,可能是骨頭斷了!”說完蹋頓將自己的手臂伸出來給丘力居看。不要問為什麼無論是烏桓人,還是匈奴人都用漢人的稱呼。其實外族的貴族們都向往漢人的生活,只要能說上幾句漢語的外族貴族,基本上都會用漢人的稱呼。而匈奴、烏桓特有的稱呼如阿爸、阿爹之類的,一般是極度仇視漢人的人或是外族女子才用。
丘力居看了一眼蹋頓腫脹的手臂,他有些無奈的下令道:“全軍後退!”可是就在他下令後撤的時候,雁門關的大門開啟了。太史慈帶著還沒有來得及紮營的部隊陸續衝出關來,直接殺向丘力居。蹋頓的手臂受傷了,丘力居自然不能讓他出戰,古代人都喜歡收義子,丘力居也不例外,於是丘力居就讓他的一個義子出戰。
丘力居的這個義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