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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雙道:“呂兄,這次我和張兄從羌人那販馬而歸,感覺羌人那內緊外鬆似乎是有所異動,何不叫令公子從軍而博得富貴?”
老爹笑道:“蘇兄玩笑了,我大郎年僅十一,二郎年僅九歲,不知大漢那支軍隊願收?”
“呃……”蘇雙,張世平愕然。
“不過,我家大郎、二郎勇力非凡,若從軍,必富貴!”老爹驕傲道。
蘇雙和張世平相視一笑,說道:“如此,呂兄,我車上有檳鐵千斤,分為二份,贈於汝之二子,不過需令汝之兒子自謀之,搬動哪塊,取用哪塊。還有有烈馬數匹,也是一樣,不知呂兄意下如何?”其實蘇雙和張世平的條件是很為難人的,兩個十來歲的小孩去搬五百斤一塊的檳鐵,或是馴服連成*人都沒法馴服的烈馬,明顯就是想叫老爹知難而退。
“哈哈!”老爹大笑一聲說道:“好個蘇雙、張世平!用這招叫老夫難看,不過今天你們可失算了,就讓兩位老弟破費了!”蘇雙和張世平面露驚詫,不過畢竟是老商人了,那驚詫在一瞬間就一閃而過,好似從沒出現過。
而我聽到蘇雙、張世平的名字,心中也是詫異,這兩哥們不是在幽州涿郡那一帶混的麼?那準備送給我們的檳鐵,不是以後送劉備的吧!我嘿嘿一笑,心道:劉備老哥,如果是真的那可就對不起咯,這千斤檳鐵,我就笑納了!
蘇雙和張世平把我、老爹、阿布領到裝貨物的馬車邊上,指著兩塊正宗的檳鐵對我和阿布說:“就這兩塊,若是拿的動,就送與爾等!”
“此話當真?”我問道。
“我等豈能誆騙你一孺子!”張世平說:“不過,這千斤檳鐵非同小可,若無臂力萬勿逞能,假使傷了爾等,可不壞了你父與我等交情!”
阿布聽了張世平的話,心中不忿,走過去就想拿起一塊,我攔住阿布。張世平、蘇雙看我攔住阿布,以為我要知難而退,用眼神看向老爹,好像在說:“你看,你吹過頭了吧!”可是看著老爹一臉不在乎,笑呵呵的抬頭看天,還在撫弄他的小山羊鬍子,心中就有點憋氣了。可是當他們轉過頭來的時候,發現車上的檳鐵不見了的時候,憋氣就變成驚詫了。
張世平和蘇雙,用手揉了揉瞪大了的雙眼,看著我一手一塊掂著兩塊檳鐵往家裡走,都差點傻了。在看向老爹,眼神就不對了。老爹呵呵一笑說:“蘇兄、張兄一會我們再去看看馬如何?”蘇雙、張世平哈哈一笑,說:“呂兄,不就千斤檳鐵,數匹馬麼,看汝子如此勇力,來日必成大器,還是我等比較沾便宜!”說完,張世平和蘇雙相視而笑。
等我放好檳鐵出來,其實我在沒人的地方已經把檳鐵放進須彌戒了。不過,這是我和阿布的秘密,自然不能讓別人知道,要知道,就連老爹老孃都不知道須彌戒的事情呢。蘇雙、張世平已經吩咐家奴把這次交易的好馬都牽來了。就看有幾匹桀驁不馴的馬匹在和馬奴較勁,我和阿布一看,最好的也不過比外公送我們的好點,就頗有些失望。阿布走到那幾匹桀驁不馴的馬身邊,在馬背上一按,那馬一陣腳軟,雖然還沒趴倒,可是已經不敢在扎刺了。
突然間,我和阿布聽見兩聲洪亮的馬嘶聲,一聽就知道是好馬,可是蘇雙和張世平都沒拿出來,我就有點鄙夷他們的為人了。蘇雙和張世平可是老狐狸,雖然我眼中的鄙夷一閃而過,他們依舊看出來了,在驚訝我的城府之深的同時,也覺得我奇貨可居。如果我和阿布都是個莽夫,蘇雙和張世平頂多略下資本,結個人情就好,可是看著我的表現,蘇雙和張世平就準備下血本了。
就看蘇雙和張世平笑呵呵的對我說:“賢侄,那兩匹馬,世叔們可牽不來,如果你們有本事降服,就送你們了。雖然是千里馬,不過那性子,可是讓人受不了。”說完,張世平、蘇雙就在前面引路,帶我們向馬圈走去。
第十一章 寶馬 鑄兵
到了馬廄一看,我當時就蒙了。那長嘶的兩匹馬,一匹通體上下,一色雪白,雖然因為很久沒有擦洗,毛色有點發灰,可是可以看出沒有半根雜色。馬頭至馬尾長一丈二,馬蹄至馬背八尺有餘,大蹄腕兒.細七寸,竹籤耳朵刀螂脖,幹棒骨,開前胸,就象歡龍一樣。馬的左耳朵裡有一塊記,就象一朵玉蘭花,其實這不是記,是角,犄角。馬肚子一邊有四個旋兒,其實這也不是旋兒,而是是鱗。頭上長角,肚下生鱗,那還是馬麼?那是龍,起碼是龍種。再看另一匹,通體好像黑緞子一樣,油光放亮,唯有四個馬蹄子部位,白得賽雪,背長腰短而平直,四肢關節筋腱發育壯實。
“我靠!”我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