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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這個事情,實在說來話長……”琴羽哀嘆了一口氣。
“說來話長可以慢慢說,再複雜的事情也可以說得清楚,我也很好奇,當時到底發生了神惡魔事情。”從三人身後突然傳出一個聲音,迴轉身,看到了正向他們走來的一臉陰沉的李閱。
蘇偯墨一看到李閱他們三人已經到了,感覺到自己被琴羽抱著實在有些尷尬。儘管他和琴羽彼此清楚彼此,而李諾承也非常可以理解,但是畢竟那邊的三人可都是不瞭解的,況且李閱已經開始用一種非常不友好的神情盯著她和琴羽了。
蘇偯墨從琴羽的懷裡跳下地,卻不想自己的身體比自己想的還要虛弱,一個沒站穩,琴羽和李諾承又同時扶住了他,這一下好了,李閱的臉色更黑了幾分。蘇偯墨看看琴羽和李諾承,對他們二人都露出一抹苦笑。
封瑋麟下意識的看了一眼身邊的蘇偯落,這個女子是喜歡李諾承的,可是此刻她完全沒有任何情緒的波動,封瑋麟沒來由的感覺到身上一寒。李閱雖然經常會給人感覺陰沉,但是什麼都表現在臉上,但是蘇偯落卻完全不同,她在意,但是不會表現在臉上,這樣的人,往往是很可怕的,因為你永遠不知道他的內心裡在想什麼,也無法預測她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關於這件事情,還是遲些再說吧,都已經是過去的事,現下的,還是應該想想下一步該如何做吧。白毓之已經被無為抓住,現在我們應該去找那個叫端木笛呢,還是應該怎麼樣?”
“白毓之死活關我什麼事,我到現在就不懂,我們井國幹嘛就憑著簡簡單單的幾句話就被牽著走?那兩塊不就是玉嗎?玉選擇王,這太奇怪了吧?我要回京了,我現在不想再陪著你們瘋,與其指望著兩塊破玉,我不如自己去選擇自己想要的。”
“二哥你這麼說也沒有錯,這其中到底有什麼緣由我們都不清楚,但是就連當今聖上和我父王都說了要大家不要回京,要跟隨著泠落和雒遙的腳步,為什麼就不能趁著這個機會好好過過與之前根本就不一樣的生活?”李諾承對於那個宮廷,只有說不出的厭惡,他巴不得永遠都不要回去,即使在這江湖廝殺中死掉也沒什麼要緊。
“沒錯,宮裡的生活的確很讓人煩躁,但是和你們這群白痴在一起就開心了?亂七八糟。”李閱瞥了一眼面前的三個人。
“呵,太子殿下,你說亂七八糟,是說我和琴羽是吧?”蘇偯墨突然很煩躁,先前的無為在琴羽毒發的時候出現,逼她出手,點墨飛離折騰的她身心俱疲,此刻正想發洩自己心裡的痛苦。
蘇偯墨牽住了琴羽的手,臉上露出一絲嘲諷的微笑,一邊的琴羽有些愕然,但也被動的隨著蘇偯墨向前。
“太子殿下,你是這個意思沒錯吧?呵呵,可惜了,在你眼前亂七八糟的東西,我卻珍惜的很。”蘇偯墨抬起牽住了琴羽的手,極其礙眼的在李閱面前晃了晃。
李閱蘇偯落外加封瑋麟早就傻了眼,不是因為蘇偯墨和琴羽手牽手這個事情,而是因為蘇偯墨不知道為何突然性情大變。
“呵,你們這是在向我宣告你們的關係嗎?”
“沒錯啊,你要怎樣?”蘇偯墨斜睨著李閱。
“你,居然敢這麼對我說話。”
“怎麼不敢?你以為你是太子全天下人就要全部都聽你的嗎?”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
“是嗎?可我覺得,這句話根本就不是重點,我知道這句話下一句是大夫不均,我從事獨賢,本句話出自《詩經&;#8226;小雅&;#8226;北山》,沒錯,你說的話的確是說你們天家的地位,可你別忘記了,這章說的是政治弊端,意為告誡執政者要注意做事公正,治國不能沒有拆一,不能偏勞幾個人,後面半句才是重點吧,你卻引用前面半句來凸顯你自己的地位,不覺得太幼稚?”
“重點在哪又如何?這句話沒錯就足夠了。”
“呵,是嗎,那你就繼續在你高高在上的太子位好好待著好了,也許也做不長久了吧。”蘇偯墨另一隻手甩了甩自己腰間的雒遙。
封瑋麟和李諾承尷尬的在一邊看著蘇偯墨和李閱大眼瞪小眼。不知道是應該笑還是有什麼其他的反應。誰都沒有想過會有今天這樣的情況出現,蘇偯墨和李閱從某些方面來說很相似,都是很單純的人,只不過一個在冷漠的外表下隱藏,一個是習慣了用陰沉凌厲的手段掩飾。
“自始至終都只是你一個人在說話,人家琴羽還沒有發話呢。”李閱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