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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在同阿登納會談中講“中國人是黃禍”
赫曉魯夫上臺之初,由於黨內競爭對手很多,他的地位不穩,需要中國支援。他對中國做了一些好事,糾正了斯大林時期某些大國沙文主義的做法,並增加了對中國建設事業的援助。*中央對蘇共新領導多次表示支援,並對蘇聯給予中國的經濟援助一再表示感謝。但是,赫魯曉夫私下卻表露出他對中國抱有戒心,不懷善意。
1955年9月14日,蘇聯與聯邦德國建立外交關係。聯邦德國總理阿登納應赫魯曉夫的邀請訪問莫斯科。在同阿登納會談時,赫魯曉夫說:中國非常危險,中國人是黃禍。他問阿登納,能不能幫我們想個辦法。阿登納這位老練的西方政治家並未同意赫魯曉夫的觀點,而是勸蘇聯同中國搞好關係。事後西方媒體披露了赫魯曉夫的這番談話。1971年喬冠華去紐約出席聯合國大會時,有的美國朋友和德國朋友也提醒我們:赫魯曉夫在同阿登納會談中曾把中國人說成是黃禍。[筆者按:在1960年*中央給蘇共中央的《答覆書》和1963年“四評公開信”的文章中,我們曾指責蘇共領導宣揚“黃禍論”。赫魯曉夫並未反駁這一指責,但在他晚年口述的《*》中卻像煞有介事地“想起一件軼事”,說什麼他在訪法期間遇見法國戰前總理達拉第,是達拉第提起中國這個話題,說“你們不擔心黃禍嗎?你們難道沒有感到威脅?”接著赫魯曉夫用自己的口氣寫道:達拉第的話使我吃了一驚,我嚴厲地斥責他說:“我們不按膚色看人,對我們惟一的區別是階級區別,中國人是我們的階級兄弟。”但,他接著又做了一段文章:“不久前,我聽說達拉第死了。假若他活得長些,看到我們同中國關係的變化,他一定會放聲大笑,說他對兩個共產黨人——毛澤東和我本人之間正在發生的事情的分析,是正確的。”(見《赫魯曉夫*》中譯本,第十三章)赫魯曉夫“想起”這件“軼事”之蹊蹺及其用心所在,不言自明。在《*》中,赫魯曉夫還講,他在1954年第一次會見毛澤東時就判定同中國人的衝突恐怕難以避免,因為毛澤東絕不會容忍聽從別人。赫魯曉夫甚至說,關於毛澤東,有一點我是能夠肯定的,他是一個民族主義者,他爆發出一種急不可待地要統治世界的願望,他的計劃首先是統治中國,然後統治亞洲,然後又是哪裡呢?中國有七億人……。”(見《赫魯曉夫*》中譯本,第673頁)赫魯曉夫所“肯定”的這種“中國擴張論”同他所宣揚的“黃禍論”,可以互相印證。]
毛澤東同希思說:中蘇分歧要從1954年開始算起
1960年5月25日,毛澤東在北戴河會見胡志明時曾提到,赫魯曉夫1955年會見阿登納時說要提防中國的“黃禍”,可見這個人不是*主義者。(見吳冷西:《十年論戰》上冊,第350頁)
1974年5月25日,毛澤東會見英國前首相愛德華·希思時,希思問:“中蘇的分歧主要是在思想方面呢,還是蘇聯的強權政治所致?主席如何判斷蘇聯對中國的目的和動機?”毛澤東回答:“中蘇的分歧要從1954年開始算起。因為1955年阿登納到莫斯科,赫魯曉夫就對阿登納說,中國不得了了。”(見《毛澤東外交文選》,第603頁)
蘇共二十大及其對國際共運帶來的(1)
巨大影響和衝擊赫魯曉夫在蘇共二十大作總結報告及題為
《個人崇拜及其後果》的秘密報告,提出“三和”
論點,並集中揭露斯大林一系列嚴重過失
1956年2月14日至25日,蘇聯共產黨召開第二十次代表大會,赫魯曉夫在大會上作了總結報告及題為《個人崇拜及其後果》的秘密報告。總結報告的第一部分提出,“關於社會制度不同的各國和平共處這一列寧主義原則,過去和現在始終是我國外交政策的總路線”。報告的第二部分指出,堅定不移地為保證重工業的優先發展而奮鬥,是社會主義經濟各部門增長、我國國防潛力加強和人民福利提高的基礎,“是我們黨的總路線”。報告論述了當今國際局勢發展中的一些重大問題。
一是“關於兩個制度的和平共處”。指出“和平共處原則日益廣泛地獲得國際上的承認”,“這是自然的,因為在目前的情況下是沒有其他出路的。的確,只有兩條道路:不是和平共處,就是歷史上最具有毀滅性的戰爭,沒有第三條道路”。“我們相信,具有不同社會制度的國家所能夠做的,不僅是並肩存在而已。必須向前走,改善關係,加強各國之間的信任,並且進行合作。中華人民共和國和印度共和國所提出的、而且受到萬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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