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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我還真沒見過這個人啊……”趙總扶了扶眼鏡，仔細看了看林靜遞給他的那張合影照片，還是向林靜搖了搖頭。

“看在我肚子裡未出生的孩子的面上，您再仔細回憶一下好嗎？我確實是查到他曾經在帝擎工作過才到這裡來找他的。”林靜一臉懇切的神情向趙總央求了一下。

“你肚子裡的孩子幾個月了？”趙總向林靜問了一聲。

“八個月了。”

趙總又打量了一番林靜然後開了口：“這樣吧，你留個聯絡方式給我，我待會兒要去參加會議，我會把這張照片拿到會上去給各部門負責人傳閱一下，看他們有沒有誰對他有印象的，如果有的話我會和你聯絡的。”

“那太謝謝您了。”林靜一臉感激地看著趙總。

“不謝，我女兒也懷孕了，五個月，我能體諒一個即將當母親的人的心情，如果有可能，我會盡力幫助你。”趙總露出一臉和藹的神情，看得出他並不是個冷漠的人。

林靜和趙總交談的時候，從趙總的表情上，孟皈看不到任何掩飾的痕跡，他基本可以斷定這位趙總沒有撒謊。那麼可能性就只有兩種了，一是孫志遠確實不在帝擎的人事檔案之中；二是他進入帝擎的時候並未經過趙總，而且有人把他的資料刻意隱藏了起來。

……

“如果他沒有在帝擎科技做過安保工作，樊局長怎麼會在帝擎見過他呢？”離開帝擎大廈、走在帝擎廣場上的林靜一臉苦思的神情。

“你還是先去醫院檢查一下吧，昨天夜裡被撞還被打，萬一肚子裡的孩子出了什麼狀況，以後你後悔都來不及。”孟皈勸了林靜一下。

“我有個高中同學的母親正好在省人民醫院婦科上班，早上的時候我給她打電話預約過了，我們現在直接過去就行了。”林靜和孟皈說了一下。

“那就好。”孟皈點了點頭。

兩人在路邊等計程車的時候，林靜猶豫了一會兒，還是向孟皈問了一聲：“加油站你給我看的影片，和當初你在網上公佈的夏亦初和沈婷的影片，是差不多性質的東西吧？”

“可以這麼說。”孟皈沉默了一會兒之後點了點頭。

“我可不可以認為那是另一個空間發生的事情？發生在精神層面上的？”林靜又接著問了一下，她知道這些事情孟皈不會輕易回答他，所以也只能試探地進行詢問。

“我也不是很清楚。”孟皈搖了搖頭，他不想和林靜提及人域、鬼域、界域裂縫之類的事情，因為他自己也沒怎麼搞明白。

“你殺死他們，是動用了鬼魂的力量？”林靜接著問了一下，她看出了影片中孟皈殺死那對惡夫惡妻時的手爪，有些類似於蒼南大學10號教學樓裡沈婷曾經勒過她的那隻鬼爪。

“殺死沈婷的鬼魂之後，她的鬼爪遺留在了我這裡。”孟皈對這一點沒有隱瞞，他和沈婷鬼魂的搏殺，林靜當時也在場。

林靜想起了夜裡那段影片最後的詭異之處，猶豫了半晌，終究還是沒有向孟皈問起。一來她不確信孟皈是否也注意到了；二來，她也不是很確信那一切是否如她所想的那樣，最後她還是決定先自行調查一番之後，回去的路上再向孟皈詢問此事。

……

到了省人民醫院之後，林靜打了個電話和她的熟人聯絡過便上樓去了婦科，孟皈不方面跟上去，就在醫院附近隨便逛了逛。後來林靜打電話過來，說她要做好幾項檢查，朋友的母親下午正好有手術，可能要到深夜才能全部檢查完，到時候她會在醫院住上一晚，讓孟皈不要等她了，自己先回酒店去休息。

“行吧，如果太晚你就在醫院休息好了，明天等你檢查完了，打電話給我我過來接你。”孟皈和林靜約了一下。

“不用，到時候你說個地方我去找你就成了。”

“還是我來接你吧，你一個人挺著個大肚子到處走不太方便，有個人護著會比較安全一些。”孟皈是對昨天加油站餐廳裡的事情有些歉意，他一直守在林靜身邊卻讓她被人給撞了。

“你這人真好，那到時候我給你打電話吧。”林靜最終還是答應了下來。

離開省人民醫院之後，孟皈並沒有回酒店去，因為時間還早，他吃過晚飯後決定去黃鶴市的歸元宮看看。

歸元宮是黃鶴市最大的道觀，也是整個千湖省最大的道觀，據說裡面住著的千鶴真人已經一百多歲了，只是他現在已經閉關，不再公開露面。

孟皈一進入歸元宮就收到了系統助手的提醒，讓他在這裡面不要招惹是非，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