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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話就摔死了。”
“誰敢出賣你呢?你帶到中國的不都是肯亞人嗎?他們不怕回不了國?”
卡耳苦笑了一下說:“你說的很對,可如果是國家出賣了我,那他們就什麼都不怕了。”
“我想你的意思是說,肯亞不要你了,是嗎?”
“就是這樣。”
“那肯亞真是犯了一個大錯誤,他們怎麼會放棄你這樣的人才呢?”
“我?對他們而言只不過是一個無所謂的人罷了。我甚至懷疑他們是不是在我來中國之前就已經決定出賣我了。哼,派特種部隊給我當副手,太奇怪了。”卡耳搖搖頭,又看向地面。
錢志默默的走到卡耳身邊拍了拍卡耳的肩膀,他不知該說些什麼安慰卡耳。錢志沒有過被人出賣的經歷,所以並不瞭解卡耳的感受。但卡耳現在的神情就是傻子也看的出來,他肯定是受到了相當重的打擊。事實上,錢志現在的感覺相當微妙。原本卡耳是和錢志站在敵對的位置上,錢志和卡耳幾次交手,他當然知道卡耳是個很難對付的對手。現在卡耳倒了黴,錢志應當幸災樂禍才是,但是卡耳曾經救過自己一命,而且他竟然自稱是自己的朋友——這一點尤其讓錢志有一種無法對卡耳幸災樂禍的感覺。不知道為什麼錢志自從發表了那篇有名的《超微子說》之後,以前的朋友都有意無意的疏遠了他,而唯一可以談的來的裡特又是那樣,雖然有柳月和林梅可以算的上是知己,但她們畢竟是女性,有很多話還是沒法直來直去的說,這使得錢志多少有些惆悵。錢志是個很重朋友的人,對沒有朋友的生活他簡直無法忍受。在與卡耳接觸的時候,錢志對這個對手也是很有些佩服,而且他還救過自己,所以在裡特說出那個被帶到這裡的“朋友”是卡耳的時候錢志沒說什麼,就預設了。
“說說你吧,你和這裡的頭是什麼關係?”卡耳問。
“我和他的關係……這個比較複雜。可以說就和我們兩個原來的關係差不多吧。”
“那我們現在豈不是很危險?難道我又是自投羅網?”
“夷?你求生慾望還挺強的嘛,我還以為你是萬念俱灰,一心求死了呢。”錢志拿卡耳打趣。
“別開玩笑了,我像是那種沒用的廢物嗎?”卡耳一本正經的反駁道。
卡耳認真的樣子讓錢志感到好笑,他同時又覺得卡耳似乎已經想通了,再沒有剛見面時的頹廢感覺。照顧到卡耳飽受打擊的神經,錢志告訴他自己和這裡的“老闆”是暫時的互不侵犯關係,而且“老闆”還有意和自己合作,所以他們的安全還是有保障的。錢志說完之後,鬆了口氣的卡耳說道:“我看這裡的‘老闆’不簡單吶。這裡的技術是俄國人研究的嗎?我進來的時候看到的那些東西,簡直就像是在科幻電影裡。你們要合作什麼專案?哦,抱歉。我不該問這個問題的。職業習慣,職業習慣。”錢志看著卡耳笑了笑。他還真不能把合作什麼告訴卡耳知道,因為這樣做引起的後果不是錢志一個人就能夠承擔的。錢志說:“我只可以告訴你這裡的‘老闆’確實不是‘一般人’。而且這裡的技術我相信俄國人也沒有掌握,它們還都在‘老闆’一個人的手裡。”
“你會和他合作嗎?”
“我還沒有想清楚。這就好比是一個蘋果擺在面前,我很想去吃,但是又怕它有毒。”
“你想吃蘋果就要冒險,既想得到收穫又不敢冒風險怎麼行?如果我是你,就一口咬下去再說。有毒的話最起碼還可以找醫生,可要是錯過了就沒有了。”
“你說的我也知道,可我還是猶豫。”錢志攤開雙手,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
卡耳不再勸了,他知道錢志自己會做出明智的決定,而且他自己都顧不過來自己了,哪裡有許多精神去幫別人考慮?卡耳又低下頭開始沉思,錢志也有太多的事情要想。兩人都不開口,屋裡靜了下來。在只有燈光照明的地方是沒有時間概念的,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錢志感覺到一陣疲倦。這時他才想起來自己前一天的晚上坐了整晚的飛機,根本就沒合過眼。揉了揉自己有些發疼的腦袋,錢志出門找到了裡特的一個部下。他讓那人帶自己去休息室,不過剛說完這話,錢志就想起了一件事。他讓對方等自己一下,然後又回到卡耳的房間。
錢志站在門口問還坐在椅子上思考的卡耳:“你恨現在的肯亞政府嗎?”
卡耳的眼神迷茫了一下,顯然他之前並沒有考慮過這個問題。猶豫了一會,卡耳說:“我想我恨他們。”
“哦,是這樣。”錢志點點頭,又問:“那假如現在肯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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