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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悠遠,陷入了回憶中,好一會才道:“我六歲學劍,至今年歲七十有餘,浸淫劍道六十餘年,從未間斷,一生鮮有敗績,自咐劍法已達一定境界,只等見到這畫,想及這畫畫的高人,才知以前都是枉然,連做成的一幅畫這等死物都能讓我慘敗,要是真人對決,還不知能撐過幾招,這種境界,才是我畢生追求的境界。”
“這是畫,怎跟爺爺的劍法有關?”青年疑惑地問。
老者道出令人吃驚的答案:“這是畫,是以畫入武?!”
“啊?”青年失聲道,夏衣雪也是吃了一驚。
“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不會武功的畫家看它覺得只是一幅絕世好畫,會武功但不懂畫的人也只會覺得它是畫,只有武功和畫同時達到某種境界時。才知道這是一幅藏有絕世刀法的畫,而我之所以說柳下的那些空白是為我留的,是因為我現在的境界剛好能讓我吐血,並且不偏不倚的吐到那位置,境界低了不行,不是不能發現這畫含有刀法,就是沒等吐血就經脈盡斷而亡,境界高了自然是能抵擋得住了。
夏衣雪聽了這覺得這真的是天方夜譚。
正文 第六章 花非花
青年卻沉默了,他在看那幅畫,開始有些茫然,漸漸凝重,像在若有所思。過了10多分鐘,突然目光迷亂,呼吸粗重,以指代劍,在空中揮動起來,越舞越快,夏衣雪已看得眼花繚亂,只覺一股股勁風逼來,裸落在空氣中的面板感到絲絲涼意,劍光森森,寒氣冷冽,不由自主的後退了幾步才感覺好受點。青年仍未停手,神情漸漸扭曲,狀若瘋癲,最後竟然一指往自己頭頂插下,在旁一直關注的老者自椅上站起一指格住,聲若雷鳴,大喝一聲,“痴兒還不醒來”。
良久,青年的眼神才回復清明,想及剛才自己的手指離百匯|穴只有半寸之遙,冷汗泠泠而下,有些後怕的道:“初看不明所以,後來見得湖水走勢及柳條拂風之態。才覺得是真氣執行的路線,五枝柳條上四十一枚柳葉便是刀式。恍惚間,只覺那些真氣隨附在四十一枚柳葉上的刀式往我攻來,勉強拆了十多招,已經氣血上浮,經脈混亂。正在冥思下一招刀法的破解之道時,無意中那看見石和人,不由自主的將它們加入刀法的變化,又是另一番景象,只覺無數刀式鋪天蓋地而來,真氣路線變化萬千,平時自視甚高的劍法半點也幫不上忙,頓時內臟出血,經脈逆行,腦內魔像紛呈,只覺與其憋屈而死,不如自裁了。”
老者嘆道:“何止是你,我也想破此招,始見柳和湖,輕易破之,又見石和人,亦破之,待得四者合一,只覺柳葉所附刀式齊齊而來,破無所破,擋無可擋,唯有閉目待斃,幸得這些年修身養性,年輕時爭強好勝的心性已經消磨殆盡,這才逃過一劫,但內臟已經嚴重受傷,沒個一年半載怕是難以治好了”。
說到這,老者愴然一笑,眉宇間不盡蕭瑟之色,又道:“想我餘家雖不算大門大派,但實力之強也不容小視,料想武林中能勝我者當在10人內,可在這位做畫高人面前,也是土雞瓦狗般不堪一擊,看來是我為井底之蛙日久,不知天下奇人異士多不勝數,,若得指點一二,應是受用不盡了。”
“我以後一定勤加習練,來破掉這招刀法”青年說得豪氣干雲。'
老者緩緩搖頭:“這不是一招刀法,只有半招,確切的來說,只是後半招。”
“我不相信?”青年目瞪口呆,“半招就能讓爺爺重傷吐血?那他簡直非人!”,夏衣雪也覺得這是神話。
老者指著畫上柳樹頂端向兩人道:“看那枝條有幾根?”
“九根!”夏衣雪道,柳樹下部仍有四根枝條因為吹向篇幅外沒有畫出,那幾根枝條的柳葉應該是前面的半招。
青年啞然無言。
老者邁開步子走向門外,青年默默的跟在後面,夏衣雪將他們送到門口,老頭轉頭對夏衣雪道,“打擾了這麼久,很是抱歉,老朽還有一事麻煩小姐,不知小姐是否方便?”
“您儘管說,能做的我一定盡力而為”夏衣雪對兩人充滿了感激,不是他們的話,很有可能被大馬三那群人非禮了。
“請幫我傳個口信給周其竹先生,說有故人請他去岳陽餘家看看?”老者道
“好的,沒問題”夏衣雪答應了。
夏衣雪房間的門又被人莽撞的撞開,不消說,又是小羊,夏衣雪從化妝鏡裡看見小羊彎下腰不停的喘氣,完全沒有一點淑女風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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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那……”小羊喘得話都說不出。
“到底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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