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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是磚頭,我們在江蘇發貨的兄弟在箱子裡放的都是金磚,因為怕別人知道在路上會出什麼問題,所以是當暗鏢送的,哪知道志遠鏢局這幫無恥小人暗中使了掉包計,把我們金磚換成青磚,我當時就質問他們,他們不光不服還動手打人,沒辦法,兄弟們只好把他們先逮起來,本來想明天押著他們去見官的,只是沒想到今天大人已經先到了。
我心裡說,這小夥子也不錯,有前途,本來把人綁了又關了就是私設刑堂,讓他這麼一說還挺順理成章的,難怪司馬堪把他當作得意助手。
小白點點頭,一僂兄弟,那幾箱貨還在麼,拿出來本官看看。
韋一僂連忙說道,在,我們不曾動過。說完就讓天門派的弟子們把那四個箱子都抬了出來。
韋一僂說,把箱子開啟,讓大人看看。
小白一抬手說,不忙。
接著走到箱子前面仔細看了看封條,然後問道,一僂兄弟,箱子開啟之前,這兩條封印確實是完好無損的麼。
韋一僂答道,封印倒像是好的,不過可能他們把貨換了然後貼了個假的封印上去。
我也看了看那兩條封印,一個是天門派的,一個志遠鏢局的,那天門派的印章依然清晰可見,他怎麼就一口咬定是假的了。
小白也問,一僂兄弟,怎麼看出來這封印是假的。
韋一僂趾高氣揚的說道,把我們的印章拿出來。
一個天門派弟子把印章拿了出來,又取了些印泥,韋一僂拿著印章往一張白紙上一蓋,然後說道,白大人請看。
我和小白一看,這個新蓋的印章和封印上的印章無論從字型形狀都完全不一樣。
我心裡想,你們的人在江蘇隨便弄了個印章然後往封條上一蓋,我岳父老眼昏花的哪知道你們天門派的印章究竟長什麼樣,這麼一比較當然不一樣了,不過這更加說明了是天門派造假,如果是我岳父把箱子開啟再重新貼個封印上去,那印章怎麼著也要模仿得像一點,怎麼可能差別這麼大了,你當我岳父傻啊。只是天門派這麼胡攪蠻纏的,一時半會哪裡弄得清楚,這事情還真不大好辦。
小白沉吟片刻,點頭說道,嗯,是差別挺大的。
那些天門派的弟子們都不免有些得意之色,這個白大人問來問去,就是沒問過鏢手們一句話,似乎是明顯偏向他們這一邊的。
那些鏢手一個個都氣得咬牙切齒,只是小白既然沒問他們,他們也不敢隨便說話,也虧了大師兄能憋得住。
小白又說,請一僂兄弟把箱子開啟吧。
韋一僂就把四個箱子都開啟來,果然是四箱青磚,小白不慌不忙的拿起一塊磚頭,那磚頭似乎很沉,小白一隻手還沒拿住,口裡禁不住咦了一聲,連忙用兩隻手拿住,然後仔細看了看,又用手掂量了一下,然後問道,一僂兄弟,你說這箱子裡原本放的是什麼。
韋一僂,啟稟大人,箱子裡放的應該都是金磚。
小白兩手拿著塊磚頭,大喊一聲,李參將。
我心裡說,他叫我幹什麼,連忙應道,末將在。
小白說,請李參將運功站好。
我心裡說,你個王八蛋,搞什麼鬼名堂。只是他現在是我的頂頭上司,叫我怎麼樣我還得怎麼樣,連忙扎穩馬步站好。
只聽小白說道,這位李參將的鐵頭功是我水軍中一絕,難得到天門派一次,不如請司馬掌門指點一下。
話音剛落,小白就舉起磚頭朝我腦袋上砸了過來,眾人看著目瞪口呆,司馬堪和韋一僂更是大驚失色。
我哪裡料到小白會來這一手,躲閃不及,砰的一聲,磚頭就砸在我的頭盔上,我腦袋翁的一下,心裡直罵,王八蛋,從小到大你什麼時候見我練過鐵頭功啊。
只見碎磚屑從我頭盔直往下掉,那塊磚頭砸得裂了開來,小白把碎磚頭往地上一扔,叮的一聲,一塊黃澄澄的東西也掉在地上。
小白把那塊東西拾起來,舉著給眾人看,眾人又看得目瞪口呆,這不是金磚是什麼。
小白不慌不忙的把這塊金磚遞給韋一僂,一僂兄弟,你說的金磚是這個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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韋一僂張大著嘴說,啊,像是,像是。
小白又不慌不忙的問司馬堪,司馬掌門,這下本官也被弄糊塗了,你們天門派這唱的是哪一齣啊。
我心想,這天門派還真能折騰,不過把金磚用粘土包了再燒成青磚,一來可以掩人耳目,二來還可以敲詐志遠鏢局,反正金磚也平安送到了,還能再敲一竹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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