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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西域小國。
一切還未開始,一切正在發生!(未完待續。)
第七章 壽宴
臨安皇城,丞相府邸,高朋滿座,賓客盈門。
宋國朝廷眾臣皆在其間,今曰正是丞相史彌遠的生辰,沒有那位官員敢於無故缺席,能夠有資格進入丞相府的皆是五品以上官身,五品以下也要送來賀禮,否則便要小心自己的官帽了,丞相大**傾朝野,由此可見一斑。
按照後世的說法,史彌遠是個標準的官二代,他的父親史浩是孝宗時期的丞相,頗有才學,曾上書替岳飛平反,主張抗金,向皇帝推薦過陸游,稱得上是一代賢相,而史彌遠則恰恰相反,他是個機會主義的投降派,在開禧年間對金國的北伐失敗後,他聯合宮中的楊皇后誅殺了主戰派的韓侂冑,從而成為了宋國的丞相和樞密使,手握軍政大權,權勢滔天。
楊康以前見過史彌遠,當時他是金國的小王爺,對這位宋國的權臣有著天然的優越感,史彌遠自然不敢得罪他,可他如今卻要陪著笑臉,向丞相大人賀壽,好在他有著沂王的身份,不必像那些官員一般奴顏婢膝。
皇帝陛下看著眼前的官場百態,覺得人生真的很有趣,當換一種身份,換一種角度之後便會有不同的感悟,生活的起起落落實在沒必要太過在乎,只要還活著,就仍有機會重新開始。
史彌遠並沒有太過在意這位沂王殿下,他在等著太子趙竑,太子殿下對他的評語他已有所耳聞,作為一位五十六歲的老人,這位丞相大人經歷過無數的'***',能夠**控宋國朝政十二年之久,絕對是心機深沉之輩。
所謂耳聽為虛,眼見為實。
丞相大人相信自己的眼睛,而不是道聽途說的訊息,那些傳遞訊息的人總會有著這樣那樣的目的,不可不信,也不可輕信,他要藉著這次壽宴看看太子殿下的態度,這個態度將決定他下一步的行動,廢立太子是國家大事,要有一個說得過去的理由,太子趙竑又是皇上的親侄兒,如非必要,他也不願意輕動。
太子趙竑姍姍而來,讓內侍送上賀禮,賀禮是一株血紅色的珊瑚,晶瑩剔透,極富觀賞姓,按理說這件禮物如此珍貴,丞相大人應該高興才是,說明太子殿下對丞相大人的重視,不過史彌遠知道這株珊瑚是自恩州進獻入宮的,恩州隸屬於宋國的廣南東路,後世是廣東的恩平縣,太子殿下這是在暗示將來會把他流放到廣東一帶。
丞相大人謝過了太子殿下,心中卻已有了計較,接下來宮內傳來旨意,皇帝趙擴關懷臣子,特賜來了御酒,讓眾位大臣暢飲,場面開始熱烈起來,謝奕禮和沂王殿下圍著那株珊瑚觀賞著。
“太子殿下如此做法實在不妥啊!”謝奕禮低聲說道。
謝大才子在宮中侍讀,自然清楚這株珊瑚的來歷,卻沒想到太子竟然如此明目張膽的作為禮物送了過來,趙竑在沒當太子之前並沒有如此針對史彌遠,那時候他只是個閒散王爺,國家大事和他無關,一旦做了東宮太子,協助皇上處理國事,才深切的感受到史彌遠的滔天權勢,連皇帝趙擴都要任由擺佈。
他才是未來的皇帝,這個宋國是他的,不是史彌遠的,趙竑在心中冷笑著,過了今曰,便再也沒有史彌遠了,他之所以選擇這株珊瑚,不是為了暗示要流放史彌遠,而是因為珊瑚的顏色,那是血紅色的。
楊康沉默不語,他在注意著一個侍女,壽宴上有無數侍女穿梭其間,沂王殿下卻只關注一人,謝奕禮隨著楊康的目光看去,只看到一個模樣普通的侍女,那侍女正在斟酒,謝大才子對這位同窗的審美觀表示懷疑。
皇帝陛下覺得那侍女似曾相識,而且從那侍女斟酒的手法上看應該是會武功的,侍女端著酒壺緩緩走著,方向正是宋國丞相史彌遠,以皇帝陛下豐富的行刺經驗來看,這完全是要行刺的節奏。
楊康惱火了,要殺史彌遠我早就殺了,還等著你來刺殺,你殺了他誰來扶持我當上宋國的皇帝啊,一旦史彌遠死了,太子趙竑的位子就穩了,想要上位更難了,他看著那侍女從托盤下面抽出了匕首,看著她朝著史彌遠刺去……
“丞相,小心!”沂王殿下大喊道。
說時遲,那時快,沂王殿下手裡的酒杯脫手而出,擲向了那侍女的手臂,這一擲也是有技巧的,沂王殿下不懂武功,所以這一擲不能使用內力,只能是蠻力,而且還不能有較高的準確度,若是剛好擲到匕首上,恐怕會引起懷疑,手臂的範圍較大,容易擊中,還能改變匕首划動的軌跡,替史彌遠解圍。
酒杯準確的擊中侍女,那侍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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