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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得二人渾身發冷,目光可憐巴巴的盯著四娘,若不是不能動不能說。恐怕早便爬到四娘面前求饒了,心裡真是萬分後悔之前是非不問便跟苗寨大打出手,若不然,四娘定會放他們一條生路,如今卻是難說了。
四娘雖是直爽的苗人。但也是人老成精的人物,一接觸到餘子清別有深意的目光,便立馬明白過來他的用意,心中甚是感激餘子清既給足了她們苗人的面子,又解了她們的後顧之憂。
“既然先生這般說,那就請先生給我四娘一個面子,放了二人。”四娘是個直爽的人,不屑與假情假意再演一出騙人眼淚的把戲,乾脆利落地道。
餘子清見狀,倒越發欣賞四孃的豪爽,便在二人腦後拍了一掌,淡淡道:“既然四娘這麼說了。你們可以走了。”
兩人如獲大赦,立馬從地上爬了起來,兔起鶻落,轉眼間就不見了身影。
湘西鍾家的人走後,餘子清一把火燒了那面目可慢,散發著腐臭氣味的鐵屍,很快苗塞便又恢復了世外桃源般悠然祥和的氣氛。
處理了那鐵屍之後,四娘盛情邀請餘子清到她家做客,餘子清毫不矯情便應了下來。
晚餐是地地道道的苗寨農家菜,有板炒臘肉,黃豆芽湯,米豆腐,滷豬腳”青振是四孃的丈夫熊大爺剛剛從地裡摘的,還帶著淡淡的清香,臘肉也是自己做的,晶瑩剎透,肥而不膩。酒是自家釀的米酒,清澈透明,味道清冽。
這頓晚飯,餘子清吃的很是高興痛快,終於好好安慰了一番肚腹。
吃過晚飯後,時間還早,餘子清和四娘在客廳裡閒聊。閒聊中得知,四娘祖上曾有一位是苗家巫殿法力強大的巫師,只是因為歷經歲月滄桑,如今流傳下來的巫術卻寥寥無幾,到了四娘這一代,僅會些強身健體的修煉心法和初級的盅術。
“若我能學得先祖萬分之一的巫術,湘西鍾家這麼幾個小輩又如何敢欺上頭來!唉!”四娘神色很是落寞地搖了搖頭,顯然傍晚發生的事情對她打擊甚大。
見四娘提起湘西鍾家。餘子清便隨口問道:“那湘西鍾家是何來頭,四娘可知道?”
“具體情況我也不是很清楚,只知湘西鍾家乃是隱居與湘西龍山一帶的古老家族,據傳族中有不少人通曉煉屍法術,很是厲害。”說到這裡,四娘面露憂色地看了一眼餘子清,繼續道:“你今日所傷的人叫鍾為澤,乃是湘西鍾家直系子弟,這些日子一直藏在苗嶺潛修煉屍之法。他這次不僅被你傷了一條胳膊,而且連辛辛苦苦煉製的鐵屍都被你一把火給燒了,此事鍾家必不肯善罷干休,你需小心提防才是。”
餘子清聞言淡淡地笑了笑道:“多謝四娘關心,區區煉屍之法我還不放在眼裡。”
四娘自是不知餘子清曾經乃是四梵天金仙,聞言以為他歲數年輕,勝了一場,難免滋生驕傲之心。輕看煉屍之術,於是好心提醒道:“餘先生千萬不可小看了鍾家煉屍道法,屍分五種,有一”鐵屍、銅甲屍、銀甲屍金甲屍。這五種屍。一種幽小“蘇害,尤其是後三種甲屍。不僅身如披甲,力大無窮,而且據傳還會些屍道法術,真是厲害無比。那鍾為澤所操縱的不過才剛剛煉製成功的鐵屍,便已是如此厲害。
若他請動鍾家長輩,他們本是修為深厚之輩,再加上甲屍相助。餘先生雖然也有仙家法術傍身,卻也得萬萬小心。”
餘子清見四娘一番好意,到也不好再說什麼,點了點頭,道:“多謝四娘提醒,我會小心的。”
說著,餘子清瞥了一眼一直盤繞在四娘手臂上的那條細蛇,臉上閃過一絲若有所思的神色,想了想,道:“血線銀蛇若是催煉得法,到不失為一厲害的盅蟲。”
四娘聞言臉上閃過驚訝之色,嘆口氣道:“原來餘先生也認得這血線銀蛇,只可惜祖上的催煉手法失傳。否則若讓我催煉成血線金蛇,又何至於連幾個鍾家後輩都收拾不了。”
餘子清抿了口茶。微笑道:“我倒是知道些巫門法術。其中也有維煉盅蟲之法。你拿些筆紙過來,我把它寫下來,四娘有空便看一看,說不定能幫上點忙。”
四娘雖是女兒身,但自小便有些天賦,愕傳了家學,只可惜祖上巫術大多數已經失傳,終究成就極為有限,引為平生憾事。如今聽說餘子清懂些巫門法術。還願意寫下來給她過目。雖說四娘並不認為餘子清能寫下什麼高明巫門法術,仍是一臉激動地站了起來,朝餘子清微微躬身道:“多謝餘先生不吝指教。”
說完便去取了筆和紙來,餘子清略微思索了一下,便隨手寫了些尋常巫門法術。寫完之後,便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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