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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有。”
餘子清的聲音輕柔,語氣平淡,但每一個字都帶著強大信心和霸氣。
朱麗珍嬌軀微微一顫,不知道何時晶瑩的淚珠已經滑落臉龐。
“對不起,我讓你……”
餘子清沒再說什麼,只是用手輕輕擦去朱麗珍臉上的淚珠,然後鬆開手,抬眼朝臉色早已變得蒼白的秦賓白看去,本是心疼溫柔的目光轉眼間再次變得銳利如刀,寒冷如冰。
一迎上餘子清那冷厲如刀的目光,秦賓白渾身忍不住顫抖了起來,指著正一步步朝他逼近的餘子清結結巴巴地道:“你,你要幹什麼?”
“幹什麼?你他媽的還問老子要幹什麼?”餘子清上前一步,隨手拿起桌上的酒瓶,對著秦賓白的腦袋就砸了下去。
連自己的女人竟然也敢戲弄,這一次餘子清是真正動了怒意,就連出口都是粗話連連。
哐噹一聲,酒瓶沒裂,但秦賓白的腦袋卻破了,鮮紅的血從腦袋流了出來,順著他的額頭掛了下來,把他那張肥臉襯得格外的猙獰可怖。
完了,我遠大的酒店理想完蛋了。沈世通雖然早料到餘子清這一發怒肯定不可收拾,但看到他一酒瓶就砸得街道工商所所長秦賓白腦袋開花,還是嚇得臉色發白,兩腿發抖,嘴唇顫抖著喃喃自語。
民不與官鬥,官,哪怕僅僅只是街道工商所所長,對與沈世通這個剛畢業才兩年不到的小年輕,小老百姓而言還是遠遠得罪不起的,更別說直接掄著酒瓶砸了,那絕對是吃牢飯的大事。
倒是朱麗珍此時鎮定多了,一對還噙著淚花的美眸靜靜看著一臉兇厲的餘子清,沒有絲毫害怕,有的只是感動迷離。
“喂,你是誰,你別亂來。”
“秦所,秦所你怎麼樣了?”
當餘子清再一次舉起酒瓶時,身穿制服的工商所的人才回過神來,紛紛站了起來。
一部分人攔在餘子清面前,指著他正義凌然地責問,一部分人圍著秦賓白,急忙用手按著他腦門上的破口。
“滾!”餘子清直接伸手抓住攔在他面前的兩個傢伙的胸口,然後拎起來甩了出去。
噗通!噗通!
兩個身穿制服的傢伙立馬騰空而起,然後重重摔落在了地上。
頓時整個包廂都寂靜了下來,那些平時在人前人五人六的穿制服的傢伙,個個都驚恐地看著餘子清,四肢冰冷直冒冷氣。
隨手就把兩個至少一百三四十斤的男人給抓起來,然後甩出去,這需要多大的力氣啊!
許久,才有個看起來似乎孔武有力的男子,抓起椅子,看著餘子清戰戰兢兢地道:“你,你別亂來,我們是工商所的。”
見這小子竟然還敢拿工商所的名頭來威脅自己,餘子清惱火得一把奪過他手中的椅子,然後掄起椅子對著他就一通亂砸,砸得他抱著腦袋哇哇亂叫。
“他奶奶的,工商所就很了不起嗎?要不是看在你爸媽辛辛苦苦把你生下來的份上,老子今天非把你給廢了。”餘子清見那人抱著腦袋哇哇亂叫,亂砸了一通後,這才罵咧著把椅子一扔,重新將目光轉向秦賓白。
秦賓白見餘子清目光朝他投來,忍不住渾身打了個哆嗦,將身子縮在他身邊的兩個男子身後,早沒了之前的囂張氣焰。
那兩個男子心中雖然也震懾與餘子清的可怕力量和兇暴血腥,但終究還是有些身份的人,倒沒有被嚇得就跪地求饒,或者直接撒腿逃跑,而是一人護著秦賓白,一人拿出手機,色厲內斂地指著餘子清,叫道:“年輕人,我知道你很能打,但別忘了這是個講法制的社會。”
“你們也配講法?那你告訴老子,這是什麼?你們身上穿著的又是什麼?”餘子清隨手拿過桌上上的酒瓶,指著那人的鼻子,又指了指他制服上的徽章,一臉嘲諷地冷聲問道。
那人臉色立馬變得很是難看,支支吾吾有些講不出話來。
“看在你還有幾分膽色的份上,現在給老子滾一邊去。”餘子清見狀,冷冷一笑,掄起酒瓶蓬一聲橫掃在那人的腹側,那人立馬哎呀一聲,踉蹌著摔到一邊去了。
護在秦賓白麵前的那人見餘子清一酒瓶就掃飛了前面的同事,抖著嘴唇剛想說些什麼,餘子清卻早已經懶得跟他廢話,直接一腳把他踹了開去,然後走到秦賓白麵前,目光冷冷地直視著他。
“餘,餘先生,對,對不起,我,我真不知道她,她……”一迎上餘子清那冷厲如刀的目光,秦賓白就感覺全身如墜入了冰窯一般,沒了半點反抗的勇氣。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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