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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話好說,你他媽的說得倒輕巧,讓你跟老子上床時,你怎麼不有話好說呀,現在他媽的為了這個小白臉,卻要老子有話好說,是不是心疼他呀?”姚龍盛一臉嫉妒地道。
餘子清終於有些明白程秋曼為什麼那麼心灰意懶了,這個姚龍盛壓根就是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一旦撕開了偽君子的面具後,徹徹底底就是個渣
“姚龍盛你,你不要胡說。”程秋曼道。
“我胡說?有臉做這事,為什麼沒臉承認呢?騷貨一個非要在老子面前裝純……”
姚龍盛的話還沒講完,喉嚨突然被一隻冷硬得如同鐵鉗的手緊緊扣住,頓時臉色漲得通紅,後面的話再也說不出來。
“你說夠了沒有?”正在姚龍盛被這突如其來的襲擊搞得驚慌失措,拼命掙扎時,一張斯文白淨的臉湊到了他跟前,漆黑的眼眸正對著他的眼睛,射出冰冷冷不帶一絲感情色彩的目光。
姚龍盛渾身打了個冷戰,但嘴巴上卻強硬地斷斷續續道:“老,老子就要說,她,她就……”
餘子清見姚龍盛竟不知死活,目中寒芒一閃,抬腳對著他的肚子就一腳踹了過去。嘭一聲響,姚龍盛壯碩的身子立馬對著他倒撲在地上。
妖嬈女子見姚龍盛這麼大塊頭的人,面對餘子清這個小白臉,竟連手還沒動就被人家一腳給踹倒在地,不禁捂住了嘴巴,眼珠子凸了出來,露出驚恐的神色。
程秋曼更是震驚得差點連下巴都要掉在地上,她就是做夢也沒想到,心目中斯文白淨,踏實肯幹,科研能力突出的餘子清竟然這麼暴力,這麼冷酷
“小子他媽的敢打老子。”姚龍盛被踹了一腳後,立馬又一骨碌從地上爬了起來,隨手從桌上抓了個酒瓶,罵咧咧就朝餘子清衝去。
程秋曼見姚龍盛這麼高大魁梧的人,抓著個酒瓶朝餘子清衝來,嚇得眼珠子都凸了出來,渾身發顫,兩腿發軟。可是當看到酒瓶夾著絲勁風,呼地當頭朝餘子清砸下時,程秋曼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突然眼睛一閉,跌跌撞撞就猛地朝兩人中間衝了過去。
餘子清倒沒想到程秋曼竟然會為自己搶身而出面對酒瓶,目中不禁閃過一絲感動之色,手早已經伸出輕輕將程秋曼的腰一摟,同時抬腳一踢,姚龍盛那魁梧的身子再次噗通一聲,臉面朝下重重摔在了地上。嘴巴磕在地上,也不知道是牙齒磕到還是嘴唇磕到,鮮紅的血沿著嘴角流了下來。
這個時候,酒吧的音樂還在勁爆地響著,舞池裡的人還在瘋狂地扭動著腰肢,沒有幾個人注意到餘子清這邊,就算注意到,也沒幾個人會在意。這種小打小鬧,爭風吃醋的事情,常混酒吧的人早已經司空見慣了。
程秋曼本閉著眼睛正等著酒瓶當頭落下,突然感到有隻手臂有力地把自己攔腰抱了起來,等她睜開眼睛時,發現姚龍盛已經跌倒在地上,而她卻正被餘子清摟著腰,高聳的豐胸緊緊壓迫在他的身上。
一種很奇妙很刺激的感覺霎那間傳遍她的全身,程秋曼突然感到一陣心慌意亂,慌忙伸手推開餘子清。
餘子清見程秋曼伸手推他,急忙鬆開手,然後朝她笑了笑,柔聲道:“你先坐回位置,等我先處理掉這個人渣,我們再慢慢聊。”
說著餘子清抬起腳要朝姚龍盛走去。
“子清,不要!”程秋曼急忙伸手把餘子清拉住,搖著頭用哀求的目光看著他道。
餘子清迎上程秋曼哀求的目光,心中不禁一軟,輕輕拍了拍程秋曼的香肩笑道:“你說不要就不要,我聽領導的。你看我們現在是繼續坐著喝酒聊天呢,還是下去蹦迪?”
程秋曼是個科研人員,高階知識分子,一直是個作風正派,生活自律的女人,連酒吧都才第一次來,哪裡親身經歷過這般暴力的事,真是驚魂未定,一顆心撲通撲通都快要跳出嗓子眼了,恨不得馬上離開這個鬼地方,可沒想到餘子清在這個時候還笑得出來,心裡稍微安定一些的同時,忍不住嗔怪地白了餘子清一眼,然後也不顧得別人的目光,匆匆拎起擱在卡座上的衣服,伸手挽住餘子清的胳膊就往外拉道:“我們還是快走吧”
餘子清自是不把姚龍盛放在眼裡,只是見程秋曼把自己的胳膊緊緊抱在胸口,臉色蒼白一副驚惶失措的樣子,知道再在這裡呆下去對她的心理是一種巨大的煎熬,只好由著她拉著自己往外走。
經過姚龍盛身邊時,看到他正一邊打著電話一邊用仇恨的目光盯著自己,餘子清冷冷瞥了他一眼,跟著慌里慌張的程秋曼不慌不忙與他擦肩而過,連正眼也沒瞧他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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