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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冰冷傲然的聲音從觀外傳了進來,一個穿著現代的年輕人昂然踏入金華觀。
小你是何人?為何闖我金華觀?”老道士雙目瞳孔猛地一收縮,陰惻惻地問道,臉上不經意間已經流露出貪婪之色。
老道士乃金丹期修士,在修真界中算是登堂入室的修者了,餘子清的境界自然躲不過他的探視。一個化氣期的修士能打得金華觀弟子躺了一地其中還不乏辟穀期修為的弟子,老道士很自然就想到眼前這位年輕人身上必有上好法寶。
餘子清目光掃過眾人,最後落在對面的老道士身上。
餘子清天眼已開,一眼掃過去,眾人修為如何已經盡數獲悉。
“這事你們應該更清楚,馬上把我兩位門人給放了。再將肇事者交給我處置,否則今夜我便踏平了你們這破道觀!”餘子清負手而立,無比傲然囂張地說道。
門人被擄,要是換成以前叱吒仙界,心中只有天道的餘子清早就大開殺戒,哪會這麼多廢話。只是如今落難世間,感情變得豐富了許多,心中不再只有天道,這才不願意隨意大開殺戒,當然如今境界較低,真要收拾金華觀需大費周折也是其中原因之一。
饒是如此,門人被擄,阿昌等人身受重傷還是讓餘子有心頭怒意難消,若金華觀不交出肇事者,他是絕對不會就此罷休。
見一個化氣期的修士當著眾多修士,其中一個還是金丹期高手的面大言不慚地說要踏平了金華觀。哪怕他們都心知肚明眼前這個化氣期修士絕對不像表面上那麼簡單,但依然覺得很是荒唐滑稽,個個忍不住仰天哈哈笑了起來,好像聽
那位金丹期的老道士也跟著笑,笑得白花花的鬍子顫抖個不停,不過目中的貪婪之色倒是更濃了。
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不知道天高地厚,還真以為有異寶傍身就可以小視天下英雄,卻不知道法寶再厲害,若沒有相應的修為卻又能使出幾分威力,老道士心裡暗自冷笑。
不過這年輕人才化氣初期就有異寶傍身。若不是奇緣巧合得到了異寶,恐怕就是出自哪家大門派,雖說以他的年齡看,真要是出自大門派修為不應該這麼低,但還是小心為上。 老道士心裡一陣琢磨,臉色反倒變得柔和了些,還向餘子清行了一禮,道:“原來道友深夜是為門人而來,不知道友師出何門?看看我金華觀惹得起惹不起,若惹不起自當將你的門人歸還,若惹得起,嘿嘿,我金華觀的弟子倒也不是說殺就殺,說打就打的!”
說到後面,老道士臉色再次變得陰冷無比。
“如此看來,我若說我是無門無派,你們定是不放人了?那我告訴你們,我無門無派,而且洞真就是因為冒犯我在先,被我一劍殺了!”餘子清冷冷道。
“哈哈!”老道士仰天長笑。然後臉色猛地一沉:“果是狂妄。怪不得敢單槍匹馬殺上我金華觀!”
說著老道士手一揮,陰聲道:“洞覺,你且會會這位道友,看看他究竟有什麼本事,竟敢妄言要踏平我金華觀!”
一位身材高大,頭花斑白。修為已達辟穀後期的道士跨步而出,先朝老道士鞠躬領命,然後轉向餘子清朝他露出一個憨厚的笑容。
“小道友請了”。說著張嘴就噴出一點寒光。
那集光竟是一銳利無比的細針。
細針速度極快,轉眼就到了餘子清跟前,而餘子清卻似乎還沒反應過來。
洞覺臉上露出陰森得意的微笑,有誰想得到像他這樣看起來高大粗礦不羈的道士,不僅是個喜歡暗算人的陰險小人,就連使用的法寶都是這般的陰險。
就在眾人甚至包括那位金丹期修士都以為餘子清在劫難逃之際,一道金光從餘子清眉心射出,以不可思議的速度和精的度鏘地一聲擊落了細針。
要說這一界,修為境界高過餘子清不在少數,但若比起駐寶之術,絕對沒有一人能出其右。打個通俗點的比方,這一界如今“力氣”比餘子清大的人大有人在,但要說比起“技術活”卻絕對沒人能比得過餘子清這個不知道活了多少年的老神仙。
觀戰的人卻不知道這點,見電光石火間。餘子清能一劍擊落洞覺陰險奇襲的細針,個個都以為泰斗劍乃是一把厲害的法寶。就連為首的三位老道士都這麼認為,見狀不驚反喜,暗道,莫非這法寶已經通靈了,否則以一個化氣期的修士如何能駕取法寶如此輕鬆地擊落辟穀後期修士的陰險偷襲呢?就算我親自出手也沒能拿捏得這麼精巧啊!
靈器!必是靈器無疑!
靈器啊,多少修士夢寐以求的法寶,要是換在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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