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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網緩緩收縮,黑色的網線隨著黑網的收緊,割破上官明遠的衣衫,然後割破他的肌膚,深深陷入肉裡。
鮮紅色的血瞬間就從肉中滲了出來,染紅了整個黑網。
上官明遠牙根緊咬,想自斷經脈而亡,可是那根根黑線卻如同無數的觸手把他全身的經脈真元給束縛了,差不多已經燈油枯盡的他根本無法擺脫黑線的束縛。
“有種你就立馬殺了老子!”上官明遠怒目圓瞪,罵道。
“現在就受不了了,還早著呢!”枯元陰惻惻道。
說完,臉上露出猙獰可怖的得意笑容,枯瘦的手指朝上官明遠一彈,一點幽火從他的手指朝黑網射了過去。
黑網竟然一觸即燃,騰地升起團團綠色火焰,就像團團鬼火在黑夜中飄忽不定,不熄不滅。
幽綠色的火焰順著陷入上官明遠肌肉的網線燃燒著,比把他放在火上燒烤還要讓他難受,那種感覺就像有千萬把火刀在對他進行凌遲。
鮮血不再流出,流出的是點點被煎熬出來的油脂,在火光下,油光發亮。
上官明遠頓時痛苦得連臉上的肌肉都扭曲,變得格外的猙獰可怖。
“哈哈,你不是擅長火系道法嗎?這寒陰火的感覺如何?是不是味道很好啊?哈哈!”枯元仰天得意地大笑了起來。
“哼!”一聲冷“哼”,如同滾滾雷聲突然從幽深黑暗的天際邊傳來。
隨之是一團烏雲從天際邊急速飄來,烏雲之上站著一個斯文白淨的年輕人。
年輕人頭頂懸著一顆烏黑的珠子,有無數道黑氣從那黑珠垂掛而下,在他的腳底形成濃濃翻滾烏雲,又有道道閃電在黑珠表面閃爍。
枯元臉色微變,手中法訣一捏,剛要把上官明遠給收了,突然有一隻遮天蔽日的烏黑大手從烏雲中探了出來,轉眼即到,竟搶在枯元出手之前,一手把上官明遠給抓了回去。
“來者何人?”枯元臉色再變,厲聲怒喝道,人卻早已連同飛劍化為一道黃光朝那團烏雲激射而去。
齊青三人根本不用枯元交代,也早已紛紛厲喝一聲,化虹朝烏雲劃去。
烏雲見枯元四人化虹激射而來,不僅沒有轉身逃跑,相反還緩緩朝他們飄飛而去。
“是你!”
當齊青的目光從遍體鱗傷,早已不受黑羅網束縛,恢復了自由之身的上官明遠身上,轉移到卓立他身邊的那個人身上時,一張年輕而熟悉的臉龐印入眼中,忍不住驚撥出聲。
“很好,我們又再次見面了!”餘子清一臉平靜地淡淡道,語氣中卻透著股讓人悚然的寒意。
雖從沒說過要收上官明遠為徒,但他卻是餘子清在這個世界上第一個真正意義上的弟子,甚至上官慧穎都是因為上官明遠的緣故方才有機會被餘子清發現,成為他的入室弟子。餘子清本以為憑上官明遠的修為,再加上自己傳他的一些法寶法術,在修真界爭霸雖還遠遠不夠,但云遊四方,圖個自保肯定沒什麼問題。沒想到這才幾天功夫,如果自己沒有恰逢其會出差青海,沒有及時趕來,恐怕要被活活折磨摧殘而死!
這叫餘子清如何不怒?心中如何不殺機大起?
“齊師弟,他是誰?”枯元陰著張臉問道。若不是餘子清當著他的面不僅救走了上官明遠,而且就在這麼一會兒的功夫破了他的黑羅網,顯然有幾分真本事,否則就憑餘子清金丹初期的修為,他早就一劍轟殺過去了。
“他就是去年年底從我和蓬萊仙宗凌雪紅手中救走一猿一雕的人!”齊青咬著牙,一字一頓地說道,目中射出刻骨的仇恨。
去年那件事,簡直是齊青畢生恥辱,讓他在師兄弟們面前羞於啟齒,抬不起頭來。無時無刻,他不惦記著餘子清,無時無刻不想著殺他報仇雪恨。
事後,或許是受那件事刺激,他停滯不前的修為竟然突破了,終於晉級元嬰後期。成為整個天山劍派,有史以來第十位在一百三十歲前晉級元嬰後期的門人,也是目前天山劍派最有希望在兩百歲前晉級洞虛期的弟子。
一突破到元嬰後期,齊青就立馬約了幾個平時比較要好的師兄弟,四下搜尋餘子清的蹤跡,可惜,餘子清就好像從修真界中蒸發了一般,或者說修真界壓根就沒這麼一號人,任他們如何打聽,竟是得不到一點有關餘子清的資訊。當然蓬萊仙宗那邊也是如此!
就當齊青有些絕望時,卻沒想到在這裡遇上,而且還跟上次一樣,又是橫插一腿!
“就他?一個金丹期修士殺得你跟凌雪紅落荒而逃,還損失了蓬萊仙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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