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輸了一籌,這時眼見幾十顆亮晶晶的暗器,四面八方向自己身上襲來,不由得大驚;連忙把手裡的沙泥樹葉用“滿天花雨”的手法。
往下撒去,同時,左腳往右腳面上一蹬,身軀向右一閃,竟斜斜地問出四五丈,可是,因為這樣用力,身軀也輕悠悠地往地面落下來。這時,石虎莊的壯漢,已被那些碎砂樹葉打得一陣呼痛,亂撞亂闖。
那番僧對於於志強的搗鬼,本來就是不信,現在見於志強竟然會閃避暗器。並且墜落地面,當然更不畏懼了,當下一提禪杖,“泰山壓頂”朝於志強的頭上擊下。
於志強看到番僧已經進招,那沉重的禪杖夾著呼呼的風聲當頭壓下,也不敢怠慢,仗著身軀輕便,肩膀一幌,已繞到番僧的身後,“五丁推山”雙掌竟朝番僧的背後進襲。
可是那番僧的武技,也非平凡,見到一杖下去,敵人已失了蹤跡,就知道不對路,急忙杖隨身轉,橫掃向後面,卻被於志強一個“平地翻雲”,從番僧的頭上越過去,頭朝下腳朝上,順手就是一掌,“拍!”的一聲,正打在番僧的脖子上,自己的身子也因此而反彈起三四尺高。雖然於志強這一掌,是身體懸空,無處著力,所以打得不十分重,同時,番僧有一身橫鏈的功夫,不易受傷,可也被打得脖子熱辣辣地不大好受。
番僧這枝禪杖,本來也有三四十年的功夫,可是一上來就過於輕敵,以致吃了大虧,不禁逗起他那半野蠻的兇性,立刻展開“風魔杖法”,把周身裹得風雨不透。於志強雖然得了明因師太的真傳,而且服過不少的靈藥,但憑著一雙肉掌,那裡是番僧的對手,反而被番僧迫得連連後退,心裡一急,一個“燕予穿雲”拔起十多丈高,趁著身體停在空中,從襟底下抽出蒙天劍來,喝道:“你這披頭散髮的驢頭,有本事就上來打;否則,小爺要不客氣了!”說完了嘻嘻地訕笑。
那番僧在石虎莊上是首席的人物,那忍得下這小孩子目空無人的譏笑?立刻大喝一聲,騰身而起,手中禪杖夾著一股無比的勁風,向於志強腳下掃來。於志強也想不到番僧居然有這麼高的輕功,深恐被他那沉重的禪杖掃著雙腳,只好用了一個“鷂子翻身”把身子翻開一丈多,避開了禪杖,又回到地面上,抱劍當胸喝道:“你這驢頭報個名來,小爺劍下不斬無名之輩!”
那番僧見面前這文縐縐的少年,最多也不過是十六七歲,居然有上乘的輕功和掌法,現在手上又多了一枝明晃晃,軟綿綿的長劍,料想是一件寶物,倒不敢輕視,也就橫仗作勢喝道:“小狗聽了!你佛爺是羅剎教下,南支活佛座前大力金剛哈巴羅夫是也,你如果好好跟我回去,投身我教,佛爺愛你這付身手,必定好好看待你,否則,明年今日就是你的週年祭了,我看你年紀輕輕地死了未免可惜,不如就跟我回去為妙!”
於志強初出茅廬,也不知道哈巴羅夫是什麼東西,大概是個名字,可是名字又那麼刁鑽古怪。至於羅剎教這個組織,於志強老早就聽明因師太、雪庵和尚、入雲龍師伯等人說過,想不到初次出門就遇上這樣一個對手。不過,剛才已經過了幾十招,眼前這個番僧不見得是怎樣了不起的人物,就怕他們圍攻的時候,有點麻煩,本想用話擠了他們,但是這些窮兇惡極之徒,那裡顧什麼信義,乾脆就和他悶鬥,殺一個少一個,所以搖搖頭道:“你這名字太長,不好念!”哈巴羅夫聽了以為這少年容易就範,反而輕笑道:“名字並不長啊?我叫做‘哈巴羅夫’只有四個音,你們大明國不是也有‘諸葛什麼’,‘司馬什麼’還不是四個音嗎?你又叫做什麼名字呢?”
於志強聽番僧這樣說,倒要誠心冤他一陣,激起他的怒氣,當下也笑笑道:“你叫做什麼鑼夫,鼓夫都不大好!”哈巴羅夫一忙道:“為什麼?”於志強先笑了一陣,才緩緩地說“就叫做哈-巴--狗吧!”
這時,哈巴羅夫才知道是上當,氣得滿臉通紅,罵道:“你這小子敢戲弄你佛爺,先吃你佛爺一杖!”一面說一面挺起禪杖“橫掃千軍”一片烏光襲了過來。於志強手上雖持有削鐵如泥的蒙天劍,但是,懾於禪杖的沉重,恐怕傷了自己的寶劍,只好雙腳輕輕一縱,避過了一招,立刻展開“雷霆劍式”先發制人,只見一片寒光挾著風雷的聲音,撲向杖影。哈巴羅夫看到這種聲勢,那敢怠慢,急忙施展風魔杖法,保衛自己,只殺得沙塵滾滾,轉眼之間,就是百數十招。
石虎莊的來人,那裡看過這種場合,只驚得目瞪口呆,忘了置身戰場上,倒有點像是看戲法來了。漸漸、兩人越打越緊,除了在樹上躲著的駱中明和石虎莊來的三兩個高手之外,其餘的人只能見到一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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