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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瘡痍、坑洞。曾經栽插柳樹的地方,佈滿坑坑洞洞,還冒著或大或小的綠色氣泡,破裂,難聞的腥臭撲鼻而來。她捂住嘴鼻,哼了聲,退回二位兄長身邊。
殷凱關切道:“小妹,沒傷著吧!?”
為小妹的莽撞,殷傑冷道:“瞧她這樣,象有事嗎?走!”說畢,徑直走向仍舊迸發青綠光芒的木舍。
現在屋頂之上的八卦早已消逝,早已沒有先前來者禁入的霸者氣勢,反而有些許消沉,似疲倦般。殷紅試圖說些什麼,但終究只是張張口,什麼也沒說。她明白,自己這回真錯了,可……看著小妹躊躇的摸樣,他追上大哥,也試圖去說些什麼。
他道:“小……”
殷傑立時截斷他的話,道:“別說了。正事要緊。”
一怔。他立即笑了。大哥原諒小妹了。笑道:“對!正事要緊,大哥說的是。”說畢,給在身後的小妹使了個眼色,意思是:大哥原諒你了,還不快追上來。收到暗示,她立即也追了上去,嬉笑著臉,百般討好的樣子。
距木舍十丈之外,殷傑頓住腳步,冷峻的盯著木舍。眼前又是一個陣,怎麼破?身旁的殷凱也頓住腳,攔住身後的小妹。經前一次經歷,殷紅明白,前面肯定又有什麼等著他們自己。疑道:“前面有什麼?”
殷凱,道:“一個崇陽宮的陣。”她驚訝道:“什麼?崇陽宮的陣?難道,她曾經和玄機之間的事是真的?那不是謠言嗎?”
殷傑,驚道:“玄機?那個叱吒風雲,力戰群魔,以一人之力戮殺世人聽之動容,聞之喪膽,渾身血魔戾法的血魔老祖的人?而後……而後,做了崇陽宮有史以來最年輕有為的宮主的人?嚴無悔?”
“正是。大哥還記得他?”殷凱道。
殷傑咬牙切齒,憤恨道:“我怎麼會忘記那個毀了我一身修為的人!就算化成灰,我也會記得他。我恨不得將他千刀萬剮,挫骨揚灰,讓他萬劫不復,十倍百倍的嚐遍當年我所受的一切痛苦!”想著這些年的辛酸苦辣,他憤恨至極,怒目圓睜,哼哧哼哧的喘著粗氣,拳頭攥得咯咯之響,衣袂迎風翻卷,跋扈。身前浮動的法寶象也感受到主人的憤怒,登時紅光大盛,似熊熊大火般陡升三丈多高,憤恨燃燒著,恨不得焚盡世間一切,方可平息它的憤怒。大哥的反常,並不在殷凱,殷紅的意料之外。如若換成任何人,都會怒火中燒,憤怒至極,那可是自己一生的修為,怎能說毀就毀。想到大哥的遭遇,也想到自己那毀壞的半張臉,殷紅悲慟的閉上眼。她的眼角有淚輕輕滑過,渾身都在悲憤的顫抖,指甲掐進肉裡,泌出血來,滴落在滿目瘡痍的土地上,滲進土裡,烙下了她的悲傷和憤怒。想到大哥和小妹的遭遇,看著他們悲憤至極的摸樣,他的心突然也一下子亂了,反而有一股思念襲來。
這麼多年,我們得到了什麼?我們似人命如草芥、螻蟻,殺一個不少,殺兩個不多,可……如果,藍姬還活在世上,我會是這個樣子嗎?我曾經是多麼嚮往做一個普通的凡人。本來緊攥的拳頭,這一刻突然放了開來,象失去了什麼支撐,無力的的垂蕩在身側,麻木,彷彿與自己脫離。
他們從被困於陣中,開始破陣,至出陣,出神,也不過正是屋內女人準備好一切,攜著兒子的手,悄然開門的瞬間。
“吱呀!……”門被輕輕推開,木舍十丈之外的三人,突然瞥過頭去,出於本能,馭起法寶,直攻過去。青色的法陣本就很虛弱,釋放著最後的餘力,可,哪經得起三把憤怒至極的法寶攻擊。青光突閃,光壁聚成,三把法寶便迎刃擊上,‘波’的一聲,穿壁而過,迅猛如電的直撲木舍而去。青光又閃,似哀鳴、似絕望,轉瞬即逝。他們不作停頓,直追法寶而去。那簡單的乾坤八極幻陣和乾坤護壁,哪能攔得住他們。那柳樹陣就叫乾坤八極幻陣,源至八卦中的;乾、坤、艮、坎、巽、震、離、兌,八極。此陣只生幻象,傷人心魄,卻不傷人本質。只要控制得當,還可做修身練道之用,可謂有利也有弊。
。。。
推開門扉。突然,三道法寶豪光扎入瞳孔,轉瞬撲至身前。無暇多顧,她抬起左手,流光異彩,日耀飛身而出。日耀瞬間放大數倍,威風凜然,霞光暴漲,‘鏘’,如一面巨型盾牌,擋回了來勢洶洶的三件法寶;同時,壓力也震得他迭連後退,扯著八歲的兒子退回屋內。孩子腳下不穩,一個趔趄,摔在地上,卻沒叫痛,那些神兵利器,他都看得呆了。神兵利器,生平僅見,一次連見四件,又是那麼的突然,他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孩子摔倒,她立即蹲下身,日耀警覺的橫亙於她身前,霞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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