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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鼎原乖乖的接過大氅套上,連詢問也不曾,只是指著四護法袖子上的繡圖問道:“這又什麼?”
“公子說這叫袖章,具體用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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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好看?”
“增加咱們氣勢!”
“分敵我的吧?打起來好認。”
四護法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眾說紛紜,卻誰也不敢肯定。畢竟韓量每次都來去匆匆的,很多事情只是吩咐下去做,卻沒有具體解釋清楚到底為的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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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走吧!”陸鼎原看看天色已經不早,實在不耐他們繼續瞎白話,坐上滑竿上的高椅,讓眾人動身。
“好!!”小何子手搭上滑竿,一聲高喝,“出發!”
隨著小何子一聲喝令,四護法一起將滑竿扛上肩頭,後面眾下屬也呼應的“譁”一聲抖開一面大旗,旗上一個醒目的黑色“寒”字,字下面一個藍色半月牙,竟是與袖章繡樣如出一撤。
四護法的站位也有講究,是韓量特意安排的。左前是飛影,為的便於探看前方敵情;左後是冬離,為了殿後顧陸鼎原後身,也便於指揮此次跟來的大部分冬宮部下;而功夫稍遜的小何子和夏天被安排在陸鼎原的右手邊,方便他照顧他們安危,小何子在前,便於伺候陸鼎原也便於聽命,機靈的夏天在後,便於照看全域性。而這次跟著來的百十來名下屬,基本上都是上次和韓量一起守宮的冬宮好手,為得是萬一有變時好方便突圍。
等陸鼎原一眾到達約定的山莊的時候,巳時已過,比武就要開始了,就等著廣寒宮的眾人了。比武的地點和上次一樣,在山莊後院連線後山處,闢處一塊能容納幾千人的空場,場地中央架了高臺。
陸鼎原還沒進後院,就聽見有人叫囂,“廣寒宮的人不是怕了吧?想也是,去年這個時候那姓陸的小子被咱們盟主教訓的那悽慘樣子,不過一年,能有什麼長進?”
“那性陸的小子應該死了吧?今天他們是想找人報仇?”
“報什麼仇?聽說那陸鼎原是幾百年來廣寒宮裡出的唯一一個奇才,多少任宮主都沒他功夫高?還能有什麼人給他報仇。”
“所以就說咱們武林盟主厲害啊,輕易的就把他給做掉了!什麼魔宮鬼主,在咱們全盟主面前,也不過爾爾!”
“就是,就是,還是全盟主厲害啊!”
“諸位抬愛了,還是託諸位的福,如果沒有大家的幫忙,全某也沒那麼容易取勝的。”
“應該的,魔宮諸人,人人得而誅之!”
“沒錯……”
如果不是守門的人還不及往內通報,就被先行開路的秋宮人點了|穴道在門口充當門神石雕,陸鼎原也聽不到這些無恥論調。無恥到陸鼎原直想笑,見過恬不知恥的,沒見過這麼堂而皇之恬不知恥的!
陸鼎原右手支腮,掩去唇邊一抹嘲諷的淺笑。
當廣寒宮的隊伍出現的眾人面前的時候,眾人看到的就是這樣的陸鼎原──慵懶的高坐人肩之上,眼含嘲諷,唇帶冷笑,座下四護法冷峻威嚴,身後眾教徒整齊有素,更別提一襲火紅皮毛襯得人多麼的風姿卓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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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哪還像是一個武林幫派,反而更像一支訓練有序的軍隊了!而陸鼎原,就像是那上位的帝王,鳥瞰俯視著自己的臣民。
有的人已經開始腳軟了,而幾乎所有的人,都如被施了定身術似的不言不動,更有甚者,甚至連呼吸都屏住了。
但也只是幾乎。
當陸鼎原的坐轎停下來的時候,有兩個人迎了上來。走在前面的那個人,就是上次傷了他的那個人,也就是當今的武林盟主──全有道。而走在全有道身後半步的那個人,愕然竟是韓量!
“陸宮主別來無恙啊!”全有道在走到陸鼎原前三米左右的地方停了下來。
韓量卻沒有。
韓量直走到飛影面前才停下,與飛影交換了一個眼神,飛影打了個響指,四護法齊齊將滑竿放落至離地一臂左右的距離。
陸鼎原長身而起,望向韓量。韓量微微一笑,向陸鼎原伸出手。
陸鼎原眼裡疑惑一閃而過,但還是信任的將自己的左手放進了韓量的掌心中。直到被韓量牽著飄落地面站穩,陸鼎原才淺淺的回了全有道一句,“託福!”聲音無喜無怒,語調平白,聽不出是諷是嘲?
全有道眼裡也有什麼一閃而過,只不過沒人捕捉到,只因,沒人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