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摸魚(第2/2 頁)
著說:“是他想攔著我。”
查特酒面上露出點恰到好處的困惑,彷彿在疑慮北條夏樹為什麼要這麼說。
然而他大腦卻誠實地回憶起琴酒拿伯萊/塔指著自己的樣子,銀髮男人扯起嘴角時冷森森的白牙。
【不許放他走。】他說。
北條夏樹壓低了聲音,冷聲問:“為什麼?”
……眼前黑髮青年溫和俊秀的面孔,似乎和那位Top Killer漸漸重合在了一起。
查特酒苦澀地心想“這又關我什麼事啊”、“適可而止吧你們有完沒完了”,誠懇道:“你還是親自去跟Gin聊吧?他的意思也不是我敢揣測的。”
一腳把皮球踢回去——琴酒,你自己解決!
北條夏樹點點頭,禮貌道:“好的,謝謝。”
他離開會議室,關門沒發出一點聲音,然而不規律的腳步聲無疑出賣了內心的不解。
服從度、專業技能、體力、忠誠……無論怎樣加權綜合考量,他都覺得琴酒這種效率至上主義者應該看不上自己。
北條夏樹甚至生出了一種荒謬的想法:“我不會是那位先生的私生子吧?”——那是絕對不可能的。北條夫婦喪生於多年前的一場車禍,他對他們仍有淺淺的印象。
於是他帶著這樣的迷惑重新走進電梯,到地下車庫聽見熟悉的渦輪聲,不用抬頭就知道是那輛保時捷。琴酒本人平日出行其實並不坐這輛車,當保時捷356A登場的時候,象徵意義遠大於車的價值。
它緩緩停到北條夏樹面前。
琴酒拔出點菸器:“你看起來很不高興。”
北條夏樹念及伏特加在場,輕輕“嗯”了一聲,解釋道:“有些煩心的事。”
琴酒抬眸,北條夏樹從這一眼中看出了詢問之意,立刻隨口胡扯說自己想買房子比較缺錢,對方不語;而伏特加適時地談論起東京房價緩和氣氛。
黑衣組織作為一個龐大的國際犯罪團體,資歷稍微老到的成員光是靠死工資就能實現財富自由,北條夏樹根本不缺錢。
他思索著任務結束後該如何開口。
天陰沉沉的,恰逢晚高峰,主車道上川流不息。
防窺玻璃窗上淺映出北條夏樹的臉部輪廓,柔弱服帖的黑髮蓋住額頭,暗紅瞳孔靜默而溫和。
他長相大概是屬於相當耐老的那一掛,如今看來仍有些稚嫩,和幾年前剛回到時日本並無差異。
五年,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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