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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閉上眼睛！”

“為什麼？”

“等著先奸後殺。”

“呵呵，我知道你不會殺我的。”

“為什麼？”

“因為書裡描寫的螳螂是一個愛護同門弟弟妹妹的好哥哥，因為您也說過，您不想再殺人了，你只是想讓我替你保守秘密而已。”

“我不相信你能做到。”

“我能，除非你答應我一個條件。”

“你沒有選擇，要麼被姦殺，要麼保守秘密。”

“我有的。”

“你沒有。”

“我有的。”

“你沒有……好吧，說說看，是什麼？”

“幫我完成那個未完成的任務。”

“可以，不過我也附加一個條件，殺人的佣金全都歸我……給你提一成好了……二八分賬，你二我八……再不答應我就開槍了！”

“成交！……不過信用卡沒帶身上，在酒店裡呢。”

很多天以後的一天，我和那個美女作家又坐到了茶樓喝茶。

“流氓蕾絲，你先把嘴裡的那口茶嚥下去好嗎？”我看著何蕾。“我想給你講個事情。”她不解地嚥了下去。

我還是不放心地拿起她的杯子，抱在懷裡。“我不想再寫《全能殺手》了。因為我發現，我已經變成了那個全能殺手了。”

（）

何蕾微微一笑，“懸崖勒馬，回頭是岸，好啊。”

我盯著她看著。她不解地看著我。

我微微一笑，將杯子放到桌上。

她哂笑著，拿起杯子，喝了一口。

突然，“噗！”一口茶一點沒浪費，又全噴在我臉上了。

“對不起對不起。”她大笑著，“我想忍著來的，可是實在忍不住了……你也太能YY了。”

很多天以後的很多天以前的一天，我接過胡蝶遞來的照片，“他叫皮洛。”

皮洛？這個名字我知道的，照片上的人我也見過的，可是我沒電視看啊，在哪裡見過的呢？……

“明天就是中亞論壇最後一天了，按計劃，各國領導人將去殲10飛機試飛場觀看飛行表演。”胡蝶坐在床沿上，幫我收拾著槍支。“前輩沒有時間準備了，但小妹相信，”說到這裡，她抬頭看著我，“前輩一定能行的。”

一夜未眠，因為只有一張床。第二天天還沒亮的時候，我從桌上爬起來，抹了抹口水，看來還是爬在桌上睡了一覺。關上電腦，洗漱完畢，我回到屋裡，戴上墨鏡。我看到胡蝶兩眼直勾勾地看著我。我知道我的樣子很酷，便衝她微微一笑，她頓時臉頰緋紅，低下頭。“前輩，……過來，我給您化化妝。”

我坐在她的身旁，把一張大臉湊了過去，她細心地在我的臉上貼著胡茬短鬚。她的臉離我的臉如此得近，我呼吸著她的呼吸，看著她的紅唇，真想伸出嘴去咄飲一口。這時，她竟然在我的臉頰上輕輕地吻了一下。“祝您成功！”她說道。

一切準備妥當，我拎著包走到門口，回頭給了胡蝶一個必殺的迷人的微笑，便帶門而出。

不管怎樣，看在二百萬的份上，去看看再說，不行的話再回來，告訴胡蝶我也失敗了，我是不怕丟螳螂他老人家的臉。我開著那輛偷來的微型貨車，向東開去。試飛場就在電子科大東兩公里的地方，那裡人煙稀少，只是在附近有些零星的村舍。

我以試飛場為圓心，兩公里為半徑，開著車繞了一大圈，也沒有找到可以下車的地方。太陽已經高照了，在通往試飛場的路口，已經安排了大量的武警和軍人。一個好訊息是，看來那些領導人確實要來這裡參觀。一個壞訊息是，我根本沒有機會靠近。

在路口設定哨卡的武警官兵的手裡，還牽著大狼狗。我倒不是怕那些狗狗，而是知道那些狗狗是防暴犬，專門用來辨別軍火炸藥的。它們張著大嘴上竄下跳地十分活躍，十分彪悍。而當它們突然俯下身子，一動不動的時候，便意味著它們發現了目標。

怎麼辦？裝成老農送菜顯然不行。

我開著車兜到了試飛場東面。那裡有成片的油菜地。我揹著包下了車，遠遠地看著鐵絲網。沒有別的辦法，只能翻進去再說。

我摳著鐵絲網，向上竄了兩下，然後一抖手腕，將臂彎裡的旅行袋壓在牆頭的鐵蒺藜上，一翻身便跳了進去。牆很高，但對我來說那叫一個如履平地，嘿嘿。

可是我怎麼出來啊？！下手成功以後，那些武警官兵們能端著槍看著我往外爬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