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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好對付的主,自己能躲遠點,還是躲遠點好。
那些受傷的雜役則跟由其他雜役抬著,前往值房。論修為,這些雜役修為平平,可是勝在人數眾多。這幾天收稅及維持秩序的活,正好輪到金骨峰頭上,這邊來的,全都是金骨峰下面的雜役及外門。
由於金骨峰平日裡就是一個被邊緣化的弱勢峰頭,好事輪不上他們多少,像這收稅的事,本是一個峰頭一個月,可是金骨峰實際能掌握的,只有二十天。
這些下面的人,全指望這二十天賺點挑費,於這事就格外看重。他們被邊緣孤立,誰心裡不是窩了一肚子火,再見自己人被打傷,頓時有敵愾同仇之態。陣陣聲浪叫罵,幾乎要把秦丹武與王勝男給淹沒了。還有人喊著“這兩個一看就是魔修,還審個什麼,把男的殺了,把那女人賣到芙蓉館去,要不然我們不答應。”
“沒錯,我們雜役和外門弟子也不是後孃生的,憑什麼就要受氣。今天這事要是不能還我們一個公道,咱們就不幹了,大不了請老祖宗出來評理。”
平日裡積壓的怒火,由這個事件充當導火索被徹底點燃,在青雲山內形成了一次小規模的爆發。景福上人額頭見汗,心道:這事要是鬧不好,其他峰頭的雜役和外門也參與進來,可就真的不好善後了。別看這些人修為低,可是在整個青雲宗來說,雜役和外門子弟構成了整個門派的基石,他們單體拿出來不足一論,如果集體形成一股力量,卻是讓任何人都不敢輕視。
這時人進了值房,那些傷號也被抬進了值房裡問話,外面則被雜役和外門弟子圍了個水洩不通。今天在這條路上參與收稅與維持秩序的弟子大概有六十多人,見了那報警訊號後趕來的弟子,加起來已經接近四百名,眼下在值房外的,少說也有三百多人。他們雖然不能進去,卻在外面把地方圍住,高聲叫嚷不休,非要討一個說法不可。
見人進了值房,景福的語氣便漸漸生硬起來“說出你的姓名,年齡,出身,以及到青雲宗來做什麼。竟敢動手毆打我們青雲子弟,你知道這是何等嚴重的行為麼?你明白不明白,這件事有多嚴重的性質?現在呢,就是先看你一個態度,如果你的態度端正了,咱們後面還可以談一下,如果你的態度不端正,那我就得先端正你的態度。”
秦丹武卻是壓根不賣他的面子,輕輕握著王勝男的手,眼裡彷彿就沒他這個金丹一樣“態度?這個事確實得要個態度,你們就這麼對待我,這個態度很成問題啊。這些外門子弟和雜役,這裡有他們什麼事,全都在外面圍著,還像話不像話了,青雲宗就是這麼帶兵的?我看這金骨峰負責管理雜役的人,很成問題啊。”
第161章殺威棒(五)
他這話聲音不大不小,恰好足夠外面那些圍觀的弟子聽見。見他不認慫,反倒是公開說是這幫人不像話,還說是金骨峰負責外門弟子管理的人有問題,外面那些人頓時炸了營。
“打死他!把他揪出來,打死他,當著他的面,輪了他的女人。”
“沒錯,在外面抖威風不算,居然把威風抖到青雲宗來了,這樣的人不打死,我看這仙修的也沒什麼意思,還不如回家去做個普通人呢。”
“對啊,這麼無法無天目中無人,若是將來他進了宗門,肯定會騎到咱的頭上。今天敢打人,明天就敢殺人,弄死他,輪了那個搔貨!”
按景福的想法,本來是想讓秦丹武認個錯,先把態度軟下來,那後面的事就正經好辦了。這些人都是被打傷不假,但傷勢都是硬傷,沒有不可逆的傷害,以青雲宗的醫療條件,治這種傷不費什麼氣力。這些人現在躺在地上哼哼,還是為了博取同情,如果想要治療,以他景福都能治的了。
等到這個少爺認慫之後,他就可以居中調停,所謂眾怒難犯,就算他在宗門裡有什麼關係,面對這麼多外門子弟的怒火,也得暫時退避,息事寧人。他帶的那個女人就是禍水,又打傷了人,怎麼也得交出來,然後再交點靈石當醫藥費,自己從中斡旋,是不是也得落點好處費?等他交了費用,這事就可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不記錄檔案,不影響他未來修行就是。
至於說這麼處理公平不公平,抱歉,這不在景福考慮範圍內。他要的是解決問題,不是公平公道,已經發了報警資訊,這事怎麼也不可能處理成這個打人的有理。
再說那幾個人所謂的錯誤,無非就是要玩他的女人,可這對於這些修士來說,也算事?左右又不是你的正妻,犯的上麼?甚至景福自己都想要分一杯羹,這青雲山可是宗有產業,自己宗內修士,怎麼也該有點福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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