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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坐不住了。如果說之前秦丹武沒來,謝道祖被幾個女修絆住是巧合,那麼今天謝道祖剛回來宣佈開入門大典,那邊秦丹武進山,還能是巧合?如果認為還是巧合的,只能證明你敏感性太低,修仙這種事,真心不適合你,該考慮轉行了。
道祖是在配合這個姓秦的!這個推測雖然很匪夷所思,但是確實是唯一合理的解釋。萬骨真君相信,自己能想到這一層,其他真君也都能想到。可偏生是自己這邊的外門子弟惹了人家,若是這事處理不好,發展成金骨峰惹了謝道祖的愛將,那將來金骨峰的處境怕是就更加艱難了。
可他身為一個峰主,眼下又是入門大典在即,由他親自出面接待秦丹武顯然不太現實,再說從長遠角度看,這也不是什麼好事,就只能委派一個信的過的部下,出來負責善後。
劉精武是萬骨真君的老班底,兩人的交情可以一直上溯到血魔宗時期,兩下的利益是繫結在一起的,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用他自己絕對放心。再說劉精武是七事堂的直接負責人,這是他的地盤出的問題,由他出面協調解決,也是最合適不過。
萬骨真君已經發了話,在解決這件事上,劉精武的意思,就是自己的意思。只要能把這事壓下,用多少資源都行。
有了這個保障,劉精武的擔子多少還輕一些,剛才懲罰弟子只是第一步,而不是最後一步。那些人犯了錯誤,應該受到懲罰,可這不代表說金骨峰不需要付出代價。只是這個代價要付出多少,這還是一個需要雙方互相試探的過程。
秦丹武已經開口道:“劉真人,你是不是認為我對您的門下處罰太過嚴重,有點得理不讓人的意思?不管我是不是惹了謝老祖,終歸我還不是個青雲門人,似乎沒什麼身份,對青雲弟子的事指手畫腳。”
“不敢,在下可沒有這種想法。他們胡作非為,惹到了秦道友頭上,您是苦主,想怎麼發落他們,都不為過。若是異地而處,我或許做的比您還要強硬幾分,這都是應該的。”
“不,這不是重點。”秦丹武道:“他們惹了我,我肯定饒不了他們,這是題中應有之義,倒是不用多說。不過若是他們單純惹我,又沒佔到便宜,那您每人打斷他們一隻手,也算對的起我,也就該彼此退一步。可是他們最大的問題,不在於惹人,而在於嘴上沒有把門的,留在青雲,早晚壞事。他們居然敢當著老百姓的面說出來青雲山輪不到大晉官府指手畫腳,試問,難道青雲山不是我大晉領土?這裡的事,怎麼就輪不到大晉官府做主了?這樣的話如果傳到萬歲耳朵裡,我想即便是謝老祖也不會很高興。”
劉精武聞聽面色一變“幾個混帳東西,他們居然敢說這種大逆不道之言,方才的處置,看來還是輕了。早知道是這樣,我就該直接把他們宰了,屍體那去餵養靈寵!”
“他們是小字輩,說錯話,也沒什麼了不起。終歸是連身份都沒有的雜役,說幾句怪話,不算什麼。可如果劉真人對他們的處置過鬆,被有心人發現之後,把事情歪曲成金骨峰有意包庇這種謠言,我想那事情可就要嚴重多了。真到那個時候,即便是萬骨真君他老人家,怕是都不好做人了。”
第166章量金骨之物力(五)
若說之前劉精武對於秦丹武窮追不捨,逼著他廢掉了幾個弟子的行為有點怨氣,等聽完對方這一說,就連半點怨氣都沒了。很多事做得說不得,就像青雲山是青雲宗的青雲山,與大晉朝無關這種觀點,私下裡說幾句沒什麼問題,哪怕宗門內說一下,在非正式場合也無傷大雅,可是如果在大眾面前公開說,那就大有問題了。
大晉控鶴監號稱無孔不入,誰也不能保證,在那些進山做生意的百姓中,有多少控鶴監的眼線,這種話如果傳到大晉官府耳朵裡,那事情可能就會變的非常棘手。
事實上,現在朝廷裡也有不少人對青雲、北溟兩宗佔有太多產業的事多有微詞,總算是大晉富裕,資源矛盾並不突出,加上司馬道足夠強勢,這些輿論還沒形成大的浪潮。
可這是一回事,青雲子弟的認知,那就是另一回事。如果有人真的認為青雲山與大晉無關,那就是妥妥的正直問題,搞不好就要上升到青雲對大晉的忠誠上。謝青雲當然不會被這種事搞掉,可是必要的時候,也會對大晉作出一點交代。
金骨峰是個被孤立的峰頭,用它來做交代是天經地義的事,萬骨真君是堂堂元神大修,也不會因此就被搞掉。那麼算來算去,說這話的人是七事堂的門下,那他劉精武不背鍋,又由誰來背鍋?
倒不是說,他真會因為幾句話及管理不善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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