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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月份見他時;這貨還只是個三柴沙展;手下也就兩三個小卒子的最低等警官;沒想到這才幾個月不見;都升到了示沙一銜;赫然升了一級當了警署警長了。
果然是上面有人好做官;一個普通警員想升到警署警長這一級;若是沒有點背景;苦熬資歷沒有個七八年根本不可能。在香港當了十年的警察還沒混到這一級的也是比比皆是;這許俊傑入了警籍才一年就連升幾級;要說他家裡沒活動;打死他林孝智都不相信。
斜著眼瞟了一眼正站在一旁壞笑的許俊傑;心頭一股無名火起。他雖然被灌了不少酒頭已經開始泛暈了;但也正是因為被灌了不少;所以也有藉口暫時脫身。倒在沙發上裝出一副不勝酒力的樣子;林孝智開始禍水東引;“不行了;我說你們幾個也太混蛋了點。一窩蜂的全衝我來;鐵打的身子也扛不住你們這麼整傑少;才幾個月不見都晉升雞仔餅(警署警長的俗話)了;你這位新晉警署警長;不幫我擋幾杯酒也就罷了;還跟著起鬨你們不把他也灌倒;我不服”
林孝智瞟了一眼臉上變色的許俊傑;心裡暗笑這貨顯擺都不會。你丫的以為這幫子豪門闊少有幾個知道警銜的;換了一身新警服也沒幾個知道你升職了。要不是他林孝智最近要拍一部跟警察有關的電影;特別查了一下香港警銜制度;恐怕就是他林孝智也認不出來這身警服跟之前的變化。
許俊傑一聽終於有人認出來了;心裡暗爽;倒也沒仔細去分別林孝智這不懷好意的誤導;配合著把胸口挺得老高
幾個混貨剛把林孝智給灌倒了;一看許俊傑自己挺胸往槍口上撞;哪裡還會跟他客氣。左一句恭喜、右一句你老兄了得;半酸半甜的奉承話沒多久就把許俊傑也灌得撐不住了;連忙學起了林孝智往沙發上一倒裝慫;說什麼也不願意喝了。
一看兩人都被灌趴下了;幾乎紈絝之流喝的興起;反正今天是林孝智請客;哪裡會跟他客氣;一瓶接一瓶的酒不斷送來;沒一會功夫個個喝得舌頭都粗了;結果反而是最先裝慫的林孝智跟許俊傑兩個;雖然也有些暈了卻不如他們一樣已是醉了。
找了個交水費的藉口;林孝智把許俊傑給拉了出來;一起去了洗手間;一通肆意的流水聲後;又接了幾捧涼水衝了衝臉;林孝智才感覺到精神一震;迷上心頭的酒意稍微散了一些。
“我說傑少;我今天請你可是有事要辦。你怎麼把這些個混貨都叫出來了……”
一看沒人了;林孝智給自己點了根菸;把剛拆開的一包萬寶路扔給了許俊傑。他知道這廝喜歡抽好煙;特別帶來的。
“萬寶路金樽?好東西……”
許俊傑接過煙眼睛一亮;也不顧自己剛洗過手還有些溼;直接給自己點了一眼猛抽了一口;一臉享受的吐出一道煙柱;感慨說:“還是你林少會享受;瑪德;天天抽七星;嘴巴都快淡出鳥來了……”
香港菸草稅徵得非常高;香菸價錢一直居高不下。許俊傑的煙癮不小;以他的收入抽二十港幣一包的七星還能吃得消;萬寶路金樽這種近百的煙;也只能偶爾奢侈一下。
“瑪德;你現在飛黃騰達了;過的是富貴的日子。再一看看老子;擦;真想脫了這身皮;老子也去做生意去”
他話裡不無羨慕的意思;“我說林少;反正你現在也不差錢;不如借我個百八十萬的用用;我也整點小生意?”
林孝智捻滅了菸頭;靠著牆壁讓醉意一陣陣襲來的自己不至於突然跌倒;看著他眼睛眯了起來;挑釁的說:“錢我敢借;你傑少剛晉升警署警長;這錢你敢收嗎?”
許俊傑聽他說願意借錢;心裡一喜。再聽他把話說完;頓時又醃了下去。之前接了林孝智的二十萬;大手大腳的過了一個多月的‘富貴日子;;結果支出遠遠高於他的收入;他家裡發現了問題之後;許俊傑還被他的父親臭罵了一頓。廉政公署這兩年戰鬥力在香港可是爆棚;警界自從七十年代之後一直都是公署重點盯梢的地方;他已經不同於一年之前;自然知道收人錢財與人消災的道理。林孝智的錢;不好拿
瞅見林孝智臉上的壞笑;他有些不爽了;又跟自己點了一根菸;沒好氣的問道:“說吧;今天找我什麼事?”
一談到正事;林孝智也強打起了精神;跟他要了一根菸點上;一陣吞雲吐霧間;用了幾分鐘的時間;才把想跟他說的事情說完:“基本上就是這樣了;因為裡面有一些涉及到警界的問題;所以想跟你詢問下;這樣的內容拍攝時我能申請警方支援……”
“你覺得警界那些大佬都是傻子嗎?”許俊傑認真聽完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