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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俊鼻修挺,乃是一位神采飄逸、灑脫不俗的中年美男於。
朱元璋一見,果真是令自己寢食不安的正點子。自恃有張宇初和段子羽護駕,也不甚懼。況他脾性中頗有光棍潑皮氣。事到臨頭。雖粟粟危懼,仍很硬朗。長長一揖道:“果真是教主蒞臨,朱某無限榮光,這麼多年來,可令我想煞了。”
段子羽驀然一震,開口道:“你就是張無忌教主嗎?”
那人笑道:“小可張無忌,閒雲野鶴一位,教主云云已是陳年舊跡了。小兄弟,你的功夫俊得很哪,只是太過手辣些,我隨你一路,原想將你除去,以免荼毒武林,可後來見你心地不錯,漸漸地倒順眼了。”
段子羽恍然道:“在君山上救走範遙,一路尾隨我的就是你?”
張無忌笑道:“不錯。”對朱元漳道:“朱兄弟,想當年武林盛傳‘寶刀屠龍,武林至尊。倚天不出,誰與爭鋒。,朱兄弟現今已成天下至尊,不知可還記得這四句傳語嗎?”朱元璋心中駭懼,應聲道:“豈敢忘懷,但朱某並未對不起天下蒼生,也不懼倚天之鋒。”
張無忌道:“昔年我在大光明頂曾立下教規,凡與本教兄弟鬥毆砍殺,同室操戈者,殺無赦。你雖貴為天子,仍是明教中人,何以對本教兄弟大肆屠戳,甚於外敵。我雖無倚天寶劍,腰中這柄屠龍寶刀便殺你不得嗎?”語聲森冷如冰,張宇初和段子羽聽了也均覺心中一寒。
張宇初笑道:“皇上乃是天下至尊,明教亦當在臣子之列,他們不守臣節,公然造反,皇上當然要除暴安良,以利蒼生了。朝廷有三尺法在,明教教規焉能約束皇上。”
張無忌道:“你就是新任的張天師吧,我現今處分明教事務,你無權干預侍我了斷此事後,再領教天師的本領。”
張宇初自他一進來,便駭然心驚,殿外遍佈恃衛,雖知派上不用場,亦可用作警戒耳目。孰料張無忌居然神不知,鬼不覺地溜進來,外面侍衛一無察覺。
張無忌的威名數十年前便震懾武林,被公認為當世第一高手,張宇初雖目空四海,對之也微有忌憚,是以遲遲不敢發難。眼見張無忌於九重深宮內,如倘祥林泉之間,說不出的神定氣閒,的是絕世高手風範,令張宇初心折。
段子羽久已傾慕張無忌的聲名,但他少年氣盛,又罕遇敵手,聽聞張無忌要除去他之語,大是不服,心中便起了爭雄鬥勝的念頭。
張無忌不理會張宇初之言,冷冷道:“朱兄弟,你隨我至大光明頂,咱們在明尊靈前,大集全教弟兄,只消你說得對,我保你夷然無損,再回來做這天子之位。”
朱元璋心知楊逍之輩恨他入骨,若隨張無忌回去,不將之食肉寢皮才怪。慌慌向張宇初瞥了一眼,意示動武。
張宇初方欲發難,段子羽一振而起,拱手道:“久聞張教主神功蓋世,華山後學段子羽斗膽領教。”
張無忌微惱,不想自己這些年沒在江湖走動,說出的話也無人聽了,朱元璋雖作了皇帝,在他眼中仍不過是洪水旗下的一名教眾,居然請人來對付自己。微微一笑道:“大理段氏威震西南百餘載,張某得與段家後人交手,幸甚,請。”
段子羽道聲:“有僭了。”一劍刺出,紫芒乍吐,空中霎時現出幾朵耀眼的劍花。
張無忌久已不用兵刃,見這一劍威勢駭人,也不敢空手來接,取下腰懸的屠龍刀,連鞘格去,運起乾坤大挪移心法,向外引去。
“段子羽驀感劍勢一偏,心中詫異。張宇初讚道:”好個挪移功。“卻是提醒段子羽防範。
段子羽心神一凜,凝力不發,劍勢稍偏,便定在空中,反手一挽劍花,復向張無忌右肩刺去。
張無忌見自己百試不爽的乾坤大挪移神功,居然沒將他劍格飛,也是一驚。忙用刀鞘去搭他劍脊,意欲再運神功。
段子羽劍至中途,驀然折向,改刺他咽喉,這一式變招迅疾無儔,乃是獨孤九劍的心法。張無忌“咦”了一聲,一掌向劍上拍去,他也料不定這一掌能否將劍震開,但這一劍實是來得太快,除了以掌相擊外,別無良策。
段子羽知他神功蓋世,劍勢一斜,劍尖徑刺他手腕,張無忌趁此一緩之際,回刀橫斷,刀劍相交,將段子羽震退一步。
張宇初暗歎“可惜。”方才這一劍如不轉向,縱不能將張無忌傷在劍下,亦要弄得他手忙腳亂。
段子羽清嘯連聲,腳下先天禹罡步法熟極而流,繞著張無忌身周遊走,劍氣彌空,嗤嗤作響。
張無忌不敢怠饅,拔出屠龍刀,左手持鞘,右手持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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