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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一拼,不用說是一隻手了,就是兩隻手李荻秋都很費勁了。
李荻秋給這隻白貓取名叫柚子皮,沒什麼特別的意思,就是因為在白貓才抱來時,也是四月,李荻秋當時正在吃一隻柚子,於是就叫白貓柚子皮,有一搭沒一搭的漫不經心捋著貓毛,靜靜地靠在窗邊,凝視著窗外的細雨,在看著春雨中的景色,又像不是。
女孩子的心就像是飄忽的雲,你永遠別想知道他們的心裡是怎麼想的,他們會因為一件小事耿耿於懷,也會因為一點細節改變看法,這似乎是女孩子的通病。
十八歲對於女孩子來說更是一個喜歡做夢的年紀,其實不管是多大年紀,只要是女孩子都喜歡做夢的。十八歲對於女孩子來說更是一個喜歡胡思亂想的年紀,其實不管是多大年紀,只要是女孩子都喜歡胡思亂想的。所以在女孩子的眼裡你總會看到一些像霧像煙又像水的東西。
時間久了,李荻秋恍惚覺得這個姿勢維持的久了,加上柚子皮的重量足以壓酸任何人的腿,拍拍柚子皮的屁股攆它下去,柚子皮不滿喵的一聲,才懶洋洋的跳下去,超重的胖胖身體在跳下去時由於重力作用發出沉悶的噗通聲,跳到地上,後腿伸的老長大大的打了個懶腰,這樣一來倒使胖胖的身體拉長變得苗條了。李荻秋望著柚子皮可愛的樣子禁不住輕笑出聲來,重新抱起柚子皮舉到臉前,用額頭抵了抵那胖乎乎的毛茸茸貓臉,用臉愛戀的輕輕摩挲著那溫溫熱熱的小軀體,鼻尖傳來動物身上那種特有的腥臭氣,嘴裡喃喃地說道:“啊呀,我的胖丫頭,你怎麼這麼重呢?怎麼辦?怎麼嫁的出去呢?我的胖丫頭。呵呵。”其實關於柚子皮的婚事是不需要李荻秋憂慮的,每天晚上柚子皮總會偷偷溜出去,在房頂上與一群眾多的求婚貓打鬧的不已樂乎。其實李荻秋擔憂的倒是,柚子皮超重的身體會不會壓碎屋頂的瓦?房頂會不會被壓塌?那麼胖呼呼的身體動作不靈活會不會從屋頂掉落下?
在四月濛濛細雨外,李荻秋和柚子皮玩的時候,因為他們呆在屋裡沒有淋雨。在四月濛濛細雨中,卻有一個頭戴斗笠的人踽踽獨行,因為他走在雨中。
這個走在細雨中的人,一身黑衣,渾身上下透著一股孤絕的氣味,有幾分肅殺,而這份肅殺孤絕直到現在富二現在提到仍然記憶分明。
這個被雨淋的透溼的人走到富二爺的酒館找了一張挨著窗子的桌子坐了下來,抬手去下斗笠,輕輕放在桌子上,富二爺看見來了客人,忙不迭放下手中看得津津有味的盜版黃色小說從火爐邊跑了過來招呼道:“這位客官,您想用點什麼?”黑衣人彷彿驀然一驚,從若有所思間抬起頭來衝富二一笑,這一笑倒把富二感動了,就是這一笑,直到現在富二也念念不忘的經常對人提起。
其實,笑,每個人都會的。美人笑,那是回眸一笑。奸人笑,那是笑裡藏刀。小人笑,是皮笑肉不笑。就是不同人笑聲也會不同,從笑聲中也可以看出一個人的性格來,咯咯的笑聲看得出這人開朗,哈哈的笑看得出這人豪爽,呵呵的笑看得出這人可愛,嘿嘿的笑看得出這人憨厚,冷笑看得出這人自視清高,笑不出聲看得出這人心深,笑不露齒證明這人個性溫婉,掩口葫蘆則說明此人懂理,銀鈴笑聲是形容少女的,微微一笑證明此人心性恬淡。。。。。。。。當然不一而足。
但是,眼前這個年輕男子的笑容卻讓富二爺感覺溫暖,這種溫暖的感覺就像是春雨裡洗過的太陽,不傷人,純粹的溫暖,這一笑使灰暗的小酒館散發出黃黃的陽光,眼前一亮。而且讓富二爺念念不忘的還有男子的臉,青年男子的臉,不是那麼的俊美,用現在的形容詞不怎麼帥也不怎麼酷,但有一種男子氣概,讓人看起來很舒服的青年男子的臉,男子看起來也就二十五六歲的年紀,二十五六歲的年紀對於男子來說還是很年輕的,但眼前的男子卻又一副滄桑感,但眼睛卻又是明媚清澈,純淨自然不染塵垢,當男子不笑時,冷漠孤絕如同一把刀,當男子笑時,就如同燦爛溫暖如春陽。就是這樣一個矛盾重重的人,渾身上下簡直就是一個謎,然而這個謎卻在不久之後被富二爺解開了。男子身量很足五尺,偏瘦但胸膛很厚實很有力量的感覺,肩很寬,看起來可以擔當一切扛起一切困難挫折和壓迫。小虎的腰很直,直立如同一把刀。小虎是誰?小虎就是眼前的男子,這是之後男子告訴富二的。
當富二問道:“客官,您想用點什麼?”
男子一笑道:“隨便上幾樣小菜,幾兩酒,但絕對不要摻了水的酒。”
富二吶吶慚笑:“瞧您說的,好像我賣的酒是摻了水的啊,我富二不是那樣的人。”其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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