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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要愛卿做一件事,你可知朕日夜所憂何事?”
胡大人道:“恕臣愚鈍,請皇上明示。”
趙光義說:“那南唐舊部始終蠢蠢欲動,使朕不得安臥,現在江湖上又出現這樣一股勢力,氣焰囂張,若不及早打擊,恐日久生變。”
胡不笑心中一陣亂跳。
趙光義又說道:“今日朕賜你密旨一道,率朕皇家禁軍輕騎一千,大內高手若干,圍剿。。。。。。”趙光義回首一揮,手指直指身後地圖的某一點。
胡不笑仔細一看,心中更是一陣發緊,強按心中的百感雜陳,單膝跪地抱拳道:“微臣遵命。”
小鎮終於迎來了那一場大雨,而且是場暴雨,要人命的暴雨。這場雨來勢極其兇猛。瞬時,地面上已經積起深深的積水來,直沒腳踝。這場雨下的是酣暢淋漓極其痛快,據富二先生事後回憶,那場雨下的是極其痛快,那場架打的也是極其痛快。只是,每當富二先生回憶到這裡,總會伴隨著一聲長嘆,沒有別的。他只是在惋惜,惋惜自己沒有參與進去,儘管他極想參與,只奈何這場渾水趟不得,干係重大。渾水趟不得,那雨水總趟得。
在這樣漫漫一場大雨來勢洶洶時,同樣來勢洶洶的是一群黑衣人,說是一群不太恰當,應該是黑壓壓一片。這些人一來就將不大的小鎮圍個水洩不通,馬蹄揚起的水霧遠比天上下的雨更大,這些人無一例外全身黑衣,頭戴斗笠。為首一人身穿軟甲頭戴斗笠,徑直騎馬來到富二門前,富二此時正坐在門裡的板凳上正襟危坐看著一卷書冊,那人見他也不搭話,他見那人也不搭理。
來人徑直坐在他的對面,良久,那人終於開口:“先生所看何書?”
富二怪眼一翻道:“黃色小說,盜版。客官可有興趣?”
來人說道:“先生好雅興。”
富二道:“山野村夫,無一解悶,消遣罷了,不像客官。”
來人望著門外道:“門外好大雨,先生最好不要去淋雨,會受風寒。”
富二道:“這個自然,雖然富二很想淋雨,好久沒洗澡了。”
來人道:“先生在抱怨?”
富二道:“平頭老百姓有口飯吃就已滿足不敢有何妄想。”
來人道:“先生如此識大體就好,否則我等很不好做人。”
富二道:“不好做人,那就甘心做一條走狗?”
來人道:“先生不該這樣說,各為其主罷了,我等也是無奈,走到哪也就為一口飯吃。情非得已罷了。”
富二冷哼一聲,不再開口。
兩人皆是默默地看著門外的大雨。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胡不笑,胡大人。奉皇上之命前來圍剿南唐舊部。
門外雨大,喊殺聲也大。
其實早在這些人來到此處,李府一干人就早已得知,其實就早在這些人未到之時,李府一干人也早已得知。他們沒有逃走,也不能逃走,他們要拖延時間,為李煜安全轉移爭取更多機會,轉移朝廷的視線,分散其注意力。更何況,東躲西藏的日子他們已經受夠了,總之在他們的宿命裡會有那樣一戰,那就挺起胸膛去迎接他的到來,而非一退再退。
此時的南唐舊部鬥志是昂揚的,大雨裡一場絕殺在所難免。
刀,揚起,一片雨霧。刀,落下,一片血霧。雨霧血霧混成一片,淌在地上,那就是血流成河。
據富二先生回憶,鬥爭是艱苦卓絕的,喊殺陣陣,昏天黑地,南唐舊部個個英勇非凡,然而,好漢雙拳難敵四手,來這不僅人數眾多,質量也較之前更為精良。精良步兵一千,大內高手若干,而南唐舊部卻只有區區幾百人眾,勢不均力不敵,這樣只有一個結局,不是坐著生而是站著死。
楊瞎子站著死了,江湖大算的布招子早已被鮮血浸溼,原本就已盲的雙眼插著若干支箭簇,胸前亦然。
乞丐蘇也是站著死了,白色的麂皮袋子鏢已然打盡,那支竹棒子由之前的碧綠盎然被血浸染成陳紫色。
老管家是最後死的,但毫無疑問他也是站著死的,老人家鬚髮皆張,雙目暴睜,死之前,那毫無疑問的是經過一場惡鬥的,一身灰衣長袍已是鮮血斑斑,左手手持對手若干兵器,右手亦然。胸前一片插著若干箭簇。
但南唐舊部個個都是好漢,儘管死傷殆盡,朝廷來人也未見佔了多少便宜,一千輕騎兵只剩下零星百餘名,大內高手也死傷無數。
當胡不笑胡大人問到南唐舊部的情況時,尤其仔細。
尤其當問到老管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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